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怜垂着颈子指尖微颤,露在外的皮rou叫身上那件旗袍衬得更如白玉。严鸿摸到他发抖的身子,以为是方才太太的事吓坏了小嫂子,捏着他的肩揉了起来:“往后我叫人贴身看着太太,她作不了怪,别怕。”
佩怜怎么能不怕,他怕极了,他怕严鸿不要他。他与严鸿的关系不就是那一层嫂子和小叔的瓜葛吗,严鸿如今却说要让太太休了他,他怎么能不怕。佩怜脑中胶着一片,奇形怪状的忧惧轮番登场,一会儿似看见琉花身上盈盈流转的旗袍缎面,一会儿似看见太太淬了毒的幽暗眼神,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摆到了他眼前。
佩怜攥紧手指,在掌心留下几个发白的指印,严鸿仍在说着休书的事,佩怜一狠心踮起脚,将温软的一片唇贴上严鸿的下巴,轻咬一口:“我特意为你穿的旗袍,你不疼疼我吗?”
严鸿呼吸一促,喉结滚动,关于休书的话题自然戛然而止,佩怜见状,立刻凑上去吻住男人的喉结细细舔弄。
他不想被送走,更不想离开严鸿,这念头一起,便如佩怜想要活着那样强烈,自然而然地使出了勾引男人的招数,还使得这样得心应手,或许他确实是一副下贱身,天生就会这些本领。
“好好的,别招我”严鸿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的话,佩怜贴在他身上这么弄,他的性器早就胀得裤裆里挤不下。
佩怜虽放下了身段,一意要勾引严鸿,但终究青涩稚拙,他的一切情爱之道都是严鸿教得,只晓得用一副唇轻软地吻着男人,像个可怜的小猫还是什么的,反而叫严鸿心里烧起一把熊熊烈火
嫂子笨拙地贴在他身上,严鸿一低头就能看见佩怜微微鼓起的胸脯,被旗袍紧紧包裹,如花苞一般,ru尖还是上翘的,再往下是凸出的腹部,经过这段时间的养护,圆润非常,不仅不让他讨厌,还更添了几分丰腴。旗袍开衩的地方,是佩怜莹白的双腿,此刻正跨坐两旁,隐隐露出其下饱满的routun。该死,小嫂子竟然穿了这么贴身的旗袍,整个曲线都勒得一清二楚了,这不是存心要他命吗。
严鸿快被小嫂子折磨疯了,喘着粗气强自忍耐,说出来的话听着不免有几分火气:“谁让你穿这衣服的,赶紧换了。”
佩怜听严鸿这么说,敛下眼睫:“是不是我肚子显怀了,穿这衣服不lun不类怀着身孕还要去学琉花小姐,叫您笑话了。”
严鸿啧了一声,谁敢笑话他的小嫂子,他这不是怕自己一激动伤了孩子吗,还有这好端端地又提别人做什么?
“你提琉花干什么?”
佩怜嘴里发苦,从严鸿身上缓缓爬了下来,穿同样的旗袍有什么用,他还是比不过琉花
可他还没走远,手臂就被严鸿一把拉住,跌坐回了男人的怀中。严鸿亲着佩怜的耳廓,软声道:“胡思乱想什么,怎么不听我讲完?琉花是我选的管事,我和她没有关系。”
佩怜愣了愣:“可外面都说”
“说我为画春堂头牌千金一掷?”严鸿的手隔着旗袍缎面把住小嫂子紧翘的双tun,将人往自己胸口带了带:“你信旁人还是信我?”
佩怜闻言,抬起头定定看了看严鸿,他的这位小叔子,刚一见面就将他欺负得惨,他不是没有怨过严鸿,可诸多纠缠,如今他恐怕早已离不开了,甚至于严鸿凌厉的眉眼这样注视他时,佩怜的心中也会有一丝温暖,就好像除了活着也能有别的期许。佩怜终于还是环住了严鸿,将脸靠上了男人结实的胸膛:“我信你。”
佩怜是看不见严二少此刻脸上有多得意的,若不是出于几分颜面在小嫂子面前硬撑着,只怕他当场就能乐出声。嫂子说信他,嫂子怎么就这么惹人疼呢?
严鸿乐着乐着,手掌便不安分起来,顺着旗袍的裙缝,一路逡巡,直往小嫂子腿根里钻,触到一处可怜紧缩着的shi润rou花,严鸿脑子立刻炸了开来:“嫂子没穿亵裤,就这样来见我?”
佩怜红了红脸颊,他没有新式内裤,亵裤穿在旗袍里不好看,干脆就没穿。这时候被严鸿说出来,却觉得有些羞耻,小声解释:“穿上会露出来,不好看”
嫂子都这样了,严鸿要是再忍下去,那还是人吗?他快速脱了衣服,让佩怜手扶着八仙桌,抬起tun部。那旗袍本就短,佩怜腰一沉,旗袍后摆便高高吊起,紧紧包裹着tun部,堪堪遮住那道水艳艳的xue缝。
严鸿看得眼热,竖起的阳具蹭着小嫂子丰满的tunrou,在旗袍之下作乱,从后往前挤在rou缝里磨来磨去。
硬挺的gui头每一下都研磨着Yin蒂,yIn水泛滥得不成样子,只能听见佩怜急促的喘息,可怜可爱的模样叫严鸿心都软了。
“别别弄了,插进来吧”佩怜的呼吸越发紊乱,花xue传来阵阵抽搐,他在不要这样担惊受怕了,他要严鸿再度占有他。
严鸿温暖的大掌抚摸佩怜的腹部,又激起嫂子一声软yin:“你的身子”
佩怜半回过头,目光楚楚地看了一眼严鸿,一手把出tunrou,将那条艳红的rou缝扯开,露出一个水光潋滟的软xue:“我问过了,大夫说六个月可以行房了”
严鸿还能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