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初阳晒落在卜家后院的玉米地里,光秃秃的杆儿上是隔夜结下的白霜,此刻正像蜂王浆的蜜点般反射着苍然的光线,清晨赵若男正在用黍子穗扎成的笤帚扫着石板地上的灰尘,不远处卜根正在晾晒洗好的衣裳,他从盆拿起了一件之前从没见过的红布兜,心里不免疑惑,这稀疏的布料若穿在女人身上什么都遮不紧,于是赶紧草草挂架上,最后不忘勉强捋一捋顺。
逐渐靠近的杜若男弯着腰捡拾地上的碎石子,大概有些热的缘故,她用一手慢慢扇起自己的裙腿,飘逸的棉布裙摆敞开合上,往复循环。圆滚紧实的大腿在一片灰黑中凸显出一整块白色,一路向上的尽头隐约可见地露出了一抹鲜艳的红,样式竟是和刚晾起的红布兜同套。
卜根不免看走了神,抬头却发现杜若男也在回头看自己,他立刻收敛住情不自禁地眼神,低头直愣愣站在原地,等着对方责骂自己。他也知道杜若男向来不待见自己,否则也不会总看不见一个好脸色。但等了片刻再看回去的时候,却发现杜若男仍旧在扫着地,背对自己的轮廓看不出喜怒哀乐,而腰间的裙摆重新盖了个严严实实。
晚上的时候,杜若男竟鬼使神差地进了卜根院子口睡觉的草房,她手里端了一碗汤药,说这年干活劳顿了,喝了补补身子,来年好继续卖力。卜根满含热泪地接下一饮而尽,喝下后浑身发热,气血上涌。等杜若男走后,卜根熬到半夜三更都没睡着,好容易在天翻白肚前睡着了,却做了个噩梦,梦里杜若男外衣不见踪影,浑身的嫩rou只剩下一件红肚兜和裤衩包裹,玲珑有致的身材在小块布料下捉襟见肘。她红着脸,捂着上边就露出屁股蛋,捂着下面就露出nai头,还一边骂卜根不来帮帮她。卜根哪知道该怎么办,活生生的被吓醒了,裤裆间却shi了一大半,他又羞又恼,怪自己竟对主人有非分之想。
第二天杜若男在门口搬木板的时候摔倒了,卜根听见叫唤声赶紧来扶。去往卧室的路上,杜若男的胸脯完全压在了卜根的手上,他刚年满十八,也算对男女之事有些了解,却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女人的nai子原来这么宽广而柔软,离得近还味到了一丝nai香味。他但愿这条路能漫长些,对方的ru沟颠簸下几乎要完全夹住自己健硕的臂膀,自己两腿间的活物也被唤醒,躲在裤裆下直愣愣朝前开路。杜若男也瞥见到了,红着脸故意走得一步一停,可惜卧室离门口不远很快就到了。把杜若男放在床上后,他躬着腰问还需要做什么,主人却说不用了。
回到自己的草房,卜根怎么都按不下自己顶住裤子的下体,索性去了趟后院,回来后一拉腰带把裤子脱了,取出那件红布兜,往自己gui头上摩擦起来。这要是被发现了可是死罪!但他实在忍不了了,不一会儿就把蓄势待发的子孙们重重射在了门后的簸箕里。他想把红布兜重新放回去,但赶回后院的时候却发现衣架上已经空空如也,这下再放回去就不打自招了。
晚上杜若男又送汤药来的时候,卜根神色紧张地一口气喝了下去。但怕什么来什么,杜若男果然问起自己后院晾的一件衣服不见了,问卜根有没有看见。卜根想了想,怕说谎再被拆穿就真完了,还不如尽早承认,于是从床铺底下哆哆嗦嗦拿出了那件叠得整整齐齐的红布兜。原本以为杜若男会大发雷霆,没想到她却问都没问,只是笑笑,这一笑把卜根吓得一激灵,转过身去不敢看她的脸。不一会儿卜根听到了唰唰的声音,他往床头水银斑驳的破镜子里瞧,里面竟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这是他万万不敢想象的!
“你看我穿这个好看吗?”又一会儿杜若男声音有些不定地问道。
卜根一转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破桌台上遍体污垢的油灯微微泛着光,一尊通体蛋黄色的美人像光着脚站在破旧的草房正中央,与周围破旧的草包袋子格格不入,那件红布兜已上了身,紧紧裹着胸口,勒紧的侧带仿佛随时要崩开,ru房堆挤得简直呼之欲出,而最要命的是,那尊美人竟下身赤裸,只有一丛稀疏黝黑的短毛夹杂在腿间,再往下就是不曾了解的禁地。
卜根害怕得不知所措,但因为喝下了汤药浑身炽热的缘故,裤袋再次被下面牢牢顶住,这次却更加生疼,仿佛再不作为就将断裂一般。
“好看吗?”杜若男再次询问,慢慢走向卜根,一只冰凉刺骨的玉手直接搭在了卜根的根上,因为尺寸厚实,她缩手一惊,又再次慢慢搭上,试探地抚摸起来,冷到冰点的手与热到沸腾的根互相传输着体温,卜根感到一阵眩晕,鼻子里满是玫瑰色的女人香,他的手无处安放,没想到被杜若男一把拉到自己的胸前,这次他真切地摸到了一对温润如玉的双ru,弹性十足。卜根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将杜若男揽在怀里,发疯似得抚摸着,鼻子埋到她的后脑勺,贪婪地吮吸着迷人胭脂味的发香,而跨间的巨物不断向上试探着戳弄着,但还是那只冰凉的手将其牢牢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