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谢南羊又被商闫聿拖回被窝,将昨天重蹈覆辙。他发现没睡醒的商闫聿就跟没断nai的小孩一样,特粘人,可他又不忍心凶他,能怎么办,还不是得宠着他。
这些天他为了能提早见到宝贝男神,没时间去菜场,可怜男神吃了好几天面条,看把孩子饿的,半夜起来啃烟头。于是周五谢南羊特意去买了菜,打算给男神整一桌满汉全席,还好家里桌子小,就够放三菜一汤。
回到家,屋里静悄悄的,没亮一盏灯。谢南羊以为对方走了,心里好像缺失了一块,落寞地晃进卧室,当他看见床上睡觉的男人,顿时心头一喜,迫不及待去做饭了。
商闫聿睡眼惺忪地走出来,“今天怎么回来迟了?”
“我去买菜了。你醒得正巧,我刚做好饭。”
“好香啊。”商闫聿看着他笑。
谢南羊觉得他和闫聿好像一对小两口儿,快醒醒不,他不醒。
吃完饭,谢南羊起身收拾碗筷,商闫聿要帮他整理,他忙说不用,“怎么能让客人干活。”他正洗碗,商闫聿走到他身后,双手摸上他的腰,不规矩地滑进衣服里,像挑床单似的揉摸,必须摸清他的材质才行。
“我们家有洗碗机,以后不用你洗碗。”商闫聿说着手往下摸,溜进裤子握住安睡的器官。谢南羊轻喘了一声,没明白对方话里的含义,“我平时也不怎么烧饭,洗碗机太占地方了嗯!”
他硬了,Yinjing翘了起来,对方的虎口刚好卡住伞冠,食指抵住眼口微微摩擦,充血的gui头不断流出清ye。“shi了。”商闫聿说得很轻,但南羊还是听红了脸,他强压下发泄的欲望,眼眶逐渐发热。
“羊羊,别忍着。”商闫聿往前端沾了shi润的ye体握住他的根部,一下一下地撩拨。谢南羊忍不住夹住双腿,腰越来越软,身体伏在洗碗池上。屁股翘了出来,对方更加亲密地贴住他,一手按压他肿胀的gui头,另一手加快套弄的频率。
“嗯”南羊咬住下唇,玉石一样清白的颈部透出血色,不像浓重的扶桑,也不像寡淡的芙蓉。商闫聿低头在他后颈落下一点艳丽。
南羊觉得身体像被擦出了星火,好烫,烫得他差点弹起来,对方牢牢镇住他的身体,他好像被裹在密密的蚕茧中,有一种被局限的踏实感。把弄柱身的手突然停下,好比音乐放到高chao时被人按下暂停,南羊迷茫道,“闫聿?”
商闫聿又加速摩擦柱身,滑到前端时双手包住他的肿胀,微细的电流汇聚一点,稍一碰就会爆炸。不给他一丝喘息的空隙,对方快速拧开瓶盖,摇晃后的汽水砰的射了出来。
“呜!”谢南羊哭出声。下腹麻麻的,噼里啪啦的烟花声还在耳边演奏,半天没缓过神。他撑起身,看到商闫聿的手心沾满自己的Jingye,又涨红了脸,立刻把对方的手放在水下冲洗。爆炸害羞。他试图跟闫聿聊天来缓解内心的焦灼,结果一开口就成了尬聊范本,“闫聿,最近工作室忙吗,不去工作没关系吗?”
好在对方没介意他的失礼,朝他勾起嘴角,“羊羊,我失业了,你养我吧。”
男神笑起来有两枚酒窝,不深,但足以将他灌醉。谢南羊喝上头了,直率地说,“好啊好啊。”
“羊羊,我们同居吧。”商闫聿说,他的语气没变,谢南羊以为他在开玩笑,傻乐重复,“好啊好啊。”哪知对方忽然沉下脸,南羊以为自己惹他不高兴了,迷茫地看着他。商闫聿反握住他的手,亲了下他的手背,正式道,“谢南羊,我们同居吧。”
他喝醉了吗?谢南羊有些昏头晕脑,“你说什么?”
“南羊,”商闫聿停顿了一下,“跟我同居吧。”
他没听错!谢南羊愣了,话说得吞吞吐吐,“我、可是,我交了半年房租。我、我还有脚臭”他在胡说什么啊!好想一拳打晕自己。
南羊耳朵发烫,变得像桃子味的棉花糖,又粉又软,商闫聿凑上去亲了一口,好甜。他趁着自己吃了棉花糖,抱住小羊对他说,“羊羊,我们在一起吧,好不好?”
谢南羊被他撒娇的语气甜到了,耳朵热得融化,有点焦。他想不出什么理由拒绝,害羞地点了下头。他要是再不答应,某个不愿透露姓名的商市民可能要直播偷羊了。
“我先回趟工作室,晚上跟你一块整理。”商闫聿说。
“嗯,你去忙,我可以自己理。”
“好乖。”商闫聿抚摸小羊柔软的头发,小羊抬头蹭了蹭他的掌心。
别看某人表面云淡风轻,门一关,走路都带风。哈哈哈他偷到羊了!商闫聿边飞奔回家,边给保洁阿姨打电话,让她过来打扫卫生。
阿姨做完卫生,见商先生神情严肃地站在卧室的床前,她取了一块干净的抹布走上前,谨慎地问,“先生,您对哪里不满意吗?”
“没有,我刚才在想事情。”商闫聿露出困扰的表情,“阿姨,你说我要不要换个颜色的床单?”
阿姨这下明白了,原来是商先生的对象要来住啊,热心肠地提议,“红色吧,红色喜庆。”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