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蓉的学规矩,是如此行事的。
每日晨起内室跪省三刻,将戒尺置于tun尖,结束后自述有无掉落。若无,那么打十记戒尺算完,若有,掉一次加打十记。跪省可以在室内,挨打必须在院中,没有差事的奴才们在旁观瞻,打完无需晾tun。
此为日课。
第一天结束时,苏蓉就在一院子奴才的注视下被狠抽了六十记。
此外每日跪听宫规家法两个时辰,每听完一条,苏蓉复述内容,并细细说明如何执行,具体到每一点细节。
此为主课。
只要教导姑姑觉得她复述不详实,就能立刻命她弯腰,一手麻利地剥了她里裤,另一手的戒尺毫无阻碍地打上光屁股警醒她。
期间唯有绿水在闲时与她聊宫里的新鲜事,什么万岁爷申斥了宁主子,何贵人拈酸吃醋被掌嘴,以及震动六宫的婉贵人有孕了。
到第十六日,她去向皇后请安谢恩,又和另外两位同住的常在回来。刚踏进宫门,就看到咸福宫的院子里摆着那张熟悉的春凳,恩赏司的人垂手侍立,而皇帝正坐在廊下闭目养神。
三位小主对视一眼,屏息上前请了安。
宇文胤命另外两位小主主平身,也不看苏蓉,语气Yin沉地命绿水:“伺候你主子上凳。”
苏蓉被迅速架上凳,绿水心惊胆战上前剥了她的裤子。受训半月,tun上还留着浅浅的尺痕,想到又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挨打,她就臊得抬不起头。
刘福走过来高声道:“万岁爷口谕,苏常在言行无状,着重责四十戒尺。”
苏蓉没想到上来就是这个数,登时慌了,“万岁!求万岁明示。”
回答她的是戒尺的痛责,这回不用她报数,每抽一下,就有太监拖长了音调:
“一——”
“啊!”
“二——”
“啊!奴才知错!”
“三——”
“啊!奴才真的错了!”
等四十下打完,新打出来的红痕早就覆盖了原先留下的浅痕,她身后又是一颗打肿的,红彤彤的屁股。
皇帝冷漠地留下一句:“带她进来!其他人跪安。”转身进了偏殿,恩赏司的人上前,也不替她提上里裤,放下旗袍下摆就架着进去。
殿内是苏蓉起居所在,她被扔在地上的时候,宇文胤背对着她,负手打量她生活的地方。
她后头疼得要紧,虽不敢揉,却鬼使神差地隔着旗袍抚上了那处滚烫。
“放肆!”
突地一声怒喝,苏蓉回过神来,原来是皇帝从穿衣镜里看到了她的举动。
“叉出去!”她甚至没反应过来,又被架到了春凳上。
刘福从里头出来,手持一根藤条似的物什递给掌刑姑姑,“万岁吩咐,再打四十。”
“不……”苏蓉绝望地喊出声,她如今的的tunrou肿上一圈,tun尖甚至有些发透,藤条打在伤痕上,无异于伤口撒盐,实在不能受了。
“万岁爷!……啊啊!”
一道红痕带着瘀点,贯穿了戒尺印。
掌刑姑姑的手上下挥动,那物什抽出来的都是手指粗的肿痕,有的甚至发紫。苏蓉的哭嚎已经近乎惨叫,最后只剩下来回念着“奴才再也不敢了。”
前后整整八十下重责,苏蓉的后tun不堪入目,再度架回去后,她直接被送到了皇帝的龙腿上。
宇文胤的手抚摸着苏蓉的tunrou,这处皮rou滚烫,每一条打出来的檩子都形状分明,还未用力揉捏,这女人就疼得要跳起来地不老实,嘴里不停地哭。
他递了那件凶器给苏蓉看,这是他让营造司造出来的玩意,取嫩竹嫩藤劈碎了在重新揉制成一根手指粗的竹条,营造司还很上道地做成了竹节管状。
“朕赐此物名为青竹,赏你了。”
苏蓉的身子抖了抖。
皇帝停了抚摸,又温和地说:“你既重又学了规矩,朕来检查你的课业。”
他的手轻轻拍打着那可怜的屁股,“将你今日从头到尾自述一遍,说与朕听,说完了你就明白为什么打你了。”
“你可要仔细,若朕觉得有任何不详实,”宇文胤拍得漫不经心,“爱妃,朕觉得你这里可是经不得更多了。”
苏蓉第一次觉得,若是能选,她也许会选择再挨一顿打。
要将那么多羞于启齿的话说出来,哪怕只有她和皇帝二人,她都难得半天开不了口。
直到宇文胤警告地拾起青竹点她tun尖,她才匆忙道:“奴才今日晨起,最后一次跪省后……”
“啪!”皇帝用手掌抽了她一下。
“呜……别、别,晨起褪、褪了里裤跪省,中间戒尺掉了四、四回,却告诉姑姑未曾……”
宇文胤嗯了一声,表示过关。
“请安回来,万岁驾临,命赏四十……啊!别打,万岁别打!”
又挨了一巴掌,苏蓉一边儿哭,一边重新说道:“万岁命扒了奴才下裤,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