身子低伏,屁股便高高地翘起来。那截算不上婀娜的腰肢软绵绵塌陷下去,倒意外多了一丝惊心动魄的rou欲。男人先前只依言脱了下半身的裤子,上半身的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却因姿势的缘故,往下滑了一些,露出白皙柔软的腹部来。
许是年纪大了,又不爱运动,他的身材有些微胖,腰上也长着一圈软乎乎的rou。然而那层rou却并不显得痴肥——由于趴着,水波似的微微垂着,给那弯腰身增添了一丝父性的温柔,仿佛一个怀孕两月、刚刚显怀的丈夫。肌肤绵柔细腻,似乎一拍上去还会像涟漪似的轻轻颤动,一不留神便融化了。与此同时,又令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刚出生的婴儿。那微微突出的弧度,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童真与可爱——这些美好纯真的品质,竟然也能在一个中年男人身上看到么?
然而真正吸引叶祥多看一眼的,却是他那又白又大的肥屁股。由于姿势原因,屁股毫无保留地正对着叶祥,呈现出一种十分色情的弧度。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晶莹汗珠,就像夏日雨后荷叶上四处弹动的露珠,又仿佛揭开锅盖后顺着流淌而下的凝结水滴。那些汗珠的存在,使原本的大白屁股散发出点点了蜜桔色的诱人光泽。屋子里似乎因此充满了原始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男人的tun部虽大,却挺翘有致,仿佛一个新鲜出炉、又烫又香的白面馒头,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都饱满而健康。毫无疑问,这是一个熟的不能再熟的水蜜桃屁股:仿佛轻轻拿手指一戳,酥软的果皮便烂了一个洞,洞里面不断流出汩汩熟得自己融化掉了的rou汁来。
当然,这一切都要忽略掉屁股上面纵横交错的青紫乌痕、红肿鞭迹。叶祥第一次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粗鲁行为。
她下意识慢慢减轻了手中筷子的力道。男人咬着自己的手指,脸上的表情是一种纠结的痛苦,口水不知什么时候也跟着流了出来,流得满手都是,仿佛吃手指时控制不住涎ye流出的三岁小孩。感受到后面的敲击力道小了些,他也跟着把嘴里的“嗯嗯”声吞了一些回去。那原先单纯只是为了宣泄痛苦的叫声逐渐平息之后,配合着略带沙哑的嗓音,“嗯嗯嗯”的,倒莫名多了一丝色情的腔调。
他忍不住透过腋下的空隙,偷偷用眼神往后面瞟,想要一探究竟。正当此时,叶祥用筷子尖轻轻抵住了他左边的tun部,嫩白的肥rou便跟着陷下去一块儿,留下一片好看的Yin影。她注意到了他的眼神,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把筷子往前送了送——
“啊!”男人一痛,当时便大叫出声。叶祥气不过,又用筷子抽了一下他的屁股,嘴里骂道:“让你不专心!”手中的力道这次却有所控制。
“再也不敢了”男人简直欲哭无泪。
叶祥又象征性地弹了下筷子,发出又粘又响的“啪”的一声。她嘴里不饶人道:“你哭什么?”
“痛啊”
“痛你这里还翘着?”她说的是那根蘑菇似的Yinjing。原先有些蔫头耷脑的小东西此刻又重新抬起了头,雄赳赳气昂昂地朝叶祥吐着口水,随着男人被打时习惯性瑟缩身子而一抖一抖地点着头。甚至有几滴yIn水因此被甩到了竹席上。竹席不吸水,那几滴yInye便好像飞虫产的卵一样,滴在那里。
“你看你,把好端端的地面都给弄脏了。”叶祥故意不满地皱起眉头,“还不快点把它舔干净。”
男人害怕叶祥又打自己,便只好怯怯地依言照做。他撑起手掌,赤裸着屁股,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往后退,两只膝盖一前一后地挪动着,那个硕大肥厚的红粉屁股便也跟着一摇一摆。因为抬腿时动作幅度太大,一上一下之际,tun部甚至像是在来回转圈一样,风sao极了,活像两团相互之间不断推揉挤压的桃色面团。上面破皮的伤口甚至因为扭动幅度太大,而渐渐渗透出了淡黄色的脓水。
“专心一点,不要发sao!”叶祥翘着腿,监工似的在一旁督促道,也跟着男人现学现卖了一点粗话。
“是”男人便只好夹着胯部,缓缓往后退,那根粗短的紫黑色rou屌便也跟着十分克制地左摇右摆。
爬到指定地点,男人撑着身子,弯下脑袋,伸出又shi又烫的红艳艳的舌头,便开始舔了起来。长满了rou色小颗粒的舌苔刮擦过冷硬的竹席,发出“嘶嘶唰唰”的响声,听起来让人心里有几分说不出来的瘙痒。那些竹席即使换过,先前也不知被多少人用屁股坐过,用脚在上面踩过了。叶祥心里一动,又吩咐道:“用你的那个,咳咳,擦一擦。”
她到底有几分不好意思,没有明说,男人却是一瞬间明白了。他望了少女一眼,有些纠结,又有些哀求,眼神软软的,配着那张猪头样肿胀的脸,说不出的奇怪。
叶祥失了几分耐心,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男人便只好慢慢地坐直身子,将一条腿蜷曲着,另一条腿打开,接着再次往前放低身子,把自己发硬流水的紫红色gui头放到了冰凉的淡绿色席面上。甫一接触,粘稠的前列腺ye便慢慢地流了下去,沾到了竹席上。期间,男人几次尝试着调试到最舒服自然的角度,那根鸡巴便偶尔离开席面,拉出一道又浓又粘、亮晶晶的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