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未灭的娇躯被扔到了柔软的床铺上,少女沉yin几声缓缓蜷起了双腿。
房间里灯光明亮,可眼前的男人却黑沉可怕,她被随意得扔到床上,怯怯得缩着身体用余光看向站在床边,正在宽衣解带的男人。
男人的嘴角噙着笑,垂眼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欲望和得意,他也不急,慢条斯理地解开胸前的衣扣,反正这只小兔子今晚注定属于他。
衣服一件一件丢到地上,夜弦早就被扒得光溜溜,而木卿歌的狂欢才刚刚开始。黑色的衬衫底下是健硕坚硬的肌rou,他当着她的面,将自己全部的身体展露出来。
他为了夜弦,把自己锻炼得和厉偌清相差无几,为了她的喜好改变了自己太多的习惯。而腰腹上的道道伤疤,也是为了她留下。
黑色的枪托绷在男人的肩膀上,木卿歌取下腰间的两把手枪放到了床头柜,自从他接手木家以后这两把枪就再也没离过身。
夜弦缩着身体不敢看,她想只鸵鸟一样把头藏在被子里,面对即将到来的命运,她又在逃避。
“转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冷酷的语气惊得小兔子发颤,她还是转过了头将男人赤裸的强健躯体收入眼底。木卿歌真的变了很多,他越来越像当初的厉偌清,言行举止越发强势。
“看清楚了吗?”
男人的声音无一不透着冷漠的威严,夜弦顺着他的手指目光停留在了他腰腹上的狰狞伤疤。
“卿歌…………”
“这些,是我曾经心甘情愿为你白白付出的证据,现在这些也在时刻提醒着我,为了你这种女人白白流血是一种多么愚蠢的错误。”
夜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除了道歉什么都说不出来,木卿歌为她做了多少,她从来没有回报过他,也从来没对他好过。
“对不起…………”
又是这种重复又无聊的道歉,木卿歌冷笑着盯着她的眼睛将腰腹上的手往下探去,盯着她的眼睛来回抚慰了几下半软的分身。
他只爱一个人,从心理到生理都无法改变,甚至也只有夜弦一个人能让他性起,此刻胯下的性器再一次苏醒,仅仅是看着小兔子白嫩的躯体和chao红可怜的小脸,就能让他硬得发胀。
“把腿张开。”
夜弦不敢动,看了两眼他手中已经肿胀的巨龙,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撇过了头。
“夜弦,我对你已经没有什么耐心。”
她闭上了眼睛,慢慢放松了身体对着木卿歌张开了双腿。温热的触感让她恐惧,抵在shi润xue口的炙硬巨蟒摩擦了几下,沾染着yIn腻的情ye,一鼓作气置身而入。
下半身传来了猛烈的酸胀疼痛,樱红的唇瓣被咬到苍白,夜弦只能用大脑去想象他入侵她的模样。
“啊…………”
很疼,很酸,很胀,已经完全进去了。
男人沉重的身躯慢慢压了下来,他的身体很热,比她的体温高出许多,因为兴奋,就连他的心跳都不平常快上太多。
再次占有夜弦的现实,让木卿歌兴奋到热血沸腾。
温暖的手掌抚上满是泪痕的脸颊,眼角的泪水在灯光下闪烁,木卿歌低下头轻轻吻上她的眼尾,将那一滴心酸委屈的泪水咽进腹中。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吻着她再一次咬住了小耳垂,“弦儿,你是我的!”
狠狠一撞,似乎在对她宣誓自己的占有欲,却疼得夜弦弓起了腰又掉出了眼泪。咬着的唇瓣发白得厉害,她闭着眼睛却也能感受到两相契合的深处交融得有多完满。
“嗯哼…………”
男人的粗喘在耳边回荡,灼热的气息烧得她耳垂发烫,粗巨的rou棒胀满了花径,顶着每一寸紧密的嫩rou深入进颤栗的花心,万千敏感的媚rou竞相挤压,碾着男人最敏感的神经,各种的舒畅滋味唯有木卿歌自己知道。
男人的上半身压着少女,他半跪在床榻上,两条粗壮的大腿压着少女细嫩的长腿一抽一顶得Cao弄起来。
他重重的撞击着少女娇白如雪的胯骨上,上半身压着夜弦急促起伏的胸脯,一只手扣着她的手掌压到头顶,另一只手不甘寂寞得揉捏她的nai团,急促的灼息从性感的薄唇吐出,咬过滚烫的小耳垂,有些粗暴地嘬吻起了她的桃腮。
“弦儿,看着我。”
高挺的鼻梁透出了一层薄汗,冷冽的黑瞳将身下拧眉咬唇的夜弦牢牢锁定,胯下的冲击速度只增不减,Cao干的啪啪水声不绝于耳。
掐过下颚的长指沾染了少女的nai香,木卿歌强行掰过她的脸命令她睁开眼睛,“夜弦,睁开眼睛!看着我!”
她不肯顺从,他便更加大力地撞上去,知道疼的小兔子这才乖乖的睁开眼睛望向身上强势无比的男人。
他笑得邪媚,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令人恐惧,“我要你看着我,叫我的名字!”
夜弦难耐地摇头,她想挣脱木卿歌的束缚,可他的力气太大,根本挣脱不开,只能顺从他叫出他的名字。
“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