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聿,我去上班了,钥匙我放床头柜上。”谢南羊对睡眠中的男人说,甭管对方听没听见,说了完事。闫聿可真好看,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被子里突然冒出一截手,搂住他的腰将他拉进被窝的深渊。
“嗯呜~闫聿别闹,我会迟到的迟到就还不起你了”谢南羊觉得商闫聿是妖妃,他则是受其蛊惑的好色皇帝,失了智,从此君王不早朝。谢南羊虽然赶上了时间,但身在上班心在摸鱼,时不时担心闫聿忘了吃药,吹风扇二次着凉,等等,他出门关煤气了吗?他立刻给商闫聿打电话。电话那边的人在笑,他也跟着笑起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羊羊,你什么时候下班?我在家里发现一个好东西。”商闫聿说。
他怎么不知道家里有好东西,不会是他藏起来的猫尾巴肛塞吧?谢南羊满怀兴奋地回到家,进门看到男人躺在懒人沙发上,手里捏着一盒东西——冈本001。
谢南羊吓到咩咩叫,猫尾巴事件后他又幻想男神来家里Cao他特地为此准备的。男神会不会以为他是个yIn乱的人?
“我不是那样的人!”谢南羊焦急地伸出手。
“嗯?”商闫聿摇了摇手中的盒子,“这个还没拆封,用吗?”
谢南羊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商闫聿贴上他的肌肤,传来一阵夏天特有的黏shi感,他推了推对方,“我身上都是汗。”
“羊羊,我饿了。”商闫聿说。
他怎么能把“饿”字咬得那么欲。谢南羊一抬头,看到欲火从男人的眼底席卷而来,没由来的心慌,那是恶狼看见猎物的眼神,贪婪的,带着势在必得的惬意。
“我、我还是先去洗澡。”谢南羊逃进浴室,水哗啦啦地洒下来,舒服地哼起歌。恶狼的影子扑在小羊身上,小羊被按在墙上,滚烫的性器顶进大腿内侧,恶狼贴在他的耳边低声道,“羊羊,抬起屁股。”
谢南羊红着脸照做了。
商闫聿掰开他的屁股,小xue微张,硕大的gui头沾着流水顶了进去。“呜!”谢南羊最受不住男人只磨蹭他的xue口,却不彻底进入,这简直要了他的命,他小声喘息道,“闫聿快、快进来”他抬起屁股邀请对方,小xue辛苦地一翕一张,怒张的gui头应邀cao进洞门直达深库。
“羊羊,你真棒,全部吃进去了。”商闫聿毫不吝啬地夸赞他,谢南羊害羞地把脸埋进双臂。商闫聿关掉水龙头,转过他的脸,一点点舔掉他唇边的水珠。
谢南羊尝到甜甜的软软的舌头,带着盐味,大脑缺氧昏乱得很,他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男人压住他的小腹,滚烫的rou刃一下又一下地撞进去。谢南羊觉得那玩意太大挨到膀胱了,小腹一热,传来一阵排尿感。他僵着身,感觉rou刃从体内滑出,心里升起一丝侥幸时,对方猛地Cao了进去,不知道是不是刚好踩住膀胱了,前端漏出了几滴,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谢南羊想哭了,默默打开水龙头掩盖内心的号啕。商闫聿亲了亲他,失笑道,“羊羊,你怎么这么可爱!下次不要憋着。”
南羊羞极了,下意识收拢全身,想要把自己藏起来。商闫聿被他的xuerou绞得无法抽动,费力顶进去才能拔出一毫,他便重重地只干那一处。内壁被Cao得痉挛不已,南羊觉得xue内被凹出一池水,吐出yIn糜的泡沫。他站不住了,腰越来越低,男人结实的手臂圈住他的腰,一收,将他抱离地面。两脚够不着地,那根坚挺仍嵌在里面,南羊生怕自己太重掉下去,把小小聿折断了,“闫聿,快放我下来。”
商闫聿亲了亲他的后颈,一阵酥麻从颈部直奔大脑,他正处在这种极秒的快感中,商闫聿拴住他的腰瞄准靶心加速抽送。
“啊啊、啊啊啊!”谢南羊看到自己的阳具被撞得一上一下,nai汁在颠簸中滴出来喷在墙上,耳边炸开一声轰鸣,“回、回房间”
两人shi漉漉地滚到床上,无所顾忌地欢爱。南羊敞着双腿任男人Cao,白花花的大腿rou一颤一颤的。商闫聿咬住南羊的大腿内侧,肥而不腻,香软可口,忍不住在雪白土壤里种下一颗颗粉艳艳的草莓。
“别脏的!”谢南羊呻yin了一声,商闫聿含住他的Yinjing,用舌头舔弄表面,两手抚摸柱身和卵袋。南羊舒服地抓住枕头,脚尖抵在悬崖的夹缝中,一个浪chao卷过顶端,他在商闫聿嘴里释放了。他慢慢缓了过来,连忙把纸巾递给对方。
商闫聿呸了出来,“好难吃。”
“当然不会好吃了。”谢南羊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对方压在他身上,不断吮吸他的脖颈,发出色情的亲吻声,力度不大,但他喜欢极了,喜欢到忍不住摇尾巴。商闫聿抓住他的尾巴,shi润地顶了进来。
南羊从对方的瞳孔中看到无数萤火搭建而成的星桥,熠熠生辉,他有一瞬间明白了生命的意义,下一刻便在激荡的旋律中忘却了自己。
饥久未食的恶狼把小羊吃干抹尽,艳丽的果rou上裹着厚厚的nai油,满出瓶口,糊得跟米粥一样。做到后来两人都饿了,商闫聿摸出手机点了外卖。
谢南羊洗完澡出来,商闫聿站在阳台抽烟,周围风景单调,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