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钧在江游盛怒戳穿之下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郑钧说完,江游也没甚反应,坐那也不言语,也不动弹【没有谩骂怒斥,也没有摔东砸西【修,要把江游弄硬了】】。郑钧忐忑地上前,江游突的一扬手,白白的不知是什么的粉末弥漫开来,郑钧退了一步。
待散尽,郑钧大睁着眼跌在床上不动了。
“呵,”江游冷笑一声,走过去慢条斯理地解着郑钧的腰带,“你既认错,又说喜欢我,不若我们先爽爽?男人嘛,总是下身舒坦了,什么都好说。”
说着已把郑钧扒了个干净,【自己却只解了裤头,露出身下的物什?装样子?】。江游面上极冷,动作间也没甚温柔小意,恶狠狠掰开了郑钧的腿摆好,一副立时要上的模样,却又从怀里摸出一瓶青色小药瓶,起塞倾了一手的稠滑膏体。
郑钧身后塞了枕头被褥,半坐半躺,亲眼见了那浮着暗香的膏体被涂抹在自己大敞着的后头。江游看着他面上从震惊转成隐忍,心觉可笑无比。
择药切脉的手指纤长灵活,按揉着就没了进去,白色与茶色碰撞,江游不自知地咽了口口水。
江游就这般莫名其妙地留在了北函城军营,成为了一个实际上的军医与名义上的将军男宠。
江游本人倒是颇无所谓,这种谁都不认识谁的地方,名声值几个钱,况且在不眠不休在伤兵营救人之后,现在这军里的兵们看他早都是客客气气地叫一声江大夫了。
待这一批的伤兵养了个七七八八的时候,胡鹘的攻打依然结束,无事一身轻的江游便该开始谋划着回晨桥镇。
只是一天拖着,两天拖着,天天拖过,江游始终没有下决定同郑钧说出自己的归家打算,也一直没有动身。
其实做一个军医感觉蛮好的。
江游有些惆怅地想,便是他这样毫无战力的大夫也算是尽了自己一份力。
这样又是三五个月,待到临近春节了,江游才觉得是时候该走了,便是拜祭祖先之类也应该准备了。
只是走之前总要安顿好郑钧才是,其实江游隐隐觉得郑钧此刻的模样哪里像是一个失去记忆的人,总总琐事要事处理的井井有条,便是那数月前的战场,也是英姿勃发,现在自己功成身退也是合适。
只是好巧不巧,有士兵送了郑将军从祖宅里翻出的东西给江游暖身的。【带的东西可以换一样。】
江游已是有些奇怪,郑将军在此地有祖宅?他什么时候回去过?
而这爆发来自一场会面的意外。
这次北函关一战虽不算损失惨重,但是也只是算险胜,京里来了抚恤的人,带着圣旨,自然也要吃喝打点一下。
这种场合本身不该由江游去的,奈何江游好奇心重,甚至没见过,偷偷摸摸就跟进去看了。
只是万万没想到竟撞到这样一番话,“将军,这话本身轮不到奴来说,但是将军你这一处托病拒婚可是撕破了同丞相府脸面,可不知是怎样的绝色让将军这样死心塌地。”
“哈哈,也不过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算不得什么。”
“将军藏地真紧呐。”
“听闻将军这次千里去那晨桥镇就是为了这个美人,倒似拖延了一些。”
这便是明里暗里说郑钧为美色误了战机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是这开不开战的可不是我说了算的。”
期间众人觥筹交错,郑钧林林总总大情小事地同那吴公公说着京里的人事,哪里有一点失忆的样子。江游听着他言谈间的自如与对自己竟在掌握的自得一时竟看不透他就是在演戏还是真心。
只是听着越发不爽罢了,老子是个什么物件么,让你们这样品评!
江游憋了几分火气打算回帐篷,毕竟将心比心那时候的郑钧哪里能说什么实话,所以一开始的骗人道不打紧。
可为什么骗着他来着漠北,骗着他装了男宠,仗都打完了也不澄清一句。
诚然为了勾出后头的米虫与不对盘着,并不说出真相,可是就这样瞒了自己半年?
江游是有些恍惚的,毕竟这不是一件让人舒心的事,只是另一方面,随着吴公公的到来,突然活跃起来的岑副将与倒是司马昭之心了。
(到底怎么把架吵起来,然后白热化的) 错开眼,江游看向郑钧,意料之外,郑钧的表情极复杂,不是怒火屈辱,更不能是伤心委屈,似乎忍耐中带着点如释重负。
如释重负?江游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低了头不愿再去分辨。
食中二指已进出得很利落,江游在里头四处寻摸,点点这,揉揉那,突的按到一处,郑钧铜色的大腿rou一下绷实了,却不出声,悄无声息的。
【江游平日性子贼嘴又多,口头上放荡不羁,实际却容易羞涩,只是这个档口怒火攻心,欲没有多少,只是满腔愤慨地想着报复,偏偏他又是大夫,【江游一介大夫,】望闻问切乃立身之本,此刻手下一摸,打眼一看,郑钧的反应简直明明白白。江游心底冷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