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几日,崇山捉住了两个欲偷偷往外送信的叛徒,将他们一一砸碎了腿骨臂骨,丢在出入山谷的山道间。自那之后飞月城中的氛围就变得沉默了,无论心术是正是邪,那些包藏祸心的人皆不敢轻举妄动。
封凛送去的信中只有离得最近的五绝教给了回音,表示日后愿继续以月神教为尊。其他教派都将他当成疯子,莫说回信,连遣去的飞月城信使都不曾放回。
封凛对此不置一词,而是去问沈岑:“你愿不愿意跟我出一趟远门?”
“去江北?”沈岑问,“现在就走吗?”
此时距离七月初三尚有二十几天,从东渔山到江北并不需那么久。封凛说:“是啊,南地轻武,名门望派多在东渔山以北,月神教总不能蛰居于此。潘靖如死前就有想法将飞月城总教迁至江北,可惜被人打断了计划。”他说的那人自然是他自己。“我正欲借此机会将飞月城的残部带出东渔山。”他对沈岑笑了一下:“你来中原后还没看过江南江北的风光吧。”
沈岑说:“没有。”
封凛笑意更深:“那你收拾一下,我们两人明日就出发。”
沈岑一愣:“我们两个?”
“两个人方便一些,不容易被人发现。剩下的人我让他们分拨走。”封凛伸出手指在他胸口画了几个圈,半真半假地调笑道,“路上碰到劫财劫色的,就只能让你来保护我了。”
沈岑小声说:“你也怕被人劫色?”
封凛眉头一蹙:“你说什么?”
沈岑舔了舔下唇,眼中突然多出几分揶揄:“你现在没了武功,若是遭人劫色也算风水轮流转吧。”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封凛气得磨牙,在他身上报复般狠狠揉了几把。
沈岑呼吸一滞,封凛的手指不经意间划过某个地方,带起一阵隐约的酥麻。
穿了第一个环后没几日,封凛见他愈合得差不多,就把他按在床上给他另一边的胸ru也穿了一枚。没了麻药后沈岑真切地感受到了那种撕裂般的痛,把自己的手臂都咬出一个血口。不过穿了这对ru环后,他两边的ru尖都敏感了十倍不止,稍微被粗糙一点的衣服一磨就让他止不住心底发痒。
封凛见他神色异样,就伸手去扯他领口,一低头就看见松松垮垮的衣领下两枚银环对称地嵌在嫩红的ru尖上,镀着一层yIn靡的光泽。
“不疼了?”封凛捏了捏他后穿上环的那边ru尖。
“嗯”其实早就不疼了。刚回飞月城时老药鬼将封凛骂了一顿,说他内功被封还敢夜夜笙歌,真当自己是吸人Jing气补益的狐狸Jing了。封凛向来听他医嘱,说禁欲就禁欲,干脆住到药庐里去方便老人家及时诊断开药。沈岑与他分房而卧,每天夜里都要被被子磨醒,只好一边掐着自己红肿的ru粒一边把手指伸进后xue里自亵。现在被封凛一撩拨,他的呼吸全乱了。
封凛用小指勾住右边那枚银环,轻轻扯了扯,沈岑喉咙中立即发出一声惊喘,胯间慢慢鼓起一个包。
“这么多天了都不知道来找我自己玩比我弄得你舒服?”封凛带着他往后一倒,就把人反身压到床上去。
沈岑慌乱地躲闪开他的目光,说:“你看见了。”
封凛又好气又好笑地敲了一下他的额头:“我半夜回房取个东西,也没想到有人给我演了出好戏。”他本不欲扰人睡眠,想着拿完东西就回药庐,结果出门时听见内屋被子底下传来极细的低喘声。他便干脆坐了下来听完了一整出,等被子里的人叫着自己的名字射出来,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说啊?自己玩得开心么?”封凛把他全身衣服剥了开来,低头在左边的一颗ru尖上舔了两下。
沈岑的皮肤上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颤声说了个“不”字。
“我听你倒是挺开心的。”封凛在那红肿的ru珠上又舔又咬,听见沈岑哼出声来,夹紧了腿互相摩擦。
封凛看得发笑,撑起身体,低头睨着他说:“别磨腿了,你好生求求我,我今天破例进去一次。”
沈岑焦渴地张开嘴,去吮封凛红润的嘴唇,把那两瓣唇舔得水光莹莹,才猛然反应过来:“你不是得禁欲一个月?”
“就一次,谁会发现?”老药鬼还真能一眼看出他昨晚有没有睡人,只可惜封凛明天就走,想着天高皇帝远,那糟老头子怎么也管不到他,所以也肆无忌惮起来。他偎依过去,半趴在沈岑身上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怎么样,你开口求我,我在临出发前跟你做一次。”
沈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玉容,艰难地转过头去,说:“你还是听他的吧。”
“口不对心。”封凛兴致缺缺地在他胸前拧了两把,就坐起身,从床下拖出个匣子来。那匣子里装的仍是些yIn器,不知是哪个属下讨好封凛送来给主人的小宠物解闷的。
“用手玩多没意思,我教你用这些东西。”封凛将匣子一掀,里面的东西哗啦哗啦掉了一床。什么玉环缅铃玉势,还有好些见所未见的东西。
沈岑看见几样眼熟物事,就下意识想躲,譬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