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结束了?”
“就这么结束了。”
王鲸指挥衙役拖走死鱼一样的采花贼,便向谢白二人抱拳告辞。
送完人,白玉衔投入谢灵望怀里肆意磨蹭,问道:“你刚才有没有担心我?”
“我知道你打得过他,只是没想到会这么轻易。”谢灵望一边说着,一边撩起白玉衔的裙边,手掌顺着腰肢摸进tun缝里,指尖试探着钻入了shi润的rou道里,“你中他药了?”
白玉衔紧紧绞住谢灵望的手指,伏在他耳边喘息道:“我中你药了。”
“今天想玩什么?”谢灵望被撩拨得鸡儿发硬,却把手指抽了回来,从怀里摸出一本薄书给白玉衔看,“方才我在角落里捡到一本春宫图,应该是那采花贼掉的,你看看。”
“无外是些‘男女交接而Yin阳顺’的东西,不看也罢。”白玉衔双手捧住谢灵望的脸就亲,不准他多看一眼春宫图。
谢灵望艰难地单手翻开一页,瞥见几个字:“可是你看这句,说的什么双阳互济、元真贯通。”
“是吗?”白玉衔来了点兴趣,遂把谢灵望按在床上,然后才接过这所谓的春宫图翻看起来。良久,白玉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这的的确确是一本龙阳双修功,不知那采花贼从哪弄来的,他不肯委屈自己找男人练,那能练出什么?”
谢灵望拉过白玉衔拿书的手,看来看去,书上的字都认识,连在一起怎么看都是黄图配黄文,于是问道:“练这能练出什么?”
“功力Jing进喽。”白玉衔胡乱地连看几页,叹息道:“此书应是原本,所以破损的厉害,还缺了几行字,也不知道碍不碍事。”
“怎么?你想练?”谢灵望想着宁枉勿纵,当然不准白玉衔瞎练这种歪门邪道的东西,于是将书夺过来,远远扔在地上。接着猛地翻身压住白玉衔,拨开衣襟,熟练地吮吸起他胸前两粒小蜜豆。
白玉衔当即就身子酥麻,配合的把胸口往前送,两条腿也自觉地盘上谢灵望的腰间,娇声道:“好相公,这边也要~”
然而,谢灵望只想到以床笫之欢转移白玉衔对那本邪功的兴趣,却忽略了,那邪功首先就需要男男交合渡气,方能修炼。他这么一来,反而遂了白玉衔的意。
白玉衔天生习武奇才,潦草看过一遍心法秘诀,就能马上运用起来。等到谢灵望擎着巨物挺身而入shi透了的蜜xue,他便引导自己的真气在二人经脉中反复运转数个周天。
直至真气运行顺畅,无滞涩之感,白玉衔清晰感应到谢灵望未经巩固修炼的丹田不再过分薄弱,而那股真气也“水往低处流”,缓缓涌入谢灵望的丹田内,成为他的一部分。
谢灵望不知枕边人正暗自运功,只觉今天情到浓时,非但没有泄身的意思,反而愈战愈勇,大有一次一夜的劲头。
“啊啊相公好相公轻一点奴家的花心要烂了”白玉衔被cao得畅快至极,不由yIn声连连,一口一个相公,叫得谢灵望心里欢喜,更变着法卖力捣向更深处。
那边谢灵望越是硬挺持久,这厢白玉衔越是感到真气的变得凝练Jing纯,真气越纯,则欢爱越甚,二者互相成就,谢灵望不知不觉间便同时得了这两处好。
一夜过去,睡醒的谢灵望只觉格外神清气爽,筋骨活络,不似缠绵纠缠了一宿,他愉悦的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好像哪里不对。?]
谢灵望小心翼翼抽出堵在白玉衔体内的rou棒,原本花蕾一般小xue,此刻倒真开了花,Jingye从花心汩汩而下,一时半会是恢复不过来了。
睡好好的白玉衔被一系列动作吵醒,迷迷糊糊的嗔他:“坏家伙,你要弄死我了。”
至于要怎么算这笔账,那并不重要。
又过两日,二人收拾了行囊,准备继续上路。然后那坏人兴致的捕快就又来了。
大概是因为上次帮他们捉了采花贼,所以王鲸这次态度极好,笑眯眯地说:“请二位随我去一趟衙门。”
?
白玉衔没由来的对王鲸感到不耐烦,道:“又是何事?采花贼落网有两天了,今天开审要我们去录口供不成?”
王鲸道:“哦,那采花贼已经在狱中自尽了。在下此次前来,是另有一事。”
“死了?”白玉衔愣了愣,那采花贼看着不像轻易会自杀的人,但他只是一愣,没多细想,便将小包袱扔给谢灵望,身形一闪,绕开拦路的王鲸,“没空,不听。”
王鲸严肃了起来,再次拦住二人去路,大声道:“此事关乎你们的名誉!”
谢灵望和白玉衔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难道床照泄露出去了?
那怎么可能,春宫图画得那样写意,说是谁和谁都可以啊。
王鲸正色问道:“你们这架马车是怎么来的?”
谢灵望接话道:“说来话长,反正是别人送的。”
王鲸叹了口气,道:“是不是镖局送的?”
白玉衔心说不好,怕又要被搅进什么事件里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