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羊不记得自己从何时知道,他是带着罪出生的,他的妈妈是被拐进大山的女人,他是被强jian生下的小孩。
对不起。对不起
“羊羊,你没有错。”商闫聿用力抱住谢南羊,“你没有错。”
他的羊羊,这么乖的小孩,他却嫌他不够自信,他却从未想过致使南羊胆怯的原因。南羊11岁的时候,他18岁了,那一年他在做什么?跟他爸吵架。那时候的他完全无法想象同一时刻的偏远山村所发生的事情,要是有人告诉他,他一定会觉得对方疯了,可这荒诞的故事却是南羊真实的经历。
他真想亲手杀掉南羊的生父,杀光那些人贩子如果早一点遇见南羊,他就可以为他拦下拦下那一刀。要是能早一点遇见南羊就好了
商闫聿低下头,舔舐谢南羊干涩而柔软的嘴唇。幸好,幸好他没有错失南羊。
“闫聿,抱抱我。”谢南羊攀住他的肩膀,献祭似的奉出自己。商闫聿咬住他的嘴唇,不给他一丝喘息的空隙,蛮横地闯入他的口腔,南羊笨拙地回应他。舌尖上传来咸涩的味道,是泪水,他的心脏不由一沉。他想让南羊忘记伤痛,至少今晚。往后便以余生相伴。
商闫聿一边亲吻谢南羊,一边把手盖在他微微伏起的胸脯上,搓揉两粒凹陷的ru头。“嗯~”谢南羊偶尔溢出几声呻yin,他舔了下他的舌头,双目shi润地望着他,又妩媚又纯情,沾着口水的嘴唇一张一合,“闫聿,下面也要。”
“遵命,我的小羊。”
双手下移,谢南羊怕痒地笑了起来,渐渐地,笑声转为急促的喘息。“闫聿,我想要”谢南羊按住他的肩膀,那物在他手中越来越烫,他啄了下他的嘴巴,伸手去拿桌上的安全套。
谢南羊看着他扯开盒子上的易撕线,用两根手指撑开半透明的ru胶套,他觉得给手指上套的男神是一名出色的外科医生100%粉丝滤镜。
“哈哈哈”
听见对方的笑,谢南羊发现自己又泄漏了心声算了,他整颗心都给他了。
“羊羊,我要开刀了。”商闫聿把手探进他的下身,一番试探后缓和地插了进去。谢南羊哼了一声,不疼,在他根深蒂固的认知中,爱即疼痛,所以。
“闫聿,不要扩张,直接插进来。”
请在他身上留下颜色,加深。请更粗暴地对待他吧。
谢南羊双眼通红,脸颊上挂着浅浅的泪痕,商闫聿险些被他的主动冲昏头脑,随后他感到浓烈的痛,熔浆注入心脏,灼伤。他的傻羊羊以为爱是身体上的疼痛,但那不是爱啊他握住谢南羊的手,牙齿在他手背上磨动,忍耐着爱与欲。
“闫聿,快Cao我。”谢南羊哀求他,当裹着滑溜溜套子的粗jing顶开小xue拓进体内时,他忍不住流泪,他是被爱着的吧
他欺骗不了自己,背过身,陷进柔软的大床。商闫聿结实的臂膀越过他的肘部将他钉在床上,他的双腿也被对方健壮的两肢大大敞开,他被牢固地压进被子里,无法动弹,只能从枕头的纱线密度中残喘,他却因此产生一种被完全束缚的满足感。他是被爱着的吧。
谢南羊无意识地收张屁xue,在他缩起肠道时,商闫聿重重地往前一撞,勃发的Yinjing拨开层层软rou直至深处,几乎把他灵魂穿透,他忍不住大叫,对方扣住他的十指,快速抽插了百十下,沉甸甸的卵袋不断碰撞他的屁股,传来火辣辣的热量,他沦陷其中,察觉到体内的roujing在往外退出,他心里一慌,着急地抬起屁股挽留对方。
商闫聿埋在他的颈窝,声音低沉地略过发丝,“我爱你。”他说。谢南羊像烟花一样释放了,害羞地蜷起脚趾,又怀疑是不是耳机坏了?
商闫聿抬起他的脸,吮了下他的嘴唇,逐字道,“我爱你,羊羊。”
泪水汹涌而出,他流着泪吻住商闫聿,对方松开对他的束缚,他连忙转过身,跌跌撞撞地爬到商闫聿身上,像水蛇缠住猎物似的咬住体内的巨物,一遍一遍地诉说心意,“闫聿,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们赤身裸体地拥抱,接吻。
谢南羊缓慢转醒,全身像被地球碾过了似的。嗯?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他下意识夹了下屁股,却没有ye体流出。没内射吗?这隐隐的失落感是怎么回事。
那里面是什么?谢南羊困惑地把手伸向后面,肛门处有一块质感奇怪的东西,他往外一扯,拔出一个用过且满当当的避孕套
商闫聿察觉到谢南羊的动静,一臂揽住他的腰,睡眼惺忪地问他怎么了。谢南羊静止不动,脑袋散发出焦味,好半天才重启。啊啊啊他昨天都做了些什么啊,简直伤风败俗、毫无廉耻!
在旅馆里休()息()一天。
青山茫茫,无尽的绿与无处不在的电缆,与“您已偏航,重新为你规划路线”。
商闫聿下车询问路边的阿婆,阿婆热心地为他解说路线,他顺口问了句谢庵坑的位置,阿婆说这村犯了不好的事,十多年前就没了。商闫聿向阿婆道了声谢,回到车内,犹豫了片刻,告诉南羊这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