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礼来到沉翼房间的时候,他已经熟睡,以至于连青礼在他旁边躺下,床沉下去,他都没感觉到重量。青礼也没打算叫醒他,拉起被子倒头就睡。
「唔」沉翼翻了翻身子,刚启蒙的性爱,正是Jing力旺盛之际,青礼就出门一个月,慾望无法宣洩,让他天天做着春梦。
「难受呜呜呜」沉翼胡乱呓语,因为春梦的原因所以射了,刺激的反应让他从睡梦中醒来。
「嗯」沉翼揉了揉眼睛,感受到下体一阵shi润,拉开被子看才发现自己居然做春梦就射了。他马上爬起来,一转头就看到旁边有个人青礼?
他不会是太想青礼了,所以现在还在做梦吧?青礼怎麽会在这裡?沉翼伸手捏了一把青礼的脸,rourou的,有弹性。他怎麽感觉自己不是在作梦?
但是为什麽青礼都没反应?肯定是他在做梦吧?因为太想她了,所以作梦,一定是这样。
要不摸摸看别的地方?他往下摸了青礼高耸的胸脯,此时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
这梦境还真是真实,连触感都能模彷出来?这梦也太厉害。但是青礼被这样揉捏,都没反应,应该,是梦吧?
沉翼又眨了眨眼睛,既然只是梦,摸下也无妨吧?
沉翼的右手直接探入衣服内,双手像是在搜索般的摩娑,青礼在睡梦中咂了咂嘴,丝毫没感觉到有隻不安分的大手正摸着那软软嫩嫩的双ru,胡乱揉捏着渐挺的红果。
青礼已经累到就算身体起了反应,但脑子还是熟睡着。
沉翼食髓知味,拨开那衣服的障碍,用手探了探青礼下身。
既然是梦,碰了又如何?反正等等就醒了,还不如趁下在赶快摸几下,满足满足。
沉翼往下摸到青礼的耻丘处,那裡光滑洁白,再往下,两片软rou下却是皱褶层层堆叠,手指在那沟处上下滑动,没多久就出了银丝落在手指上。
他弯腰身体向青礼下身,用舌头舔了舔滴落的蜜ye,灵活的小舌挠动着ye体,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一个梦,竟然能够连味觉都能感受到,他真希望永远不要醒来
沉翼那半硬的慾望早已迫不及待,他微微扶住前头,捅入那两片软rou间,一深一浅,变换着节奏,时而像是洗衣服那样用铁杵用力砸落,时而像是缝针线般细腻绵长,那花唇禁不起这样的刺激,晶莹剔透的花ye如同暴雨般,滂沱落下,洩洪在床上。
可沉翼却还未得到满足,只感受到那股暖流顷倒在自己的玉柱上,空气中瞬间填满青礼下身的诱人香气。这春梦竟这般连嗅觉都满足到他了
他继续厮磨着下身,唇瓣刮得他全身酥麻,小唇用力吸附着他,龙头再也挺不住幽xue的撕咬,终究是洩了身,喷射出浓稠的白浊,全身痉挛,让他倒吸一口气就躺回了床上。
沉翼心想,既然是梦,那何必做事后清理?如此一想,他便决定不爬起来清理了,反正睡醒就会发现青礼根本不在身边,一切都只是梦。
青礼早上起来只觉得身体特别凉,夏天不应该很热吗?
嗯,她怎麽没穿衣服?
还有身下那股酸软感跟shi黏的感觉,是怎麽回事?
她爬起来看沉翼也没穿衣服,身下还佈满Jing斑,她这是睡梦中被沉翼强了?
不!她一定要做回「攻」!
青礼毫不留情地往他身上进攻,整个人压坐在他身上,沉翼感受到身体上好像有某个重量压着他喘不过气,立刻醒了过来,看到青礼大喊到:「你你是谁!」
「你连自己妻主都不认识了?」青礼无言地看着沉翼,现在是偷偷强了她,还翻脸不认人了?
「咳咳!我」沉翼被吓得够呛,原来昨天他不是做春梦,而是真的跟青礼做了?
「乖,看来你昨天过得很舒爽」青礼握紧拳头,这男人怎麽呆头呆脑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昨天以为是梦境」沉翼傻愣愣的辩解。
「没关係,今天让你在现实感受一下」青礼正要开始行动的时候,一声「咻」一个模煳的影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插入床板下的柱子。
「是谁!大胆!」青礼胡乱抓了衣服,就跑到射进来的窗户边查看,可惜没看到人影。她走回床上把那个东西拿起来,是一隻细长的箭,上面还绑着一封信,上面写了一个「青」字。
沉翼在一旁吓傻了,若是这箭没射中柱子,不就要射到青礼了?
青礼拆开了信,但是信件完全没有内容。空白的信,这是什麽意思?
为什麽要特别寄空白信给她?究竟想要表达什麽?是谁可以绕过她府中的侍卫,靠近这裡?
她昨天刚回来,今天就寄这种信给她,看来是谁知道她昨天回来?谁走漏了消息?府中是该好好查查了
「青礼」沉翼在一旁默默地喊了声。
「啊我有重要的事情,晚上再来看你。」青礼收起信件,起身穿上衣服。
「好。」沉翼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