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切莫如此!
木桃忍着羞耻摸到他那下身挺立的欲望,心里更确认了七八分。
她不听那僧人严厉的训斥,大着胆子跨坐于妙寂身上,赤裸的双腿卡在那僧人腰腹。
她的花xue还是一片干燥,不管不顾地就要对着僧人的性器坐下去。
妙寂忍无可忍,一把掐住她的腰,牢牢制住她,不让她前进半分。
那僧人始终垂着眼不敢看她,不断喘着气,语气却冷冰冰:施主请自重。
说罢,又没忍住偏头咳出血来,木桃更大力地挣扎起来,用力地掰他的双手,不住扭动想沉下身子。
妙寂也宁死不肯相让,死死掐住那截细白的腰,力道之大,都留下了浅浅的指印。
两人纠缠间,妙寂咳地越发厉害,忽地,木桃吸了吸鼻子,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妙寂倏然抬头,便慌了手脚:你你哭什么?你你别哭。他想松手去安慰她,又怕这小祖宗趁机胡作非为。
哪知木桃也不挣扎了,就那么伸手抹去他唇边血迹,低头看那手上的血红,哽咽道:我害怕我怕你死。
妙寂慌得不知如何是好,急急将她放在腿上,皱着眉用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泪,柔声道:你你别哭贫僧不会死。
我不信,你看你这样子。木桃趁他不备,一把抱住他:你要是死了,我也没命活啊,呜呜呜。竟是就这么伏在他肩头大哭起来,两人赤身相贴,那僧人下身挺立,却不肯让她靠近,场面十分滑稽。
妙寂无奈,正想安慰她,身体里的痛楚和欲望相冲,他又开始急急咳嗽起来。
木桃一惊,直起身子,又不死心地想用自己花xue含住那性器。
妙寂再次拉住她,难堪地别过脸,叹了叹气:施主,你这样会伤了自己。
我不管!说罢又开始一边扭动身子一边孩子气地大哭起来。
妙寂不再言语,不顾她挣扎,抬手一把横抱起她,快步走到床榻,将她轻柔放下。
别别哭了贫僧应了便是。他皱着眉头痛不已,手因疼痛和刚刚抱过她,还在微微颤抖。
木桃一听,果然止住泪,泪眼朦胧地看着那僧人,双腿大胆地环住他的腰,就要将自己往上送。
那僧人却还是强势地止住她的动作,低头一下便吻住她,血腥气在唇舌勾缠间四散开来,那僧人的吻不同上次,十分温柔克制,吻着吻着,木桃便迷迷糊糊,有些情动。
那僧人瘦削的手指也在她花xue旁打转,他不得要领地四处抚摸,两指掀开那幽闭的花唇一侧,将手指轻轻蹭进那柔嫩的花唇里,快速地抽插。
唔木桃猝不及防便低yin出声。
那僧人并不急于进去,只默默动作,温柔地搅乱她,感觉她微微动情,花ye不断渗出,才慢慢地抚摸到小小的花蒂,小心地揉捏了几下。
啊哈木桃立刻轻叫了一声,那僧人一听,便红着脸加重了力道。
情欲翻滚,苦楚加倍。
妙寂额上已是细细密密的汗,却还辗转变换着角度与木桃缠绵亲吻,他不紧不慢地揉弄木桃的下身,感觉满手黏腻了,才试探性地送入一指。
木桃立刻并拢腿夹紧了那只手,温热的肌肤触感刹那便贴紧那只修长的手。
妙寂一下停了,木桃却又果断松开了那双腿,打开自己大腿,呜呜作声,似是让他进来。
妙寂呼吸加重,闭着眼有点凶地加重了那缠绵的吻,手指开始快速地抽插,接着便添入第二根手指,不断按捏那柔嫩的内壁。
那黏腻的水声叫人脸红,木桃大腿发颤,脸颊一片绯红,细细的叫声被那僧人用力地用吻堵住,她却仍固执地打开大腿,任由他动作。
木桃被吻得快要呼吸困难,那僧人才低垂着眼轻轻退开。
他撤出手指,换了那早已硬的发疼的性器抵在入口。
身下人一双桃花眼洇染着浓重的雾气,鼻子哭的通红,妙寂抬手捂住她的眼,轻轻说道:施主,冒犯了。
木桃只觉一片黑暗笼罩了下来,耳边传来那僧人沙哑的嗓音,那粗壮的孽根便一寸一寸地缓慢挤了进来。
啊那僧人动作如此缓慢,比那夜来得温柔,却更像是一种折磨,她开始小声地呜咽了起来。
木桃的视线被遮挡,看不见那僧人压抑的表情,只听得到那低哑的喘息,觉得耳朵仿佛烧了起来。
妙寂的疼痛像chao水一般迅速退去,折磨他的头痛也刹那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头脑开始清明了起来。
他看着那不断张合的红唇,视线下移,望向那梦中揉捏把玩过无数次的酥胸,不由一窒,闭着眼失控地用力顶了一下。
啊妙寂木桃伸手搂着他的腰,顺着摸上去,紧紧抱住他的肩背。
妙寂心中酸涩,放缓了攻势,克制着自己,只不紧不慢地浅浅抽送起来。
木桃被这样不轻不重的抽动弄的十分不自在,像被吊在半空中,四肢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