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谢南羊选好戒指,回头却发现网友陆攀明离奇失踪,而后收到他的短信,“临时有事,不方便通话。”
咱接下来接的就是这个事。
攀明拽着霍曲到了车库,把他粗鲁地塞进后座。霍曲没能挣开他的禁锢,张嘴大骂,“你他妈吃菠菜了啊!”
霍曲生气地抬起头。
今天的明明也是一如既往的美丽啊不对,陆攀明太过分了!昨天把他当块宝,今天就把他当根草!可是,他也不讨厌。
“小狼狗。”霍曲嘀咕了一声。
“你他妈才是小狼狗。”攀明面无表情道。
“你是小狼狗!你比我小”霍曲认真地扳了扳指头,“八岁。”
“是七岁,傻逼。”
攀明关上车门,一把脱掉霍曲的裤子。霍曲口是心非地叫骂,倒是诚实地抬起身体。攀明看到他的屁股,忍不住嗤笑。这傻逼非要拽着他跑三亚玩,晒得乌漆墨黑,就屁股白得出奇,跟新出炉的白玉馒头似的。
他抓住那两团rou,用gui头戳了戳两枚晃动的卵蛋,明知故问道,“那男的是谁?”
霍曲呻yin了一声,“哪个?”
“别给我装傻。”
霍曲眯了眯眼。什么男的,难道是说门子?天呐天呐,明明这是吃醋了?也太可爱了吧!小狼狗赛高!霍曲高兴地在心里放风筝,张口就来,“关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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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关我屁事——老子cao得不就是你的屁股吗?”攀明敞开霍曲的双腿,捅开深粉色的巢xue。Cao,真紧。他咬咬牙,直接捅到底。昨天做到深夜,里面还很shi软,乖乖地含着他的阳具,都舍不得拔出来了。
“好涨明明,你快出去。”霍曲躺在后座上,抓不到攀明的背,难受地抠了抠靠背。攀明低下头,只见那小xue被撑得极开,往外拔时,被捅得凹进去的褶皱牢牢吸住Yinjing,变成楚楚可怜的淡粉色,随后发出“啵”的响声。
霍曲怕对方误会自己,连忙解释道,“我没放屁!”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在车厢里,霍曲愣了一下,挣着要爬起来,“陆攀明我俏丽嘛!你凭什么打我!”
再粗暴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攀明掐住他的下巴,想冷酷地说“你是我老婆,老子爱怎么搞怎么搞”,但那两个字似乎难以言齿,他恶狠狠地捅了进去,以掩饰逐渐发烫的耳朵。
“呜~明明你慢、慢点啊!”霍曲受不住地乱叫,对方好似没听见,抓住他黝黑的脚腕奋力打桩。小xue大开大合,沥出透明的ye体,滴在车座真皮上。
“sao货,自己摸摸看,都是水。”
明明好会玩!霍曲兴奋得夹紧了屁眼,攀明被他夹得抽痛,抬手朝那团白rou落下一掌,骂道,“sao货,想夹死你爸爸吗?”
霍曲抬起头瞪他,眼睛红红的,像受伤的小黑兔。攀明不由反省自己,是不是说得太过火了?
“是弟弟!”霍曲大声道。,
——嫌他小?攀明恼怒地掐住霍曲的脖子,毫无人情地把他当充气娃娃似的cao。
霍曲呼救不得,喉咙被压制着,只能发出细微的呻yin。有一瞬间他仿佛灵魂出窍了,清晰地看到那根把小xue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巨物不断贯穿身体,xue口被浸shi,透着一层薄薄的水光。
太大了!会、会坏掉的!
陆攀明双手锢住他的脖子,下身猛地一撞,顶进柔软的结肠。“呜——!”霍曲从喉腔发出绵长的呻yin,屁股像被浇了油,一路烧到屋檐,比以往更具毁灭性的快乐侵蚀着大脑,他在窒息中达到了高chao。
一丝腥ye落在陆攀明嘴边,像墨迹在纯白的纸上晕开,说不出的情色意味。
霍曲感觉脖子一松,便看到陆攀明嫌恶地抹掉嘴角的ye体,然后将沾着Jingye的手指插进他的嘴里。他吮着对方的指头,无法吞咽,口水顺延缝隙流了下来。像狗一样。
“真恶心。”。
明明骂人的样子真好看!再多骂他几句吧!霍曲被骂得鸡儿梆硬,又怕明明觉得他是个变态,便用脏话掩饰害羞,“我恶心,你他妈不也cao得很开心吗!”
陆攀明笑了。
哦呼。
要不是爽得没力气,霍曲真想把手机怼在明明脸上拍,明明太好看了,下次一定要拍个性爱视频!
攀明发觉身下的人走神,又甩了他屁股一掌,那雪白的尻被打得半红,心底的施虐欲油然而生,他一边打霍曲的屁股,一边发狠地抽送,每cao进深处,层层叠叠的嫩rou便痉挛似的绞缠他的Yinjing,往外抽离一寸,嫩rou上的黏膜又吸附住他的gui头,一收一缩,差点泄了出去。
“sao货,屁股这么sao,夹过多少根鸡巴?”
“没呜呜!没有啊!”语言被撞得四分五裂,霍曲忍不住流泪,“只有你,只夹过你的鸡巴!”
陆攀明抓起他的双腿用力向前俯冲,力道过大牵动了两颗沉甸甸的睾丸,霍曲那剩余半白的屁股也被捶成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