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明接到好友南羊的电话,得知他要结婚的好消息,他也算见证了南羊与他男神相爱的过程,由衷为他感到高兴。
“恭喜羊妹喜提男神。”
“谢谢!小明,你和你对象怎么样?他没有欺负你吧?”谢南羊小心翼翼地问。
“挺好的,过几天打算去他家见家长。欺负我?”攀明想了一下,忍不住乐了。谢南羊听到另一个男声从电话里传来,“明明,你在笑啥?”“笑你。”那个男人听后也笑了起来。
“小明,也恭喜你!对了。”
“嗯?”攀明用手指抚动霍曲的嘴唇,示意他安静。
“小明,我可以请你当我的伴娘吗?”
“你说什么?”
“当、当伴娘。”
“喂?你哪位?打错了吧。”
电话中断了。
攀明最后答应当谢南羊的伴郎,以其兄长的名义。试西装当天,谢南羊才知道小明的对象就是闫聿的发小,感慨世界真小啊。
霍曲也很惊讶,“明明,真是太巧了,咱俩都是伴郎呢!”
“你不是。”商闫聿说。
霍曲震惊地看向商闫聿:“门子,我不是你的伴郎吗!”
“不是。”
“为什么!”
“人数够了。”
霍曲气得掉眼泪,“哼,我结婚的时候也不请你当伴郎!”
“一言为定。”商闫聿说。
霍曲:???
霍曲痛恨地举起手,对天发誓,“我,霍大曲,绝不向黑恶势力低头!”
转眼他又笑眯眯地问商闫聿,“门子,伴娘还缺吗?我有个妹妹,叫霍小曲”
攀明默默走开,谢南羊觉得小明对象很有个性,好奇地问他,“小明,你们俩怎么认识的?谁先告白的?”
“我。”攀明和霍曲异口同声道。
“我先的。”攀明说。
“明明是我先的好吗!”霍曲也不甘示弱。
“叫谁明明?”
“叫你。”
“那就是我先的。”
霍曲:???
谢南羊怕他们吵架,求助地看向商闫聿。
“羊羊,旁边有一家新开的蛋糕店,想吃吗?”商闫聿笑着说。
“想!”谢南羊欢呼道,“我想吃巧克力、抹茶,还想吃草莓的!”
“都来一份,吃不完打包带回家。”商闫聿轻揉南羊的头发。
“门门,人家也想吃蛋糕。”霍曲眨了眨小眼睛。
“滚。”
霍曲把目光投给他对象。
“回家给你吃。”他对象如此说道。
霍曲心里甜甜的,跟着小狼狗回到家,没进厨房就吃到了。
“呜呜呜呜!”
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嘴巴好酸臭明明!
?
俩人是怎么在一起的?
莫名其妙地做了很多次,但似乎从来没接过吻,攀明正思考这个事,霍曲突然凑到他面前,吻住了他的嘴唇,很轻,他尚未品尝对方便收了回去。
攀明愣了一秒,肇事者也直愣愣地盯着他,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
好可爱。攀明心动了,但那时候他还没有完全认可攀明,习惯用恶劣的态度对待他,“Cao,是老子被你亲了,怎么搞得跟老子强jian你一样?”
霍曲继续以痴傻的目光看着他。
攀明内心躁动不已,他却不知道缘由。
“装什么,膜都被我Cao烂了,亲个嘴跟个小姑娘似的,你该不会还是初吻吧?”
是了,这是他的初吻。
一想到这或许不是霍曲的初吻,他就感到狂躁,他抓住霍曲的肩膀,恶狠狠地压了下去,像野兽厮杀猎物那样咬住他的嘴唇,把它撕烂、再愈合,这样就一定是初吻了。
“喂,你是不是初吻?”
浓郁的铁腥味在舌尖散播,嘴里含着双方的口水。霍曲被吻得缺氧,晕乎乎地点了点头,然后意犹未尽地缠住他继续亲热。
“我也是。”攀明心满意足地勾起嘴角。
他们谁也没告白,顺其自然地在一起了。那天,霍曲哭哑了嗓子,攀明轻吻他的唇角,把他抱进浴室。霍曲安静地窝在他怀里,攀明正惊讶他脾性大变,便听见对方打起了鼾清理完,霍曲差不多睡成死猪了,攀明把他整上床,这只猪自觉霸占了床位正中央,呼噜声打成拖拉机一样,怎么摇都摇不醒。
攀明抱住这只蠢猪,身心皆暖。他不再是一个人了。
“呼噜噜——”
“霍曲,你他妈吵死了!”
“呼噜噜——”
算了。
?
陆攀明搭配了数套衣服,仍是不满意,他问瘫在沙发上的霍曲,“你爸妈会喜欢我穿这身吗?”
霍曲从沙发上站起来,搂住陆攀明的肩膀,“明明穿什么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