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些人真是无聊啊,不过一张脸就这么沉迷吗?
祁烛手托着脸,一脸厌弃的想着,他穿着被烫得一丝褶皱都没有的校服,百无聊赖的翘着二郎腿。
而跪在他面前的根本看不到他厌恶的表情,正托着他翘起的脚宛如发情的公狗一般舔着,连脚趾缝也没放过,shi哒哒的口水在白皙的玉足上反射出色欲的气息。
就在对方将手伸入裤腿时想更近一步时,祁烛重重踢开了他的脸,然后站起身来一脚踩在对方脸上碾着。
“忘了我说的话吗?超过脚踝我会踩断你的脖子哦。”
抬眼着迷的看着那背光的人影,对方的视线宛如神眷,笑得温柔甜美,像说出爱语一般说出那残忍的话。
“请您请您用力的踩我!我愿意死在您的脚下!”
面色通红,抖着声音的回道,勃起的下体顶出一个帐篷的形状,他浑身颤抖着,像是下一秒就要到达高chao。
哈,又疯一个。
祁烛走到他旁边,抬脚踩向他的下体,用力碾压着,没想到对方一哆嗦,竟然射了。
“真是可怕啊,身为却溜进了这里,还对着我像公狗一样发情。”祁烛双手揣在校裤兜里,笑着低下头去:“变态一样的渣滓,你完蛋了哦。”
看见逼近的貌美容颜,神色疯狂的说道:“我我为您疯了!!!请您可怜我吧!!成为我一个人的!我连生命都可以给您!!”
说着,他慢慢坐起身,要来抓神祗的肩膀。
祁烛轻哧一声,一脚猛然踹在他的脸上,咔嚓一声,鼻血横流,鼻梁必然骨折了,瘫软倒下,已然昏迷。
得寸进尺的家伙,已经施舍让你舔我的脚还不够?那就去监狱里好好反省吧。
祁烛伸脚在对方胸口处蹭了又蹭,才重新穿上昂贵的鞋。
真是的,又要扔掉了,明明是昨天才收到的定制款。
他随手拿起书包,慢悠悠的走出教室,脸上带着萃了毒般的笑容,在走过转角时,随手砸破了消防警铃的玻璃,而后重重拍下红色按钮,霎时间,刺耳的警报响彻大楼。
红色的血ye蜿蜒着从伤口流下,滴滴答答的流了一路,从楼梯一直延伸到正门。
看起来让人心惊rou跳。
“祁烛,你还好吗?”娇小的女性关切问道。
“对啊对啊!听说那个人是黑掉了安保电网进来的诶,好可怕!为什么祁烛总是遇见变态?”另一个黑发皱着眉,心疼得像是马上要掉下眼泪来。
“你的手也是反抗的时候受伤的吗?他没有得逞吧?”又是一个不同的声音响起。
“明明祁烛那么温柔,那些人怎么可以这样!再喜欢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啊!”
“就是啊,明明不是他们可以染指的人,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rou!”
真是好吵。
祁烛的桌边围满了同学,就连教室外面也水泄不通。
他笑着摸了摸那个女生的头,温柔的说道:“没事的哦,他打不过我的,大家不用担心的。”
被突然的触碰羞红了脸,小声说:“可是可是你的手为什么总是要逞强,祁烛稍微脆弱一点也没有关系哦,我们是可以依赖的朋友啊”
弱小又矫情,可悲的苍蝇们。
“没有关系的,”祁烛笑弯了眼睛,刮了刮对方的鼻子:“你太小看我了,只是手受伤就打赢了一个,不是很值吗?”
一个比呕吐物还恶心的家伙,若不是在学校,一只手就扭断他的脖子。
“啊!我也要!为什么美齐可以被祁烛刮鼻子,我也要!”
“我也是我也是!!!”
被簇拥的人无奈的笑了笑,温柔的笑意流泻于嘴角,仿佛世上最甜美的蜜糖。
我明明是想紧紧的掐住她的脖子啊,可爱的傻瓜们。
“老大!”
黑发的男人闻声抬头,他穿着一件不知道年代有多久远的破夹克,皮手套上全是铆钉,工装皮裤上到处挂着一些锋利的冷兵器,两脚搭在桌上,一双沾满泥浆的军靴显然破坏了干净整洁的桌面。
但是他却长着一张娃娃脸,一头短短的自然卷,一双黑眸又大又亮,眼尾凌冽的上挑着,弯弯的柳叶眉无端让他显得有些妩媚,脸似乎是很小,被碎发挡住了脸颊,只露出尖尖的下巴来,薄唇紧抿着,无端添了一些肃杀之气。
但若再看他的眼神,关于娃娃脸的第一印象便会被完全抹除,睥睨众生的不屑神情没人能模仿得出来。
他叼着烟,回道:“有屁快放。”
“呃就是那个军区那边说我们再械斗就全被关监狱去,也包括老大您。”
“他妈的老子有没有教过你说话少给老子带吞吞吐吐的语气词,”他接着将烟摁灭,说道:“Cao他妈军区那群种,就知道找老子的麻烦,妈的正事儿不干!也就放放屁,有本事抓老子进去!”
“是是是!老大说的是!”非凡点头哈腰,接着问道:“那我们和酒鬼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