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的缘分,说也说不清,前些日子表小姐去了还眉毛眼睛没一处不挑剔,今日老奴去了,竟见表小姐给那院的太太当起了解语花。虽瞧着聊不起来,态度可是十足的亲热。”管家捧了账本,见谢耘松没有其他吩咐,便闲聊起家常来,他打量主子应该是关心这些事的,果然谢耘松难得露了个笑颜。
“她最是招人欢喜的一个人,表妹虽心里没有成算为人也有些小性,心思却也单纯,他们俩凑到一起去,谁也不用Cao心谁。”
“老爷说的是,瞧着他们是真投了缘了,这几日见天的凑在一起。好在如今表小姐如今也算有个长辈了,昨日竟还给老爷绣了个荷包,自大来这还没见表小姐动过针线,可见是有个长姐约束着十分妥当。”
“她那绣工。”谢耘松摇摇头,心里却轻松了。
“你巴望他把你绣的东西带着那是做什么春秋大梦呢,一个大老爷们栓个虫爬似的荷包像话吗。”房内,二人衣衫不整的在床上厮混着,赛雪听她惦记着便嘲道,表小姐不依的推了推她。
“我那是竹子。”说着,懒懒的侧躺在赛雪身旁,散乱的衣襟往一册垂下,露出半只浑圆的nai,棕色的ru晕若隐若现。
赛雪月份越来越大,行动已经很不方便,白日里大半时间也是呆在床上的,因此二人猫在屋里腻歪倒没惹人闲话。这会儿她也软塌塌的仰卧着,因肚子里揣着娃怎么都不舒服,便没形象的双腿叉着,不看脸倒像个寻常妇人了。
这幅样子别说谢耘松不敢乱来,她自己也懒得动弹。幸而这表小姐一朝尝了甜头,倒是十足的诚于身体,见天的来她这玩耍。赛雪保持完璧到十七岁,以她的yIn心哪能没有些取悦自己的手段。那绣活儿,还是赛雪教着以线轻轻厮磨Yin户诱情,又逗她拿沾了yIn水的绣线绣成物件送给谢耘松,表小姐才肯动动针线。
见赛雪不回她,表小姐耐不住寂寞的又靠了过去,ru房压在赛雪胳膊上,小声道:“你们院里那个太太,我都凑上去几天了,全勾不动她啊,你莫不是骗我的?”
赛雪不耐烦的侧了侧身,“真后悔和你说这个,让你当没听过你又不肯。她不是会和咱们玩到一处的人,你莫要惦记了。”
“你勾搭得了我,勾搭一个她多什么,你如今懒怠得很,多一个咱们多些趣。”
“瞅瞅,瞅瞅,这都叫什么话,真是大小姐,我还得再勾搭一个伺候着你。你自己怎么不去。”
“我这不是没勾搭上吗。”表小姐嘴一撇,又推了推她,“好姐姐,你不带我玩我还不惦记,如今哪消停得了啊。要不你让我立即嫁了我表哥。”
“你那小嘴,说不得新婚当夜就给他Cao死了。”
表小姐脸一红,竟有几分甜蜜,“我巴不得表哥……那个我。”
赛雪给她烦的不行,好容易想了个主意,“罢了,合该找些男Cao女女干男的给你看看解馋,我让我家仆打听一下,过后给你安排。”
这姑娘立即催起来。
当日珍珠便传了话回来,白家兄弟在外院行走,谢家不差遣他们他们也不像郑大志那般凑上去,终日里无所事事便把周边打听了清楚,这些个男盗女娼的活儿他们第一时间便打听了个全。因此一听便答能行。
赛雪不便出门,便只让珍珠陪侍,让表小姐假借求平安为名出行,朝附近一个野道场去了。
白家兄弟外面赶着车,行了半个多时辰,便停在道边,朝车里道:“朝外瞅就是,北边。”
表小姐依言挑起车窗帘子,只见碧空下一片田地,田地边上一个看田的草棚子,棚子里里外外足有十来个人,并有嬉笑哭叫远远传来。因车停在这,也有人向这边张望,似乎是认识白家兄弟,便招了招手示意。
再细看,才见到草棚的炕上一个姑娘正被压在那,啊呀的哭叫着,一个黑胖的汉子在她身上屁股一拱一拱的。表小姐红了脸,立时知道这是在干了。
隔得远看不十分清晰,只怪道:“这么多男人,那女人是谁家的,家里也许她?”
白大在外面一笑:“这是官ji的崽儿。”
表小姐便懂了,眼见那黑胖的汉子完事了,换了个驼背干瘦的流氓似的汉子上去,他弄得时候约莫也是那个样子。
一开始看着新鲜刺激,这会儿换了两个人都是一般模样,表小姐便觉没趣了,因问:“要就是这样,就不看了,去道场磕个头便回府吧。”
白大当先笑了出来,白二Yin阳怪气的说:“怪不得你和那怪女人好,感情你们是一家子的。”
白大道:“也是让小姐看个新鲜,之后到了道场,我们兄弟早安排了好戏。”
又行了盏茶的功夫便是那野道场了,若是大户人家也都是要往京郊山上的道场去的,因此此处虽年头久很有几间房舍,却已失修,往来不过是磕头求事的农民。
绕过大殿,再走过两扇月亮门,便进了院落最深处。白家兄弟并不进去,只指了指一间屋子,珍珠也没有跟上的意思,表小姐迟疑着,道:“姐姐可是说了只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