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射三次会不会伤身啊?这个“一天”要怎么算,是不是过了零点就算第二天了?那我这就是昨天射了两次,今天接着纵欲还会伤身吗?
闵楼一边“呜呜”低yin,一边艰难地思考着,最后的结论是不管了,按着原三那个倒数的规矩,他根本没有射的机会。
哎,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接受了数不好数就不能射的现实,令人扼腕。
一点透明的汁ye顺着腿根流下,抽插之间响起水声。闵楼忍不住朝后贴过去,屁股高高抬起,脚趾在床单上难耐地磨蹭。
原三的手指灵活有力,随着Cao干的动作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搓手里的rou棒,不知过了多久,渐渐糊了满指黏哒哒的yIn水。
闵楼下意识地缩紧屁股。rouxue食髓知味,饿狠了般,开始一个劲地吮吸。闵楼听见原三呼吸加重,立刻抓住机会递交申请:“主、主人想射”
这话他现在张口就来,一点也不羞涩,说完便擎等着原三张口,让他倒数。通常原三不大在这个点上卡他,所以,一个“三十”已经滚到了闵楼的喉咙口,只待主人一声令下,马上就要声情并茂地叫出来。
但他等了半天,身后的人就是不出声。
没听见?闵楼自我反省是不是声音太小,提高分贝道:“主人!我想射!您允许吗?”
身后的人不仅不出声,还把手给放开了。屁股里头那根作威作福的东西还在迅猛地抽插,每一下动作都带到那块敏感酸软的saorou,偏偏前头少了刺激,难免失落。闵楼立刻不满,小狗被抢了食儿一般不自觉地朝后贴,Yinjing难耐地跳动了两下。他张开嘴,意图抗议,还没喊出声儿来就被打压了。
“唔——”
卡着他后颈的手朝上挪了一下,扯着闵楼脑袋后头的短发,将他脸朝下用力摁在了枕头上。闵楼骤然呼吸不畅,两手立刻胡乱挣扎起来,没动两下就被抓住了手腕。
原三牢牢压制住身下的青年,极深地顶到最深处,在对方沉闷的呜咽声中淡淡地说:“夹紧。”
“唔唔唔唔!”闵楼偏不夹紧。不仅不好好伺候,反倒除了屁股哪儿的肌rou都在收紧反抗。
原三不以为然,手上多用了两分力,摆腰撤出来再凶狠地撞回去。
“唔唔!!!”闵楼猛地屈起膝盖,被干得狠了,shi淋淋的tunrou一个劲地颤,浑身泛起chao红。
原三不催他,一下接一下随着自己的节奏Cao干,闵楼在半窒息的情况下终于熬不住,手在身后不住摆动示意,卖力地收缩起rouxue讨好告饶。
后脑上的手终于撤走,闵楼猛地抬起头,大口大口地喘气,屁股却还在惨遭蹂躏,撞得他呼吸断断续续,和着呻yin乱七八糟地不成样子。
好不容易一口气喘匀,闵楼又来劲了:“干嘛啊!差点憋死——唔!”
一句话没说完,他再度被脸朝下压在了枕头里。闵楼这回立刻投降,忙不迭压低后腰,屁股又拱又蹭连连讨饶。
再被松开的时候,闵楼安生了,只朝后投去一个怨愤的眼神。
“憋一会儿,会觉得呼吸特别爽,对么?”原三看着闵楼由于情欲和窒息而涨红的脸,一边在紧窄滑腻的rou洞里碾磨,一边慢条斯理地问。
“?”闵楼莫名其妙,迟疑地点了点头。
原三居高临下地继续道:“憋了这么多天,射也特别爽,对吧。”
“嗯?”闵楼头点到一半,迟钝的大脑隐约察觉到这句话里暗含着危险的信息,但他还没来得及深思,就被激烈顶撞带来的巨大快感席卷,猝不及防地发出崩溃的呻yin。
“唔啊!嗯嗯啊慢、慢点”
这轮Cao弄是前所未有的激烈,且每一下都重重瞄准最敏感的地方。rou洞shi得一塌糊涂,内里的嫩rou痉挛着绞紧又松懈下来,软烂地任由侵入的异物胡作非为,如同被干坏了的飞机杯。
闵楼随着剧烈的动作不成调地乱叫,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一种强烈的酸胀快感迅速积累,在小腹肆虐。屁股像要被用坏了似的,抖得不成样子,发出响亮的水声,无助地吊在男人粗硬滚烫的性器上。
只短短十几秒钟,闵楼几乎觉得刺激感早已超出了射Jing的阈值。但他低头去看时,那根高昂挺立的rou棒只是一个劲地流着透明的前列腺ye,失禁一般,却并没有射出来。
原三毫无停歇的意思,闵楼不禁觉得可怕,大声叫道:“啊啊!主人!停停一下!呜哇让我射,呜呜请您让我射”
原三前额有汗水滴下,摔落在闵楼背上。闵楼浑身滚烫,呻yin里渐渐带上泣音,紧接着突然拔高音量,再度回落时哭喊的意味更重了两分——原三突如其来地又握住了那根不住淌水儿的rou棍,毫不温柔地揉搓起来。
这种动作搁在平时,甚至可能觉得不适,但此刻却差点被屁股里的强烈快感掩盖。前后的过分刺激使得闵楼眼前一片模糊,只想逃跑。
这个时候,原三扔给他一个字。
“数。”
原三话音未落,闵楼迫不及待地喊出了“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