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皇宫内有一个好去处,从外抬眼便可见巍峨高大的宫殿,夺人眼球。宫殿以白石铺就,黄墙朱门琉璃瓦,屋角反翘作出檐状,宏伟的建筑风格里掺杂些许轻盈疏透的意味。
却绝非是供人人戏耍玩乐的地方——此处名唤上清宫。
殿内装饰地奢华清雅,偌大宫殿,环顾无壁,数丈轻纱垂地而下飘摇缓摆,数十个花瓶里插着百合花蕾,含苞待放,有阵阵花香袭来,萦绕于鼻端,馨香淡雅,徐徐醉人。
其间更有一汪活水,上清宫里上清池,却是闻名天下的温泉浴池。
闻香艾赤足坐在池沿上,伸出雪白嫩足用足尖探入水中,蜻蜓点水般一点,试了下水温。
之后除去松散薄衣,弯下身子用手撩了些温泉水淋泼在身上,玉雕般的身段仿若承了清晨露水,随机崴身滑入浴池内。
他今日常与伊娄掌桢缠磨厮混,每每被人弄得浑身酸痛疲乏,来这儿的次数也逐渐多了起来。
泉里加了太医院开的方子,熬成汤药,融入池内,属于药浴,倒能缓解一二。
闻香艾坐在池中,手肘担在光滑的池沿上,边上一Jing致托盘内摆放着葡萄美酒夜光杯,池周一圈青玉雕刻而成的莲花和展翅欲飞的白鹤。
在这于此舒服惬意的环境里他用手支着额头,青丝半散,被这氤氲雾气熏染地昏昏欲睡。
忽而“吱呀”一声轻响,闻香艾若有所觉地一拢眉,旋即“扑通”一声巨大的落水声把他吵醒,一个黑影把他紧紧抱住锁在怀里。
闻香艾这才轻抬起眼皮,“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却并非斥责,听那语气里还带有一丝无奈的宠溺。
闻香艾不用睁眼去看,也知道来人是谁,除了伊娄掌桢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不行礼,不问安,肆无忌惮。
闯进太清宫如入无人之地,这是在端灵帝的纵容之下侍卫们“玩忽职守”的结果。
伊娄掌桢看见他像饿狼见了熟rou,胯下阳根更像是认识他般昂起头和他打招呼,Jing神百倍的样子。
伊娄掌桢一身黑色胡服,长衣仅及膝,腰束郭洛带,手紧腿紧——他入朝时本就没带几身行头,那一日后,闻香艾便吩咐人按照他身穿的衣服款式给他定做了十几套胡服——他一身衣服被池水一泡,自然是shi得透底,他就像是粘人的大狗,对着闻香艾左亲右拱,色急的样子怕是要将他拆吃入腹。
他初尝情之滋味,品得其间销魂滋味,自是不肯善罢甘休,见着闻香艾便撅着那根东西,直往他身上拱。
闻香艾被他舔吻的浑身燥热,仰着脖子露出纤弱的脖颈,故意不去看他,伸出一条胳膊在伊娄掌桢的胸膛上推了下,“从朕身下下去,”却又口不对心地在他敞开的胸膛上揪了一把伊娄掌桢的ru尖,抱怨道,“还疼着呢。”
闻言伊娄掌桢的动作,他能听懂简便的汉话,虽然胸膛被闻香艾毫不留情地捏了一下,下身急突突地情急地不行,终究还是忍着支愣着脑袋拱首在闻香艾的脖子上,伸出舌尖在他小巧如杏核的喉结上刮了一下,闻香艾害痒,他轻声紧急地喘笑一下,将原本敞晾的脖颈猛地一缩,下巴正好磕在伊娄掌桢高挺的鼻梁上,两人均是一痛。
却没有一个人躲避,伊娄掌桢还在拙劣地舔弄着他的喉结,闻香艾轻叹一声,捧起他的脸,两人鼻尖相碰,分开时在他的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口。
留下两颗秀密的牙印。
“把衣服脱了。”闻香艾说道。
伊娄掌桢等的就是这话,他把身上衣物一扯,扔在池沿上,正好挂在一只往他们方向探头探脑窥视的石雕白鹤上。
他把住闻香艾膝窝,寻一个合适的高度,让他的媚xue正对上他昂扬的男根,随即提tun插刺而入,闻香艾被他拿捏住半个身子,后腰堪堪抵住池沿,绷平着身子任他cao干。
伊娄掌桢那物尺寸硕大,凶器紫红,柱身粗大,特别是到了那前头更是微微要去,跟柄弯刀似的,实在雄伟。
再加上这几日他们过得实在荒唐,闻香艾里面都有些肿了,被那么大的东西在软嫩的xuerou里疾速抽插实在是受不得了,他忍不住求饶道:“慢些,慢些”
伊娄掌桢照例没有放过他,搅动地水花扑腾腾地乱飞,他弯身伏在闻香艾身上,说道“搂紧我。”
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醇厚,略微带着点沙哑。
闻香艾听话地把两只胳膊缠在他的脖子上,紧接着原先半躺平的身子被动地被借力搬起,伊娄掌桢直起身站在温泉里,闻香艾被他抱着,双腿攀在他的腰上,阳根依旧插在xue里。
闻香艾要是不想掉下去就只能依附在他身上,下身紧紧绞住青年的阳具,偏偏他那东西实在不是个体谅人的贴心物件,只一味地发硬,甚至愈发蓬勃起来。
闻香艾挂在他身上,全然坐到底,把那根东西紧紧咬住,伊娄掌桢最吃他那一层层包裹住自己的媚劲,索性也不忍了,托着闻香艾的屁股上下颠动起来。
闻香艾的屁股手感绝佳,又rou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