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涉霜七岁的时候,爹在田间的劳作的时候晕倒,这一倒就再未站起来,人躺了两天就没了。他们家就她一个姑娘家,娘亲又是个柔柔弱弱的性子,家里既已绝了嗣,便直接被宗族赶了出去。
“丧门星生的讨债的小丫头,连个男娃都不会生,可别脏了我们族的地儿。”
她娘亲一个文弱的少妇,又哪里有什么谋生的手段呢?靠着一点儿子力气能找到个破烂的茅草屋已经很难得了。娘亲在那个破屋子当了暗娼,她们才有钱买粮,不至于饿死。
夏涉霜自小就是个美人胚子,她娘怕她被糟蹋,来人了总是赶她出门,不许回家。她田间山头野惯了,在一个寺庙的后院认识了个花和尚。和尚虽有戒疤,酒rou不断,她偷rou不成反被强留下来当了这和尚的徒弟。
和尚是很好的师父,教她习字,读书,也教她习武,刀枪棍戟一个个的试下来,甚至给她准备了一杆合用的长鞭,那鞭子在她最初投效女卫的时候救了命。
和尚还会跟她讲外面的世界,讲女子虽苦但也自有一番天地。如果不是和尚,那等到涉霜娘死后,她只会步了她娘的老路,而根本不会去女卫。不会活的有尊严、有底气。
但这些很好很好,都得刨掉她和和尚见面的最后一晚。那是她的及笄夜。
那天她太兴奋了,她马上可以赚钱,可以给娘换虽然不大但是足以安身的房子,可以给娘调养身体,没准儿还能招婿,让她娘抱上孙女儿,这是她跟和尚描绘过的未来。所以平日里只白天去庙里的她晚上偷偷跑上了山。
可和尚的举动击碎了她,她双手被缚,眼睁睁看着和尚剥光了她,那双平日里宽厚温暖的大掌在少女稍显稚嫩但发育良好的身体上流连,而人也不是平日的模样。
“这对nai子长的真好,要不是日日看到你,总觉得是被男人揉出来的,要不然怎么能又大又软,嗯?比花魁的nai儿都艳上几分。”和尚的手掐着根部一点点往上滑,然后捏着顶层的红豆,笑谑道,“这么硬,为师还真不知道小星星是个yIn娃娃呀?”
涉霜星走,她还小的时候,和尚叫过几次小星星哄她,但这称呼也几年没听过了。
“师父,师父你放我下来,我是夏涉霜啊………啊师父!”夏涉霜的哭喊没得到丝毫的怜惜,只看着那人俯下身来,舌头在ru珠上舔弄,间或牙齿咬着nai子,大力吸吮。
“放你下来?小星星啊,你平日里在家不看你母亲是怎么被人玩弄的吗?为师可是等了很久了,娼妇的女儿,就是个小娼妇啊。”
这人根本不是他师父!
这是个魔鬼!
男人把身下已经昂扬的物什趁着夏涉霜发愣的档口就插进了她的嘴里,“小星星好好舔,师父一会儿就用它让你爽上天!不过你要是敢咬,我就把你和你的婊子娘一块儿扔乞丐窝里去,嗯?”
听出男人话里的威胁,夏涉霜根本不敢乱动,男人一个指令,她就任由嘴里的东西横冲直撞,舌头还要努力舔弄,口水顺着rou棒滴落下来,又引得男人轻笑。
“小星星学的真快,天生就是给男人艹的小yIn娃!小sao货!”从男人的角度看下去,夏涉霜一张未经修饰但绝美的脸挂上情chao,艳色逼人,眼眶微红,可以看到泪水在打转,要掉不掉。美人哭泣本就是景色,更何况这个美人顺从的跪在你脚边,嘴巴还在为你服务的时候。
“小星星啊,你记得为师每年冬日带给你的糖葫芦吗?你每次吃糖葫芦的时候,为师胯下都要爆炸了,你天生就是个sao货,吃个糖葫芦都能吃的男人欲火焚身的。还有每次蹲马步的时候,屁股翘得很,受不住了就摇晃,就适合为师艹进去,给你解解痒啊?”男人时不时把rou棒抽出来,大力的在夏涉霜脸上摔打,看那张总是笑着,无时不刻勾引着他的脸沾上粘ye,来回躲闪却躲不掉,只能任由rou棒戳来戳去,还要在男人的示意下从侧边小心翼翼的舔裹。
男人并不想把第一炮浪费在夏涉霜嘴里,觉得差不多了就把夏涉霜抱到了一边的桌子上,夏涉霜无数次的在这张桌子上写字读书,今日却是全身赤裸的在桌子上瑟瑟发抖。
察觉到男人的手要往下身去,夏涉霜忙躲着,口里胡乱喊着,“不要师父,求求你,师父,嗯,不要。”
男人一手拎着脚腕大力的把乱动的人儿拖回来,手直接探上那个从未有人造访过的xue儿,然后惊喜的发现已经是满手滑腻。
“不要,你下面的sao水都泛滥了小星星,不要我,你是想找哪个野男人给你开苞啊?”
话说完竟然也没有再扩张,rou棒直挺挺的就冲了进去。
夏涉霜疼的浑身都在战栗,只听男人慢条斯理地补充,“这地方,只能吃你师父我的鸡巴,别的,想都不要想。”
那铁杵方进到身体里,夏涉霜便感受到一股撕裂的疼痛,痛的她小手胡乱的推着男人,就想那东西离开她的身体,口里也胡乱的喊着不要。
男人多年夙愿达成,本该欣喜,但发觉到自己的进入完全没有受到阻碍后这欣喜就变成了滔天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