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头天便在一个屋过了夜,满府上下哪能瞒过,连管家也觉得不像样,可主人没发话,也没人说得上话。他们一院子人只在自己院子里过活,既不用府上的丫头婆子,也不领府里的吃穿用度,反倒像一家租客落户在这。便是有赛雪常常往谢耘松那走动,又哪个敢给她脸色看?
一伙子人原本打的就是来着做个掩护的意思,虽白二不自在赛雪和这家男人搅在一起,但自有白大管他,他也管不着赛雪,便这么过下去了。
谢府唯有那表小姐是无论如何坐不住的,三番四次找不见人,竟然在谢耘松院门口堵人将赛雪堵个正着。赛雪哪里耐烦和她说些没用的,只笑道:“你所愿的我又给不了你,只怕你也没福消受。”
表小姐气得手直哆嗦,“你、你好没廉耻……!”
“你倒是想了什么,我不过说给不了你就是没廉耻了?”
院里的人哪个敢拦赛雪,只连拉带劝的将表小姐隔开,不料她那丫头胆子也大,两步上前便要扯赛雪的衣袖,珍珠忙拦住了,“这是做什么?”
“表哥!表哥!”那姑娘一不做二不休的在门外哭了起来,“一家子亲戚,小时候你也说过要好好待我的,这狐狸Jing来了你怎么就变了呢?”
赛雪忍俊不禁,珍珠扶着小步往里走,方进了屋便一阵大笑。
谢耘松已经能下床,本来对着账,这会儿只能一脸无奈。
“我这表妹真是……”
“她若非你不嫁,你收了她又如何?”
“罢了,她没见我如今的模样,我去见见就是。”
“别,你让她进来,我也想见见她会如何。”
她的话谢耘松没有不应的,当下叫人放人进来。
那表小姐见了谢耘松果然惊得直抽气,因近日被赛雪缠着玩耍,谢耘松心情已平复许多,此时倒也算不上伤心,只道:“我如今的模样你是见到了,我不愿耽误了你,你只安心住下,我自会为你寻觅良人。”
那小姐目光躲闪的不肯看他的脸,好一阵子才略发着抖道,“表哥莫要这样说,我这辈子是没想过嫁给旁人的,你、你……你便是如今这幅模样,我……我不看你就是了。”
赛雪在一旁听着,不由又是一阵大笑。
表小姐立即怒目而视,“你这狐狸Jing凭什么在这里听!”
“够了你若再出言不逊便莫要在我眼前转了。”谢耘松喝止他。
表小姐一脸委屈,倒真的乖乖闭嘴了。
好在赛雪笑完也觉得不厚道,便安慰,“我瞧这丫头倒是‘情深意重’,只是没人教不知道轻重,若不然我教教她好赖,若她反悔不肯嫁你了,日后嫁给旁人也是要有人教的。”
谢耘松迟疑道:“到底是……”
“到底是一家子亲戚。”赛雪嘲笑,“我能对她做什么。”
那姑娘被赛雪说的一脸茫然,“你又胡说什么,你会好心让我嫁给表哥?”
“我自然是大大的好心,一家人,他多个人疼碍我什么。”
赛雪说的真心实意,心里嘀咕,便是日后天长地久了,日日叫我睡那粗棍子我也吃不消,何况他没个三心二意,我怎么叫我那小狗一起玩呢。
第二天表小姐就到赛雪那去了,因是谢耘松叮嘱了,赛雪也说了是女儿家的事,她在家时知道婶母会私下教堂妹一些事,倒有些好奇。她一到,赛雪便遣走下人,关了房门笑眯眯的坐到一脸戒备的表小姐身边。
“我说小姑娘,你知道你表哥为什么身边人都死的死散的散吗?”
“哼,你若是要拿克妻那些糊弄我便不必了。”
“我何必糊弄你呢。”赛雪想想要说的,又是一阵笑,凑近了轻声道:“傻孩子,我给你土了讲,你挖鼻孔若是用手指自然无碍,若是拿了瓶儿杯的去挖可是要活活折腾死人的。”
“你、你说什么鬼话!”
“你表哥那个……哎呦,你还不知道这个呢?”
“什么?”
“你想啊,若和你表哥做了夫妻,你们夜里要做什么?可不是要睡到一起?”见姑娘脸红,赛雪继续道,“这夫妻之事周公之礼,可不是要他的大棒搅你的小rou眼……你不懂?”见她真的不懂,赛雪反而一时呆滞。
二人对坐半晌,赛雪眨眨眼站起身,“罢了,我说了教你就要教会你。”
那表小姐知道她真的知道什么,反而听起话来,与赛雪进了卧房,赛雪悄声与她说了半晌,只说的她面红耳赤,轻轻点头,赛雪便握着她的手引着她摸到裙下裆裤里去。
两只小手在姑娘家裆里摸着,先是寻了那道rou缝,那表小姐不知去处只没头没脑的等着,赛雪先寻到了地方,触手只觉柔软chao热,指尖触碰便听那小姑娘在耳边惊呼,倒十足有趣。不由很想玩耍一番。
指尖探入那地方,入口约莫一个指头多些的大小,内里十分紧致灼热。见她果真不懂这地方的用处,甚至没人教她不能给人摸,赛雪倒想教她快活了。当下一手扶着表小姐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