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品厂的老板被人拧着双臂,颓然跪在地上。他面前摆了一排广口玻璃瓶,没有标签,内里俱是无色透明的ye体。
老板盯着眼前的瓶瓶罐罐,呼吸沉重,止不住地颤栗着。
“不愿意说,我也理解。”原三站在他跟前,随手挑了一瓶,混不在意地拿起来,“这么重要的制毒点,换了是我,也得找个拿捏得住的人去管。”
修长的两根手指夹着,悬在中年男人头顶上,摇摇欲坠。
“你被拿捏着什么,我没兴趣知道。”原三漫不经心地说着,手里的瓶子在老板惊恐的目光中微微倾斜,“十秒倒一瓶,你抓紧时间考虑。”
旁边有人开始冷冰冰地读秒,那老板僵在原地,视线剧烈颤动着,发不出一个音。
十秒转瞬即逝,原三干净利落地翻转手腕,哗啦一声ye体泼出,尽数浇在男人身上。
“啊啊——”凄厉的惨叫声顿时响起,男人神经质般地抖动身体,疯狂甩溅身上的ye体。
“运气不错。”原三看了看手里的空瓶,随手扔在地上,“盐水。”
老板重新安静下来,脸上全是水,眼眶通红,抖如筛糠。
在他惊恐的眼神中,原三退后一步,靠在实验台上,扬了扬下巴:“继续。”
手下接替了原三的工作,拿起第二个玻璃瓶。老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泪鼻涕一齐涌出,剧烈地挣扎起来。
很快,装着各种试剂的瓶子被接二连三地颠倒。
惨烈的呼号声中,原三的瞳孔里倒印出皮rou焦黑的画面。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不发一言。
直到半夜,那人终于口齿不清地说出一个名字,交代起一段往事。
夜已深,主卧里黑黢黢静悄悄,唯有沉沉的呼吸声。
房间中央的大床上乱七八糟,被褥枕头彼此压着,交缠不清。埋在其中的人只露出一点脑袋顶上黑乎乎的头毛,一条光裸的长腿夹着枕头,被角堪堪遮着tun部,匀称柔韧的肌rou线条勾出一点引人遐想的弧度。
他随手关上门,床上的人应声翻了个身,呈大字型趴在大床上。动作间,被子纠结地裹缠在腰上,卷上去半截,露出圆润的屁股蛋。闵楼无知无觉,继续睡得口水直流。
原三走到床边,径直拧亮床头的壁灯。闵楼在睡梦中被光打扰,不知所谓地嘟囔了两句,把头偏向另一边。这家伙睡相极差,一条胳膊一条腿一齐不耐烦地来回乱摆,脚垂到床沿外,把腿间的枕头拱下了地。
大腿后侧细嫩光洁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出触感极好的样子,原三理所当然地伸手去抚。
干燥的指腹从膝弯向上,探进被子里,浅色的衣袖上染了一点点鲜艳的血色,一股化学制品的味道若有似无。原三鼻翼动了动,把闵楼身上的被子抽开,一膝压上了床。
好亮
闵楼迷迷糊糊地皱着眉,鸵鸟似地把脸往两个枕头中间埋。
壁灯昏暗,他哼哼唧唧地缩进被窝里。被子严严实实地蒙在头顶,世界终于够黑了,闵楼往床单上蹭掉口水,又安详地睡过去。可惜他重返梦乡还没多久,又觉得有蚊子,身后痒痒,于是烦躁不堪地摇了两下屁股,企图驱赶蚊虫。
蚊子有一瞬地离开,继而似乎变得更肆无忌惮。
这都什么季节了,好烦。
“嗯”闵楼眼也不睁,气呼呼地朝身后扬手,准备杀生。
然而这手是rou包子打狗,被一把擒住了手腕,继而结结实实地扣在了腰后。
“唔?”闵楼一只眼睛睁开一条缝,茫然地回头,紧接着“呜呜哇哇”地大叫起来,“什、什么东西?!”
冰冰凉凉的粘腻ye体滑入tun缝,闵楼还没反应过来,细嫩脆弱的肛口就被手指入侵了。
“啊啊!”闵楼猝不及防毫无准备,立刻睁大了眼睛。
大脑还没完全清醒,闵楼一脸状况外,下意识扭动着要摆脱那异物感,却被死死按住了后背。他有一瞬间的呆滞,半张着嘴不知道该骂人还是呻yin,原三却完全不给他消化的时间,敷衍潦草地扩张了两下后,坚硬的性器便抵进了柔软shi润的tun缝中间。
闵楼:“?!!!”
tunrou被压出微微凹陷,接着被手指分开。硕大的gui头抵着微微泛红的xue口,强硬地挤进生涩的软rou里。
“唔啊!痛!”闵楼终于被刺激得回过神,身体条件反射地往前窜,然而立刻就被压住了。
原三直着上半身,卡着闵楼的后颈,把人牢牢摁在被褥上,居高临下看着他的侧脸。
“放开我!”闵楼脖子疼手疼屁股疼,睡梦中被弄醒的起床气更是不分对象地要喷发,“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
“啪——”
侧脸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个耳光,闵楼呆住,还没想好应该做出什么反应,表情却骤然扭曲。
“你这是和谁说话。”原三淡淡斥了一句,身下毫不停顿,长驱直入。
“啊!别别别动!”屁股里只含了一点前端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