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根的裤子已经不知不觉中褪下,但每当他想抚摸杜若男下面的时候都被制止了。而此刻杜若男虽然也飘飘欲仙,但她忍住了,一方面是她房事经验几乎为零,生理上对那根巨大的rou物有所忌惮,另一方面她也想在最少的付出下达成她的目的。但卜根却已是欲火难耐,他眼看不行,就捏住杜若男的手去握住gui头来回倒弄,在杜若男半推半就的刺激下整一条rou棒在空中来回震动,冰冷的刺激让火热的gui头舒适无比,敏感的神经在第一次被别人拨弄的挑逗下接连泛滥开。杜若男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见那物结实牢固后,逐渐放开手脚,握紧后来回上来套弄着,卜根哪里经得住这般进攻,在脸朝天抖了两下身子后,朝床边喷出浓浓的汤水。杜若男也是一惊,她第一次见识到了男人传宗接代的内货。
既然已经完事,杜若男起身要走,却被卜根拉住。她心想这不知足的下人,居然来了一次还不死心,却也有些好奇他到底想做什么。没想到一回头却看见满身通红的卜根胯下的rou柱子再一次高高立起。杜若男脸上害羞,却又心中一喜,她听卖药的老婆子说这事做的越频繁,周遭温度越低,越有效果。于是她打开了窗,又回到卜根身边。
“这一次你想怎么做?”杜若男试探性地问他,言语中已经没了往日的冰凉,卜根没有回答,却怯生生地看着开着的窗户,表情像受了惊的小鹿一般。杜若男心领神会地安慰道:“放心,老爷也同意了,你是咱家的长工,也算是自己人了。”
这下卜根心里的大石头放下了,没了道德感上的负担,索性一推把杜若男按在了炕上,杜若男没想到他这么大胆,这下她没了主意,卜根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两个人就这么愣生生地一动不动,窗外的冷风呼啸而过,仿佛都在发出“桀桀”的嘲笑声。
“要不你,进来试试……”这回轮到杜若男害羞了,她侧着脸咬着唇,一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的表情,胸前的红布已经快翻上来,跨间隐隐有些蜜水从缝里泛出,空气中升腾着Yin户的sao香味。卜根一听也心知肚明,他掰起杜若男的两条大腿朝天放,雪白的脚丫就挂在自己的肩上,左右夹住脸,他跪在床上,硕大的物具上下弹动,没看准时机就着急胯下往前一顶走错了后门,gui头已经小半个头挤入屁洞中,急的杜若男嗷嗷直叫,纤细的双手推着卜根健壮的胸。这一叫卜根还以为自己弄疼了对方,几把一下子就瘫软了下来。
“哎呀没事儿,你看把你紧张的,”杜若男又好气又好笑,坐起身看卜根又像做错事一样地低着头,不免安慰道“下次进到前面来,知道不?”见卜根点点头就不再苛责他,起身重新抚摸起他胯下,这一回已经熟门熟路。
等直他立起来后,杜若男就把gui头对着自己ru房顶着的红布兜抹。那红布兜本是丝绸的,磨得gui头酥痒难耐,被冷风吹起的ru头如蚕豆般坚挺,不断剐蹭着gui头下沿的缝里,卜根紧闭着眼,跪在床上腿和屁股的肌rou涨得如火腿般丝柳分明,杜若男知道他马上又要射Jing了。但杜若男有些洁癖,尽管不是自己房间,却还是不想让那些宝贝脏了被褥,也不想用嘴含住那颗吓人的gui头,就想着一只手掏弄,用另一只手盛住喷出的ye体,想着第一下喷的多,第二下就应该少一些了。
但第二次忍耐的时间却也更长,杜若男看着卜根身体崩的都快抽筋了,竟还没有喷射出来,她有些着急地加快了他摩擦胸部的速度,却一不小心用rou棒把自己的布兜刮开了,半边的ru房弹射了出来,巨大而粉红的ru晕如鲜艳的杜鹃花一般绽放开来,卜根低头一看,一下子来了感觉,他顾不得那么多,只把下体拼命往前怼,每一次都从露出的ru房下边滑到上边,而那个ru房也像陶瓷工艺一样被研磨滑弄,振得上下纷飞,翻腾的ru腺仿佛有一股ru汁迸发的冲动,但也仅此而已。
最后卜根一使劲,几把竟直直地顶在了杜若男鼻尖,她眼看着白水已经要从gui头缝出喷出,来不及多想,她只能用小嘴接住了小半个gui头,卜根往前一顶,竟用rou头撬开了杜若男微张的牙颚,直直地顶入了她的嘴xue之中,最后浓腥热辣的水流喷薄而出,竟比第一次出来的还要多。
“呜……咕咕……咕嘟……额!”这一下杜若男含着泪用嘴接住了一小半,大部分都在咽喉处条件反射般得下了肚,还有一些从嘴角留下的,杜若男赶紧用手接住,以免落在被褥上落下异味。
后来的一个月,每晚杜若男都带着汤药去到卜根房间,灌下后有时用手撸,有时用胸夹,有时用口吸,把卜根的Jing气逐渐吸出殆尽,卜根的身体每况愈下。
至于那个汤药,其实是西域古代毒害权贵用的的剧毒之物!其作用一方面活血,另一方面却会阻断身体营养的吸收,把身体的Jing气从Jingye中排出殆尽,于是乎卜根在这个月里不知不觉体重掉了一大半,全身没有剩下一点点脂肪不说,就连身上的Jingrou都萎缩减少,慢慢都快不成人形了。
但让杜若男没想到的是,因为道听途说男人的Jingye能美容,卜根的Jingye几乎一滴不剩地进了自己的肚子里,结果因为汤药的作用,Jingye中满含激素和营养,杜若男的身体吹气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