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陪别的男人吃饭!你回来!”
厉偌清这个人很难说通,夜弦都快崩溃了,强忍着情绪都快求他,“阿清,别这样,听话一点好吗?我要为我们的未来筹划的,我得拿到那个角色,这样我们才有钱继续生活,别这么任性了好吗?我们已经不是以前那么有钱了。”
听着夜弦苦口婆心的劝说,木卿歌低声嗤笑起来,他突然改了主意,他不想这么快地暴露他和夜弦的私情,他还要瞒着厉偌清,等到合适的时机再捅破,肯定能直接逼疯他,让他们彻底失去复合的机会。
只是现在,是折磨夜弦最好的时候。他就是要让她撒谎,还要在厉偌清和她通话的时候狠狠操弄他的女人。
多恶心的手段,卑劣到了极点,木卿歌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恶魔。
他的动作不大,甚至是缓慢,但给夜弦的刺激反而更强。每一次的抽插都是整根拔出整根没入,狭窄紧绷的幽径被一次又一次撑开,而且每一下的捣入都会直戳花心,木卿歌已经感受到了身下娇躯的痉挛颤抖。
她装得确实好,明明早就舒服得快要叫出来,却依旧能保持镇定自如的语气。
他的动作慢了,插穴儿的水声却不少,不过声音不大也不知道厉偌清有没有察觉。木卿歌再一次将注意力转移到性爱之中,低头看着两个人淫腻凌乱的交合处,头脑一热更加兴奋起来。
夜弦还在想着如何应对厉偌清,突然身子一翻,木卿歌竟然抱着她趴到了床上。还没等她反应,从齿缝中流出的呻吟差一点再次暴露他们的奸情。
木卿歌一只手抬起她的屁股,另一只手压低了夜弦的肩膀,从后面猛然插入的生硬巨蟒在湿热的穴道里畅快地驰骋无力。
嘴里的话语破碎地厉害,她极力压抑着呻吟,就连大气都不敢喘,只能祈求着厉偌清赶紧挂电话。
“你在怪我吗?我知道,你也嫌弃我没用是吗?我保不住盛御,我一分钱都没有了,以前我一直说这辈子不可能靠女人养不可能吃软饭,现在看来真是天大的笑话。我无能,我没用,我连饭都不会热,衣服也不会洗,只会给你添乱,弦儿,你厌弃我了吗?”
夜弦的身子被后面的男人撞得直晃,她只能死死抓着床尾的扶手不让甚至掉下去,木卿歌毫不顾忌他们正在做出的背叛,反而更加兴奋得后入她,回头的时候她只看到木卿歌脸上的得意和畅快,毫无心理负担。
她低下了头,闭上眼睛将泪水挤出,深吸了好几口气后才说话,“阿清,我不会厌弃你,我现在真的很忙,明天回来再和你聊好吗?”
厉偌清攥紧了手机,他多无奈,给不了夜弦一个幸福的生活,还要责怪她不能回来陪伴自己,他到现在还不能习惯这样的生活,仅仅靠着两个人坚贞不渝的爱情继续抗争。
“宝宝,我爱你,我只想要你,钱和权对我来说都不及你重要,如果非要拿你去换,那就让他们全都滚蛋!”
杀人诛心,甚至都不用木卿歌动手,厉偌清的一番话就足够夜弦彻底崩溃。
她正在做的已经完全将自己堕入了深渊,她辜负了深爱她为她抛弃一切的厉偌清,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
电话挂断了,而夜弦也彻底失去了力气,瘫软了身子任凭身后的男人凶狠地输出。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似乎即将到达顶点,电话挂断之后他终于可以放声粗喘,放开手脚更加凶狠地操她,抱着夜弦雪白粉嫩的肉臀一颤一抖,动作间说不出的狠戾。
巨大的龟头触在深处的花蕊里,捣着紧闭的宫口想要继续破开,粗暴的深入引得夜弦一阵急促的抖动,挺翘的小屁股已经被男性坚硬的胯骨撞得嫣红一片,黏腻的淫液被插捣成白沫,生理的快感无法避免,小兔子被操得酥软的身体水声渐响。
只听得少女一声尖叫,幽深的甬道里突然泄出一大股蜜水,直冲男人的龟头,强烈的刺激中,膛道皱吸,细肉吸附包裹着的肉棍爽快到了极点。
随着男人沉闷的低吟,浓浊的精液喷涌在了少女小小的子宫里。
她快晕了,屁股终于放了下来,歪倒在床上半张着嘴难耐的呼吸着。
餍足的男人仰着头大口喘息,激烈的性爱让他整具身体大汗淋漓,扶着床沿缓缓坐下,一转头便看到已经浑身潮红的可怜少女。
她的身体在激烈的高潮之后会呈现出一种极为美丽的粉色,从她的脸到她的脚趾,无一不透着美妙的颜色,而且被他干狠了的私处更呈现出另一种艳丽的深红,而且被他撑大的肉洞正缓缓淌出他的精华。
真是畅快,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