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的砖石地面上,两条白皙的长腿叉开向后折跪着,支撑的膝盖巍巍颤抖,已经磨破了皮,让人不由怜惜那如玉光滑的凝脂被如此糟蹋。
然而糟作它的主人,却乐此不疲。
夏临渊着魔的从后紧紧抱着男人,一下一下的向上顶弄,嘴唇痴迷的在男人削瘦平坦的背部来回摩挲,像吸食罂粟一般。
“师父”
夏苍泽跪坐在她那根东西上,被动的承受她的Cao弄,几次想起身都被她狠狠按下,每当这时,里边的烙铁就会进入得更深,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开,仿佛牢牢桎梏在那rou器上方
身后游走的小手从他的胸膛一路摸到小腹,用力的摩擦,像是漫无目的的抓抚又像是发泄似的蹂躏,好像恨不得将他揉碎一般,而他的双手始终抠在底座边缘,手指紧攥,指节用力到泛白。
少女发狠的顶了一阵后有些累了,抱着他的腰,整个人贴在他的背上,摸索着被他刻意掩夹的性器,百无聊赖的握在手里把玩,男人除了刚被握住时颤了一下,之后再没了动静,那东西也一直恹恹的垂着,毫无起色。
不过少女不甚在意,她只当这是间歇休息的闲暇娱乐,那东西异常干净温和,就像它的主人一样,刚刚被她那样用力掐拽,着实残忍了些
“师父”夏临渊模糊的喃喃,心里有些愧疚,脑袋还有些发懵,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她放慢了挺动腰胯的速度,小腹贴着他的股墩,小幅度的起送,里边暖暖融融的紧致滋味,当真销魂,她都快醉了,从小旖念的绝世美人儿,就跪在她的怀里,红肿的屁股正插着她的东西
夏临渊一时忘了自己被他欺骗的恨,本能的摩挲亲吻他的背,小声的碎碎喃喃,“师父师父嗯”
夏苍泽不可能回应,他紧紧闭着眼,身体僵直的上下起伏,身后撕裂的痛楚一刻没有减缓,他只能努力抿紧唇不让自己泄出一丝声音。
夏临渊悠哉的磨了一阵后又加快了速度,尽管顶着男人的体重有些艰难,但是她像打了鸡血一般,奋起狠落,每一下都恨不得cao进男人的灵魂深处!
唔
里面硕大的铁杵几乎垂直贯穿他的身体,辛辣的摩擦在xue道里翻滚,除了疼痛外他感受不到其他,他的身子无意识的往前躲,身后的人一点一点追着他往底座方向挪,最后他的双手被她两只手分别按在石壁上,用力压着,像受刑一般屈辱的承受Cao弄。
“嗯”
夏苍泽侧过头,隐约泄出一声虚渺的呻yin,苍白的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可是这些夏临渊都看不到,她压制着他,掌控着他,占有着他,他是那样一个几乎完美的男人,对他的欲念从她记事起就从未停止过,她曾无数次幻想把他压在身下的场景,这样的心理比什么春药都管用,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疯狂的欲念,要怪只能怪这个男人太有让她疯狂的资本!
夏临渊狠狠从后撞击着他,发起最后的冲刺,哒哒哒的闷响连续不断,Cao得男人猛一阵颤栗,要不是死命攀扶着底座,动静可能更大,甚至随时可能引来
“咚!”
“咚!”
山寺的钟声又一次响起,早修终于结束了。
那惊魂般的寺钟敲响的同时,夏临渊也射了出来,激射的欲ye喷发在甬道深处,像埋下了生命的种子,她满足的长叹一声,虚软的瘫靠在男人背上。
夏苍泽无声的舒了口气,而此时的他已经全身僵麻,内里的衣衫尽数shi透,不间断的痉挛许久才缓了下来。
他下意识的并了并腿,试图让里面半软的rou柱滑出来,可是一只手突然插进他两腿间,捉住了他的绵软。
夏苍泽一惊,后面的人已转到了面前,“师父,我记得你之前并未有此疾”
男人苍白的俊脸闪过一丝难堪,隔开她的手冷淡道,“无事,只是我不想”
夏临渊缓缓咀嚼他的话,回过味来只觉怒气上涌,不依不挠要捉他的私处,被他阻挡不能得逞,恨恨道,“你就这般讨厌我?”以至于只要是和她做就没有兴趣?
真是厉害,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她感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仿佛刚才被折磨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自己一般!
“好!很好!你讨厌我,我”
失去理智的夏临渊扑到男人身上又啃又咬,手还往他那处伸,她就不信,他对她一点欲望都没有,哪怕是使劲浑身解数她也要让他在她手里缴械!
夏苍泽忍无可忍的把她制住,“你还要辱我到何时?!”
他已经容忍了一场漫长的羞辱,可是她不仅毫无愧意,还要继续折辱于他,他只觉心灰意冷,甚至觉得自己相当可笑!?
正在气头上的少女,一听这话只当证实了他的讨厌,求而不得的酸楚蓦然涌上心头,不争气的眼泪瞬间盈满眼眶,她还能怎样?就算强暴了他,占有了他,可是她始终得不到他的心!虚无缥缈的画中人,能触碰到表面,却始终触碰不到灵魂
夏临渊含着泪,嘴唇哆嗦,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