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阅历丰富的合格奴隶,阿烟早已不是第一次接触“姜”这种奇怪的惩罚了。他从前夹着细长多汁的姜柱挨打的时候也不罕见,忍痛时收紧后xue会挤出火辣的姜汁让他苦不堪言,只是生姜与姜汁还是有些微妙的差别。
嫩黄的一注ye体方进入时还带着冷藏过后的冰凉温度,但被阿烟暖烘烘的肠道一暖,不久便暴露出了火辣刺激的真面目。最要命的是,蓝玉没将他后xue塞住,这样一来,他只能倚靠自己夹紧,把折磨人的ye体牢牢封在自己体内。
“啊、啊!不好烫、啊!”绞痛与火辣夹在一起,十分令烟崩溃。
“表演刚开始两分钟,如果阿烟想求饶的话,就下去,我换个人来。”蓝玉叹息道。
生来倔强的阿烟怎么可能服这种软,当下便咬紧牙关不肯再吐出一个“不”字,伏在地上的身体不住地抖,手指在地板上攥得死紧,断断续续地喘息着。
阿烟不知道,自己这副咬唇忍耐、冷汗淋漓的样子有多勾人。蓝玉静静地看着他纤细的脖颈扬起脆弱的弧度,Jing巧的喉结泛着可爱的红,而后用鞋尖踩了踩他的胸口。
蓝玉不说话,场上便只能听到阿烟压抑的呻yin和痛苦的喘息。比起方才那个小奴迎鞭而上的浪劲儿,阿烟隐忍放任的态度更让她熟悉和心动。
姜汁虽狠,好在蓝玉下手有分寸,剂量实在不算多,阿烟得以拼命从痛楚中抽回一丝神智,控制自己没有被束缚的手脚下意识地逃离。
他知道蓝玉不会这么轻易完成这场自己“求来”的公调,但无疑姜罚是个能极大地消耗奴隶体力、方便摧毁奴隶意志的项目,阿烟体力已在对抗体内火辣的ye体中耗费大半,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过蓝玉接下来的为难。
“唔、哈主人、主人,”阿烟好不容易从破碎的呻yin中组织出一些可以分辨的句子:“奴隶不求饶、唔奴隶,只求主人赏个、赏个塞子,奴隶要、忍不住了啊!”
他已经快要不行了。姜汁在他甬道里烧得厉害,xue口处也被灼得快要麻木,哪怕屁股绷得再紧,也还是有一小股一小股的嫩黄色ye体顺着他颤抖的大腿流出来。
蓝玉自然也看到了他这即将失禁的不堪样子,轻飘飘地扇了他一耳光:“为什么要塞子?洞太松了夹不住吗?”
阿烟无法,只能顺着她说:“是,奴隶太松了,求您。”
蓝玉只作没听见,复问道:“什么?大声一点让大家都听到,你为什么要塞子?”
这是故意要他在观众面前自我羞辱了。
阿烟听不到也看不到,又被姜汁弄得失神,差点都忘了他此刻在台上一举一动、一呼一吸都备受关注,正被一群狼似的客人们盯着赏玩。
霎时间羞得整个身体都红了。
他结结巴巴地喘息着说:“奴隶、哈奴隶的洞被您Cao得松了,夹、夹不住。”
蓝玉的笑声通过电流传进他耳朵里,阿烟不知所措地缩缩脚趾,在黑暗中等待她的赏赐或是惩罚。
股间两股红绳被拨开,遍布凸起的硅胶柱体抵在他入口处慢慢往里送,阿烟松了一口气,温顺地吃下。
但挑战才刚开始,蓝玉用型分腿器束了他的脚腕,玩具被固定在半深入的位置,他双腿一动便带着钢架动,一进一出地在他身体里做活塞运动。
阿烟终于感到一丝诡异的熟悉。
他想起自己年纪还小些的时候,与蓝玉的初夜前,就是这样被玩弄了一番。
那时候还是在老宅小姐独自的院落里,同样的姿势同样的分腿器,他裸着身体被小姐用长鞭赶着在没有外人的院子里爬,一步一步,无比艰辛。
他已经被小姐调教了一段日子,大抵明白“主人”和“奴隶”是怎么一回事,并不抵触卑贱的身份和服从命令的模式,只是不太习惯被使用的方式。于是蓝玉并没有急着把他带上床,而是用各种小玩意儿把他后xue调教得一日敏感似一日,一根指头进去就能温顺地含住吮吸的时候,才不慌不忙地给他开了苞。
阿烟终于明白,这场公开表演,其实就是一出回忆杀!
不同之处在于那时候不是被硅胶玩具顶着,而是被Yinjing上的皮套扯着,也没如今这样难为人的姜汁灌在里头,更不是无数观众的公开场合。
阿烟神态反常,蓝玉知道他也想起往事,便笑道:“想起来了?那时候的你是多么隐忍冷淡的性子,啧,再看看现在这副浪样儿。”又执起教鞭在他脸颊处拍了拍:“老规矩,爬吧,停下来就挨鞭子。”
无言以对的阿烟只好勉强去爬,只是tun部肌rou收紧到极限太久,乍一松开,便再也使不上力气,只能温顺地张开入口任由侵犯。已被暖得温热的姜汁在硅胶柱体一进一出间淌出来,把tun腿处的红绳濡shi一截,略爬一段便将腿根和股间的嫩rou磨得一片通红。
“往左。”
啪——
“慢了。”
啪——
阿烟目不能视,只能依靠蓝玉的指令顺着展示台一圈一圈地爬。
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