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难。”我很诚实地回答他。
他终于忍不住,扑过来抱着我,把头埋在我肩膀上哭,不断地抽泣,手臂紧紧勒着我的腰身,像是要将我从中间截断。
清淡好闻的香气飘过来,仿佛大雪中盛开的花散发的味道,孤寂而又冷淡。
他哭起来很好听。
以往沉稳的声线染着哭腔,带着微哑,又软又磨人。
我顺势环抱着他,抚平他衬衫背部的褶皱:“别哭了,哭有什么用。”
耳边的哭声像是被人掐断一样,瞬间没用了动静。
可他身体依旧颤抖着,眼泪一点点浸shi肩膀的衣服,充满了黏腻感。
看,安格尼斯说过的话,这会儿我都能一一还给他。
“乖,别闹了,你这样只会让我——”
“不要讨厌我……”安格尼斯嗓音哑的更严重,他松开我的腰身,眼眶通红,头发蹭得乱糟糟的,露出一片光洁的额头。
“开个玩笑,你现在有趣多了。”我抚上他的脸颊,用大拇指擦去他眼角的泪珠。
安格尼斯乖乖地握着我的手腕,垂着眼,微微侧头靠在我手掌心里。
我没忍住,闷笑了一声。
他身体rou眼可见的僵硬了一瞬。
“你真的……”太贱了。
我没说出口。
虽然我的确已经不爱他,可再怎么我们也认识了七年,他长得又好看,平时在外面高冷又自我,这会儿像是猫一样蹭我的手掌,眼眶红着,让我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我……会听话的。”
我一时间,有点不明白眼前这个眼神黯淡的人,到底是不是安格尼斯。
他是不是被魂穿了,以为我是包养他的富婆,才对我这么顺从乖巧,压根不知道自己还有一家公司。
“是吗?”我轻笑着,手掌摸到他下巴,挑起,逼他跟我对视,一边曲着手指蹭了蹭那片皮肤,又软又滑。
手感极好。
“是。”他说。
“那你明天戴这个去公司,我跟你一起去。”我松开他,从行李箱里翻出苍微留下的小道具盒,打开,从里面选出一个纯黑色的跳蛋。
大概是中号。
材质是很好的橡胶,没有异味,做工相当Jing细,连说明书都给我留着。
看着是国外进口的,非常讲究。
我看着他脸色白了又白,随手把跳蛋丢过去,他慌乱地接住,耳朵的红蔓延到脸上,连看都不敢看一眼那东西。
“明天早上就戴着。”我站起身,推着行李往次卧走去,一边叮嘱,“我明天会检查。”
“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你记住,是你说讨厌别人离你太近,触碰你的。”我头也没回,进到次卧拉上门。
我们谈恋爱七年,做过三次,要不是清楚他身体没问题,我真要以为他是不是不行。
而且还都是我主动的。
实际上我主动了远远不止三次。
我没整理行李,直接扑到了床上。软和的床铺微微弹了弹,天鹅绒的被子像白云一样,让人想要陷进去。
趴了好一会儿,我才洗澡换衣服,上床睡觉。
毕竟明天要去公司,得早点睡才行,不是吗?
我并不知道安格尼斯失眠了大半夜,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能看到很明显的黑眼圈。
从房门走出来时,我已经换好了衣服,是一件灰色的长款衬衫,下摆开叉,一边被我塞进裤子里,勾勒出明显的腰线。
安格尼斯正好在打领带。
依旧是纯黑色的西装,领带却不是平时的灰色,而是暗红色。
充满了欲望与引诱的颜色。
“你醒了?”他偏头看过来,长至腰间的金发扎成高马尾,眼尾下压,一贯的冷淡之色。
“嗯,看看你小玩具戴没戴。”我双手插在兜里,手指摩挲了一会儿,打开了跳蛋的开关。
安格尼斯脸色瞬间一变,胳膊搭在腰间,弯了弯腰。
“可以了吗……”
“脱了我看看。”我似笑非笑地看他。
安格尼斯长长叹了口气,解开扣好的皮带,把西装裤拉倒膝盖,侧过身背对着我。
白皙挺翘的tun部像是两团馒头,看起来很好摸,可惜看不见后xue。
不过从那里面延伸出来的一截黑色小恶魔尾巴,我却是看的清晰。
那节尾巴并不长,很短,很细,尾部是一个小桃心。
“掰开一点,看不见。”我得寸进尺地开口。
说实在的,我现在真想知道,安格尼斯终究会在哪一步崩溃。
而他对我的爱,又能经得住多久的消磨。
他搭在柜子上的手握成拳头,好一会儿才伸到身后,颤颤巍巍地掰开tun瓣,露出淡粉色的后xue。
透过他扯开的一点小口,我能看见黑色跳蛋的尾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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