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许他觉得这不过是和文艺女青年做爱的前戏,文绉绉的罗曼蒂克,哄女人开心的小把戏。
他怎么想真的无所谓。巫雨清抱着他想。
倘若爱不可能有对等,愿我是爱得更多的那人。
同样的夜,同样的人,同样的声音,不同的心境。
人生真是奇妙。
巫雨清试了试自己的床和宗政航的床,觉得床垫的软硬都差不多,又觉得他的床好像更软一点。
无所谓,她不是豌豆公主,不管挑哪张床都要一起睡。
他不会同意分床睡。
落地灯的亮度调得很低,昏暗自带缠绵的氛围,床头柜上不仅有保温杯,还多了两枚婚戒,男戒的低调和女戒的璀璨形成鲜明对比。
同样产生对比的还有床上交迭在一起的人,他们相扣的双手。
一个人的手已经留下了戒指的形状。
另一个人的手则没有任何痕迹。
这样的迥异,会保持到最后还是变得相同?
宗政航和巫雨清对此有不同的看法。
如果最后相同了,是都有戒指痕迹还是都没有戒指痕迹?
这两人的看法还是不同。
但在观点相左这方面,他们两个倒是从17岁保持到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