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怜的这句话犹如惊雷炸响,严鸿看着嫂子含春的面容,鼻尖挂着几滴惹人怜爱的汗珠,总不至于被他干成这样还能撒谎骗他。可佩怜说这是他的孩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六月往前推,就是中秋的时候,那时候他不是在东郊礼佛吗?
严鸿在记忆深处细细回想,小嫂子的xue软和地吮裹着他的阳具,在那一丝丝涌动的快感中,严鸿终于想起来了,在生母忌日那天,他是回过严府的,他醉得半昏半醒时,似乎也曾抓住这样一截腰肢,将性器全然埋在其中
原来如此,原来这孩子是他的!严鸿脸上难掩喜色,一想到佩怜怀着的不是严颂而是自己的孩子,恨不得把嫂子揉进怀里捏碎了,低头在佩怜脸颊上狠狠香了几口:“夫人,我可真是爱死你了。”
佩怜迷蒙着双眼,不明所以,只是感受到花xue中的性器又胀大了不少,抵着他xue里的软rou,一寸寸往里磨,真是要命,只能哭喊着攀住严鸿的肩膀:“胡说什么呢,谁是你夫人”
严鸿就着佩怜xue中涌出的蜜ye,托着他的tun,抬腰顶弄,极有分寸地在宫口附近软磨,害得佩怜两股战战,险些支撑不住:“嫂子这么爱我,为我把孩子都怀了,我能无动于衷吗?”
“可唔、可你说要太太写休书”佩怜期期艾艾地用手臂苦苦支撑,深感自己如大海上的一艘小船,浪头打来就要掀翻,他听到严鸿的话,心中已有数,并生出隐秘的欣喜,这种欣喜来之唐突,好似天降的礼物,让他惶惶,因而他要再多嘴问一句,讨男人一个誓言。
严鸿在小嫂子汗shi的鬓边附上亲吻,轻笑起来:“不写休书,我如何娶嫂子做夫人?”
那阵缥缈的欣喜终于落到了实处,佩怜睁眼shi漉漉地瞧着严鸿,这个男人的眼角眉梢都带着隐忍的戾气,就连交媾时,都会扬眉沉目,看着怪吓人的,但他许下的承诺,佩怜相信。也没有什么为什么,就是这样下意识地信任严鸿,似乎从这个男人救他出那间斗室炼狱起,佩怜就不由自主地相信他。
严鸿抚摸着佩怜的小腹,在他耳边黏糊地说着爱语,佩怜紧紧攀住严鸿的肩膀,用柔软的花xue缠着严鸿,让他在自己身体里射出一汩浓Jing,佩怜痴痴地咬紧花xue,让那些黏着的白ye往身体里渗透,阿姊愿他好好活着,佩怜只想吃饱饭喝够水,把自己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麻木地生存着。而严鸿说爱他时,佩怜终于明白,好好活着,不只是生存,他好像找回了一些丢失已久的东西,太不习惯了,被人爱着,佩怜连呼吸都想落泪。
张远清的军队在一个天光未亮的清晨无声无息占领了城门,那几位老爷听说早已连夜逃走,只剩下几座空壳大院,张远清再度亮出土匪本色,大方占了下来,竖起新牌,上书“政府厅”三字。一早上尽见着大头兵进进出出,不知道在忙活什么,偶尔有路过的人张望一眼,也是从眼角偷偷地觑,深怕惹得兵爷不悦,吃一颗枪子儿。
佩怜睡着,听到窸窣的穿衣声,睁眼看见严鸿换了身西式套装要出门,天光却没亮,坐起身问他:“怎么起这么早,要去哪儿?”
严鸿给他掖了掖被子:“不去哪儿,有客人来,你再睡会儿。”
佩怜点了点头,复又睡去了。
严鸿出了房门,脸色一沉,张远清一进四九城马不停蹄就来拜会严鸿,真是好生“荣幸”,这下子都该把他绑在张系的船上了。张远清三番两次算计他,严鸿要不收点东西回来,都对不起自己。
严鸿在花厅见到了传闻中的张大帅的公子,这位爷正眯着眼欣赏他们家的窗花,一笑就像个豺狼虎豹。
张远清虽长着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却颇为不好对付,抬出义信友商这顶高帽,和你故作亲近,又束着枪杆子要你看清形势,不过这位所求为何,严鸿心中了然,因而并未被他吓住。严家在城中商户里首屈一指,张远清想要集结商户,讨银子养兵打仗,自己做总不如严鸿出头来的便利。
严鸿从张远清手上讨了一成,张远清龇着牙对他直摇头:“严老板够狠啊,我这枪杆子也没吓住你。”严鸿朝他拱了拱手:“彼此彼此,少帅也是聪明人。”
两人话中之意,可谓是你知我知。不提暗中的较量,面上已成了合作伙伴,自然要更亲近些,张远清大方邀请严鸿去画春堂松快松快:“我听说你们画春堂有位头牌琉花小姐,很是美丽动人。”严鸿听罢但笑不语,不过ji院什么的,他是不会去了,他现在可是有妻有子的人。
严鸿送张少帅出门时,佩怜恰好起身,与他们在回廊撞见,似是好奇一般,看了张远清好几眼,看得严鸿都吃醋了,咬着小嫂子的唇逼问他:“怎么,看张少帅英俊,就瞧不上我了?”
佩怜脸带羞意,抿抿唇:“瞎说什么呢,我是觉得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他他从哪儿来的?”
严鸿酸溜溜哼了一声,不情不愿挤出一句:“南面。”好似生怕多说几句,佩怜就跟着人家跑了。
南面,
佩怜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猜测自己可能是和阿姊逃亡的时候见过这人吧,也不知道阿姊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