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到底是被男人养出来的身子
“嘶,唔嗯”一声轻呼从幽密处传来,醺醺然的音调空远流长,让人平白心里一痒。
可放眼望去四下无人,万籁俱静,偶有被明山隐隐笼罩着的琼华湖里传来鱼儿破出水面的声响。
琼华湖里种满了荷花,现下正是荷花盛放的世界,夜幕下红莲相倚,碧波荡漾。
是夜,伊娄掌桢牵了闻香艾的手把他带到此处,两人坐着船,划向湖心深处。
那句轻呼正是从闻香艾嘴里发出,正因伊娄掌桢嘬着他的嘴唇,没轻没重地把牙齿磕在唇瓣上所发出的痛呼。
湖心处尤为幽暗,少有月光渗漏进来,四周莲叶高大旺盛,个个浑似翡翠玉盘。
伊娄掌桢不知从哪儿捣鼓了个小船,船身狭小,两人只能一前一后地坐着,闻香艾靠在他的胸前,伊娄掌桢把他搂在怀里,任他把自己当个人rou枕头依靠着。
碧水流波,船桨有有一搭、没一搭地慢慢划驶着,在这如此隐蔽舒适的环境里,怎能不浮心大动?
伊娄掌桢环着前边人的腰身,把脸埋在闻香艾颈窝里反复磨蹭,动作却并不粗鲁,反而带着点儿温柔缱绻的样子,窝着心无声地要人给点儿好处尝尝。
自两人相识以来已有月半,这一个半月里里的日子两人过得是荒yIn无度,几乎cao透了宫殿里的每个角落,两人的关系也缓和了不少,没了刚开始体现在房事上的剑弩拔张,非得拼个你死我活的意味。
闻香艾对伊娄掌桢称的上是“恩宠有加”,两人整日整夜地厮混,有时候竟到了难舍难分的地步——此话绝非虚言,闻香艾于政事上也有了昏庸的苗头,隔三差五地不上朝,究其原因十有八九是与伊娄掌桢缠绵于卧榻。
朝中非议声渐起,他们见不到端灵帝的面,便上折子,送上来的折子有多半是要请皇上勤勉于朝政,切莫荒废政务,休于胡人纠缠,常到后宫走动,与娘娘们开枝散叶孕育龙子;另有一些百姓民生的生计问题和边关战事的后续问题。
这些折子由内阁检阅后递上来,闻香艾也不过是草草过目,并不放在心上。
伊娄掌桢用脸去蹭闻香艾的脖子,这还不成,又伸出舌头连番舔弄,闻香艾被他又舔又蹭地缠磨着,痒的厉害,嬉笑着扭头躲开。
伊娄掌桢自是不肯放过他,把闻香艾拢在身前,愈发挑逗开来。
不多时,闻香艾收了笑,偏过身来朝着伊娄掌桢用唇在他唇角舔了一下,他似乎天生能够轻易地挑起男人的情欲,把男人的喜怒哀乐俱捏在他的手心里。
他们做过许多次,在床事上看似放荡,实则总是吝啬,有所保留。
——像是他从不与人亲吻,不让人碰他毫发,甚至在濒临崩溃的境地里也不曾掉过一滴眼泪。
今夜,他像是终于破例般地轻启唇在青年嘴角舔了一下,带给青年的撼动无异于洪水开闸,伊娄掌桢生怕抓不住他蚌一般不轻易张开的豁口,随机一手捏住下巴,扳过他的脸来,毛燥地以嘴覆上他的唇,逮着他又舔又啃,他的犬牙尖利地很,又没个轻重地攻池掠地,很快,闻香艾的嘴角便被他咬了个口子,热烈而发锈的血气在两人嘴里蔓延。
闻香艾:“嘶,唔嗯”轻喘一声。
伊娄掌桢甫一尝到血腥气,便和闻香艾分开了,只是并不怎么彻底,两人分寸之间扯着凝了水珠的银丝,在有着微微萤火光亮的荷花荡里要短不短。
闻香艾双目失神地痴痴张着嘴,粉艳的舌尖微吐,被亲地微醺,乍一停下来反倒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的意思。
稍稍回神,他反手搭在伊娄掌桢脸上的手在他颈后一捏,像温柔的兄长抚慰年少的弟弟一般,虚虚软软地问道:“掌桢,何故?”
他是问伊娄掌桢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伊娄掌桢草原长大,视力如狼,夜能视物,他看见闻香艾顷刻间便红肿起来的嘴角有些惭愧,他抬起手用拇指轻轻碰上闻香艾冒着小血珠的嘴角,“我不会是不是弄疼你了?”
影响总是相互的,他这句话里夹杂着西羌语和汉话,闻香艾能听懂个大概,他眼尾一勾,嘴里吐出二字,“你学!”
随机再次主动吻在伊娄掌桢唇上,闻香艾的意思是要他不会就学,且打算以身试法。
唇舌交缠和口水吸啧声跟沸水烧开冒泡似地翻滚起来,闻香艾被伊娄掌桢亲的逐渐不能喘息,身子也软下来,整个人躺在伊娄掌桢怀里。
两人这般,定是要擦枪走火,伊娄掌桢一手伸向闻香艾下腹,钻进他洁白的亵裤里握住玉jing上下套弄,闻香艾嘴里发出的呜咽声逐渐变了腔调,变得娇软而黏糊糊的。
只为他用手干着那事,听他嘴里难耐的呻yin声,伊娄掌桢的下身就全硬起来,微弯的男根直戳戳的贴到腹部,又被闻香艾拧动着的腰身压在他的后腰上。
他想要他!
这个念头一起,伊娄掌桢手下的动作陡然加快,闻香艾粉嫩的东西被他手心里的刮地不行,Jing气快速聚集到gui头处,跟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