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澜的哭声更大了,嚎啕着喊疼。顾渊小心地抽出性器,皱着眉在奴隶的后xue按了按,在他眉心安抚似的亲一下,轻声哄道:“没事的没事的,乖”静澜哭的气都喘不匀,不住地往顾渊怀里钻:“好疼啊主人主人奴隶要疼死了呜呜呜”顾渊一手按住他不许他乱扭,另一只手则伸着食指探进胡乱收缩着的后xue中摸索,哄慰道:“有一点肌rou痉挛,抽筋了好了好了,不许再哭了主人给你揉揉就没事了”静澜疼的几乎听不清顾渊在说什么,本能地扭着屁股在男人怀里拱个不停,几乎又将顾渊的火撩了起来。只是顾渊也知道现在不能再上他,索性冷着脸捉住静澜的手腕,将那只爪子按到自己又一次硬挺起来的性器上威胁道:“现在不想折腾你,别拱火。”静澜果然浑身一僵,生怕顾渊一个忍不住再狠cao他一顿,瞬间安静了不少,老老实实地趴在顾渊腿上,白屁股撅在顾渊眼皮子底下,控制不住地抖个不停。
顾渊没指望他能完全掌控住身体,见小东西含着两包眼泪呜呜咽咽地把自己趴成了一块木板子,也心疼的不行,在他脊背上来回安抚了好几下,见静澜疼的可怜巴巴地攥着自己的衣角哆嗦,又道:“攥衣角能解疼么?”静澜以为顾渊不许他攥,颤巍巍地松了手,正要强撑着开口认错,便听顾渊道:“是想攥着点东西还是想抱着主人?”静澜愣了半秒,几乎毫不犹豫地一把搂在顾渊劲瘦的腰上呜呜啦啦地不知嘟囔了些什么。顾渊听他哭哭啼啼地说了半晌,知道他是疼的说不清楚话,手下不住地揉搓静澜绷紧的身躯。
只是这股劲儿竟好半天都没过去,静澜哭的越发厉害,顾渊无法,只得狠下心来,先扳起静澜的下巴,亲了亲他肿的桃子似的两只眼睛,方道:“主人替你揉开,忍着点,好不好?”静澜本就疼了许久,又哭昏了头,哪还知道顾渊说的是什么,只下意识道:“谢谢主人”顾渊便放下心来,那根原本在奴隶后xue中轻轻抚摸的手指蓦地用了力,顺着扭结抽动的筋络捋下来。静澜一瞬间目光都呆滞了,随即便爆发出一阵比任何时刻都要惨烈得多的哭嚎:“好疼啊主人!奴隶不要了呜呜呜不要了”
静澜从记事起便被各种人调教过,每个人的规矩都有不同,唯独“不许对主人说不”这一条贯穿了静澜的奴隶生涯。这是用疼痛和屈辱教出来的规矩,是铭刻在骨头和血ye里的。眼下静澜一边死死抱住顾渊的腰一边哭着叫“不要了”,显然是已经被一次比一次剧烈的疼痛冲晕了头脑,把什么规矩什么仪态通通丢到九霄云外去了。顾渊微微一愣,仿佛想通了什么般轻叹了口气,一手揽住静澜的后脑,把人按在自己的胸口,亲昵地吻着小家伙的头顶,另一手却动作不停,越发狠厉地刮弄着那条筋脉。静澜几番挣挫不得,渐渐也没了力气,弱弱地哑着嗓子抽泣。待得顾渊终于把那块作怪的肌rou揉得放松开,静澜几乎去了半条命,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讷讷地想从顾渊身上爬起来,又被顾渊揽住了:“再歇会儿。”静澜便依顺地又窝了回去,顾渊静静地抚摸他半晌,忽道:“以后要是再有受不住的时候,我允许你说不。当你说出不要了这三个字,我会判断你的状况,并适当减轻或者免除正在进行的游戏——当然,惩罚除外。”静澜蓦地抬起头,睁大了眼睛看着顾渊。顾渊刮刮他的鼻子:“还有,我要求你把最真实的一面展露在我面前,不许随便揣摩着我的心思折腾自己。明白么?”
静澜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红着眼睛,小心翼翼地把顾渊圈得更紧了些——这本是个极僭越的举动。见男人依旧没责难他,终于大着胆子卸了劲,头一回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顾渊腿上,闷声道:“主人待奴隶这样好”顾渊亲亲他的发顶,又顺着静澜的额头向下,亲过他shi咸的眼角和面颊,犹豫片刻,终于在奴隶饱满柔软的唇瓣上也轻轻落下一个吻。
静澜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一片烟花。他恍惚地坐直了身体,下意识地去摸顾渊方才亲过的地方。这副傻乎乎的模样显然取悦了顾渊。男人极具侵略性地再次低下头,撬开了奴隶的唇齿,衔住嫩红的舌尖轻轻地吸吮。他啮咬着柔嫩的唇rou,又去攫取静澜口腔中的空气。静澜很快就软了身子,shi润又朦胧的眼睛迷离地看向今天格外反常的主人。
他从未获得过这样温柔又热烈的一个吻。
奴隶怎么配得到这样的亲吻。
静澜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又飞快地被自己否决。
他怕自己贪得无厌,最终只有死路一条。
顾渊看他表情变幻,猜到他在想什么,无奈一笑,并没多说什么,拍了拍他的脊背道:“去洗浴吧。”静澜低低地应了,心道果然是自己痴心妄想,不过顾渊这般待他,他也足够知足了。当他做完清洗出来,顾渊已经到书房去了。见静澜轻手轻脚地进了屋来,顾渊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过来瞧瞧这个。”静澜不知顾渊要给他看什么东西,忙爬过去接了,只看一眼便愣在了原地。
那是一张契约——或者说,顾渊给他的保证。
上面林林总总写了许多废话,静澜却一眼就看见最下面的一条,也是唯一的一条约束:“无论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