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抖抖索索地站起身,解开裤袋,裤子落到地上,露出他的下体来。叶祥随之将视线落在那里。却见男人伸出手,有些遮遮掩掩地捂住了自己的性器——原来是他一想到眼前的少女年纪小得都可以做自己的女儿了,便有些不好意思,又觉得有些罪恶。叶祥不由嗤笑道:“你一个出来卖的,还矜持什么?”
他一将手放开,叶祥便看到了他完整的下体。男人的Yinjing不大,跟欢合的比起来,甚至算小得可怜。黑紫色的rou棒已经彻底勃起了,蘑菇一样往上翘起来,不知为何,许是尺寸小了,倒有几分莫名的可爱,仿佛一个孩子拿着柄剑,自以为杀气腾腾似的。紫粉色的gui头上,微微打开的马眼正嘴馋地、不断流出潺潺的口水,透明粘ye将伞状菇头包裹住,又淅淅沥沥地往下流淌,流过青筋盘绕的柱身,将两团鼓鼓囊囊的睾丸也跟着打shi了,黑色丛林黏糊糊地shi作一片,好像漂浮在暗处的水草。
“自己摸。”叶祥命令道。
男人便用没受伤地左手握住了那根粗短的性器,就像洗黄瓜一样,开始前后撸动了起来。他一开始碍于人lun,心里还有些羞耻,动作比较僵硬,也比较拘束,只用手掌心的软rou缓缓摩擦着柱身。粘ye充当润滑,发出“咕叽咕叽”的轻微响动。
然而不愧是在伎馆工作过几十年的老人,不过一会儿,他便渐入佳境,慢慢沉浸到了自己的角色中,也放纵自己游荡在情欲的海洋里。男人手中的动作渐渐快了起来,前列腺ye也越流越多,整根rou棒看起来shi漉漉的,就像被人完全浸入了油桶,又刚刚拔出来似的。
此时还是白天,即使纸窗被叶祥刚刚下来的时候顺手给关上了,青白的日光仍透过雪色的窗纸照入室内。封闭的房间便陷入了半明半昧之中。男人恰好靠近窗边,那根Yinjing便清晰可见,混合着黏糊糊的体ye,在阳光下反射出晶莹剔透的色泽,仿佛被人涂了一层蜂蜜一样,有几分古怪的诱人。他动作幅度渐渐增大,眉头微皱,神态认真,仿佛一个为了Jing进自己的技艺,而每日不断重复练习拔剑的剑客。毫无疑问,此时此刻,剑道“心剑合一”的Jing神在他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为了更好的贴合自己Yinjing的形状,他的手掌握成了一个圈形。当那个圈从凹凸不平、青筋膨胀的rou身挤压着摩擦而过,顺便也将黏着在上面的粘ye,像努力挤干shi漉漉不断滴水的衣服一样,推挤到肿胀发烫、不断流泪的紫粉gui头上的时候,欢唱着“咕叽咕叽”乐曲的透明ye体们便像回到了自己的家乡一样,争先恐后、汹涌澎湃地跑向了自己的父亲——那个正在可怜兮兮哭泣的蘑菇头。
与此同时,男人又忍不住把自己的食指放到gui头rou上。他先是用粗糙的指腹打圈圈地绕着不断翕动的马眼按摩那些滚烫瘙痒的紫粉色的rou,分布了厚厚一层茧的指腹上螺旋状的图案便成为了天然的情趣道具,力度适中地刮过那一片娇嫩的saorou。按摩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多加了一根大拇指。两根指头便各司其职地安抚着那些饥渴yIn荡的saorou来。
等到哭到上气不接下气的马眼洞因为欲求不满而越发流淌出清澈的ye体时,他只感到Yinjing内部里的尿道越发红肿瘙痒,仿佛催促着他,让他更加努力地辛勤劳作,在这片流淌着甘甜泉水的大地上,挥洒汗水,播下一粒粒种子,等到春去秋来,那些因营养过剩而长得rou厚汁肥的紫红色浆果们,便在一阵绵绵秋雨中,贪婪地吸足了水分,用柔软肥厚的rou体,“噗”的一声撑破了晶莹剔透的薄薄外皮,从而像烟花绽放那样,强有力地朝天空激烈迸射出积蓄了整个春夏秋三季的浑浊ru白汁ye
在满足不断张着小嘴、流着口水的贪婪小洞前,他依依不舍地最后用两根手指挤压起了那个硬中带软的rou头儿。立体的乌gui头的形状被压扁了,半合半开的马眼也被挤压得被迫完全张开了嘴,那些储存在输Jing管里的前列腺ye也被追赶着前赴后继地逃出这根不断痉挛的可怕rou肠如今的蘑菇头看起来,就像侧立的鸭子嘴巴一样:原先圆形的小洞已经被迫挤压成了竖着的椭圆形,红艳糜肿的管口处,不断缓缓流淌出晶莹的yIn水,那些yIn水又欢快地奔涌而去,不断打shi滋润了腥臊的rou棒就像灌溉农田的沟渠一样。
他捏着手指一松一合,那张散发着yIn糜气息的红艳艳的小嘴便也跟着一张一合,仿佛一个贪婪的、永远不知餍足的小孩子,因为看见了好吃的东西,而流出了滚烫粘稠、隐约散发着腥臭气息的口水。那些口水由于流出之前曾经遭到“噗叽噗叽”的rou管挤压拍打,从而夹杂着一些稀碎的透明泡沫
男人忍不住喘息起来。由于近距离地观察,叶祥感受到他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散发出的热气如有实质,让她也渐渐觉得口干舌燥。
?
她看到男人终于把指头按到了红肿翕动的马眼上。刚一放上去,他的喘息声便又加大了几分,好像一个找了半天茅厕,憋得脸通红,终于因为喷射出第一枪尿ye而爽得忍不住喟叹的人一样。
男人用指腹的老茧去摩擦黏糊糊的小洞。当那一圈瘙痒的rou口被略带粗暴地对待的时候,他反而忍不住哼了一声。又有些欲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