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憋得久了,仿佛都要忘了可以痛痛快快发泄一回的感觉。
阿烟平日里或被锁着、或被命令不许射Jing,足足拘束了一个多月,期间无数次玩弄和使用,蓝玉都没松口让他舒服过。
五天没有间断地折磨下来,这样的奖赏可以算是十分诱人的了。
粗细尚可但长度可观的橡胶柱体被他含在嘴里,直挺挺地抵着喉咙,略微吞吐便是一阵难熬的干呕。
其实阿烟并没有什么练习深喉的必要,他要唇舌侍奉时往往是别的方式,蓝玉自己也没法从阿烟的深喉服务中获得丝毫快感。但她就是喜欢欺负阿烟,用冷冰冰的假物毫不怜惜地Cao弄他的嘴、玩弄他的口腔,让他感到自己如同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体般被主人使用。
阿烟难以自抑地情动。
他从小习惯了自己被当作小姐手中的一把刀,通过“完全服从命令”和“任由处置”来展现自己的有用,后来这样的心态一起被带入主奴情境中,他才在蓝玉的引领下发现,原来自己喜欢被物化、喜欢被毫不顾及情绪地把玩调弄。
就如此刻,阿烟跪趴在地上,嘴里含着的东西被主人抓着随意抽出来又插进去,自己还得羞耻地抬高屁股,向两位先生展示自己后xue中含着的兔子尾巴。更为要命地是,主人吩咐他表演自慰做展示,他不得不一手撑地、一手覆在刚摘锁的性器上,缓慢地来回动作起来。
三个上位者自顾自说自己的话,谁也没有特意关注地上正在艰难展示的奴隶,这样的态度令阿烟感到更加难堪,暴露在空气中却饱受冷落的屁股忍不住一缩一缩,那尾巴便跟着一颤一颤。
一个话题终了,三人才都将视线投过来,蓝玉抬脚踩住他动作的手:“太慢。”
阿烟只得咬咬牙,尽量加快速度。
可他实在没办法让自己射出来。
他努力地想要完成蓝玉的“奖赏”,但每每濒临高chao,都会想起两个“外人”的存在,总也没法突破心里那道防线。
挣扎着尝试数次,阿烟终于放弃。他跪正了身体,然后哑声对蓝玉说:“主人,我做不到,您罚我吧。”
当着朋友的面,这可算作是天大的忤逆了。
他身下那物仍支棱着,蓝玉闻言叹了口气,伸出脚趾狠狠拧了一下。
“啊!!!”阿烟冷汗瞬间流了下来,仿佛再也跪不住一般趴伏在蓝玉的腿上,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
蓝玉伸手去摸摸他汗shi的头发,轻柔地安抚着:“好了,没事。”
哄了十来下,阿烟才从紧张又委屈的心态里恢复过来,只是双手抱着蓝玉的腿,怎么也不肯抬头。
蓝玉知道,他会为了没能完成自己的任务而愧疚难过,会想要自己的惩罚来平定心神,只是他最近经受的调教频率太高强度太大,怕他身体要受不住了。
沉yin半晌,蓝玉道:“这样,阿烟起来,去找两位先生,让他们一人打上二十下,算作表演失败的赔礼。好不好?”
语气十分诱哄,阿烟抬起头来看她一眼,沉默地点了头。
木淳:“?”
付睿:“???”
俱是一脸“家务事为什么找我”的责怪表情。
蓝玉视而不见,端起茶来抿了一口。
阿烟艰难地趴在木淳腿上等他打的时候,这位先生的脸色堪称青紫。
所谓“朋友妻,不可欺”,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还能有被蓝玉征用为打手的一天——“喂!”
蓝玉假装并没看到他使的眼色,反而对阿烟吩咐道:“小贱奴,先生不肯打你,快求一求。”
木淳无法,只得颇为敷衍地抬手打了阿烟二十下屁股,然后赶紧把他交给付睿,动作快得如同抛掉一块烫手山芋。
四十下巴掌挨完,阿烟一点都没觉得痛,反而打人的两位先生浑身不自在。
“人呢,我带回去继续收拾,”蓝玉起身与他们告别:“你们俩就自便吧。”
木淳举杯示意,看起来依旧没有回家的打算。
阿烟有些体力不支,站得摇摇晃晃,看着可怜,蓝玉便招手叫了苏蒙先把他背回去,自己多留片刻吩咐一些事宜。
五天没好好休息的阿烟太累了,已经任由折腾不想睁眼。
苏蒙身形生生比他大了一圈,将他抱起来也没废什么力气。阿烟察觉到他的动作,虽然浑身酸痛,但还是强撑着揪住他的衣领低声叱问道:“你干什么?”
蓝玉的吩咐是“背回去”,这人竟然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姿势暧昧,苏蒙神色却如常:“烟哥,您太累了,这样抱着舒服一些。”
阿烟被他真诚的表情唬得一愣,却隐隐能感觉到他托在自己腿弯的手掌在抚过他的大腿。那动作实在若有似无,为此发作有些太过敏感,可放纵下去又觉得如同被猥亵。
阿烟攥了攥拳道:“放我下来。”
距离已经不远,苏蒙顺从地将他放到地上,由着他勉强行走。
他站在阿烟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