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四月,正是春日。
去年十月,北疆爆发反叛战,北疆首领带领周围夷族突破关口,企图攻占到中原的防御中心。
而中原反应极快,早有准备的摄政王晏子暨率军上阵,将本以为中原毫无准备的北疆队伍打的猝不及防,当场虏获北疆副将军。
未到半年时间,北疆蛮族近乎全面覆灭,北疆王归顺中原,自此北疆才算成了中原管束的领地。而上任的新帝叶膺,也因此而终于压下来朝廷的个中反叛言论,真正成了天下共主。
如今,中原每一寸土地上的人民,无一不在称赞新帝,使得天下和平,安稳。
春时,外头春意盎然,叶阑星穿着身白色的薄衫,此刻已经全然是皇子的模样,唇红齿白,清丽又带着些少年的娇憨之态,笑眯眯地站在旁边为叶膺磨墨。
“晏哥哥启程已有几日?也不知道他们何时归来。”叶阑星松了松手,而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回陛下,郁太傅正在殿外,还有刚从北疆赶回来的摄政王!”来禀报的侍卫语气都带这些激动,毕竟摄政王此番是凯旋而归。
叶阑星愣了愣,门口的郁澜和晏子暨已经走了进来,身穿盔甲的晏子暨垂眸,走过去一把揽住娇小发怔的小皇子,像是要把人狠狠揉进怀里。
“你……唔!”叶阑星一句话没说完,就被捉住红润的软唇深吻,高大凯旋的男人与他唇舌交缠,涎ye顺着嘴角滴下来,叶阑星发出些呜呜的声音,本就软成一滩水的身子直接连骨头都要酥掉。
直到把人吻得气喘吁吁,晏子暨才堪堪放开,顺势挑开叶阑星的领口,吻一直往下落,淡红色的吻痕越发明显起来。
叶阑星不知怎么,迷迷糊糊就被抱到了龙椅上,该是天龙之子坐的地方,却被衣衫凌乱的他坐了上去。
漂亮的少年衣衫半解,大片细腻的雪肤露了出来,被殿内温暖的暖炉蒸得泛起红,叶阑星眼眶红着,长长的睫毛挂着点水,唇边溢出似是难堪又似是窘迫的哽咽声,像是被欺负到狠的小猫一样。
“呜……别……”
晏子暨欺身压下来,粗砺的手指一把扯下少年的亵裤,双性的身体本就敏感,如今那根青涩的小rou棒已经直翘翘地挺起来,马眼顶端流着水,藏在下面的花xue也肥嘟嘟的张合着。
“看看我们阮阮的saoxue,都流了这么多水了,好sao啊。”晏子暨哑声道,手指拨开两片沾着黏腻sao水的rou唇,拇指碾压在红嫩鼓起的rou蒂上来回摩擦。
“嗯啊……”
叶阑星只觉得小腹发热,哭yin着蹬腿想让他放开,他脚趾蜷缩起来,充血的Yin蒂酥酥麻麻,被男人来回摁压欺负,一股股热流从xue口涌了出来。
郁澜站在龙椅右侧,倾身下去捞住少年的上半身,软软的皮rou贴在他手臂上,裹着暧昧的nai香味。他喉结动了动,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少年被亵玩的一切。
Yin蒂也红红的鼓胀起来,xue口一呼一吸地张合着,格外的饥渴。两指并拢着在Yin户上揉捏着,手心时不时压着Yin蒂起伏。腿大张的姿势一下子便能看到xue里红艳艳的逼rou,烂熟得漂亮,往外流着sao水。
“呜…要坏了…不行了,不要了哥哥…”叶阑星抓着椅子边哭yin着,雪白的小脸泛红,娇喘声又甜又软,双腿无意地夹着男人的手掌来回搓动。
晏子暨被他弄得性欲高涨,解下自己的衣服,将早已经硬得不行的rou棒放了出来,粗长的紫红色roujing弹到了少年面前,狰狞的往外流着粘ye。
“阮阮,这些日子在军营的夜晚,我日日都在想着你,想cao你的saoxue,想把阮阮压在身下cao坏,cao到花xue喷水,全喷到我鸡巴上……”
晏子暨嗓音沙哑,坚硬的gui头狠狠戳到嫩红鼓起的rou蒂上,撞得叶阑星呜咽一声,颤巍巍地又喷出一股水来。
“你别说了……”叶阑星害羞至极,并且不敢相信自己会因为对方的话就情动地又流水了。
被鸡巴碾压着的rou蒂酥酥麻麻,他真想让晏子暨赶快Cao进来,缓解缓解xue里的热和痒。
晏子暨也看出来少年的渴求,他反倒是慢下来了动作,硬着的鸡巴被两片薄红的rou唇夹着来回摩擦,碾过软rou,却总不cao进去,只是撩拨着。
叶阑星难受得眼泪都要掉出来,眼眶红红的,娇软软地吐气,甚至抬起花xue去蹭男人粗硬的鸡巴:“呜……难受……要进来……”
晏子暨当然也快忍到极限,大手握住少年白嫩的腿根,露出被抽插的嫣红的xue口,粗壮的鸡巴直cao了进去,把xue口撑得圆圆的,里面极强的吸附感包裹着鸡巴,舒服得他喟叹出声。
“哈啊……呜好舒服……”叶阑星浑身细细地抽搐,发出的声音又甜又软,两条腿大张着搭在男人肩膀上,像个在龙椅上挨cao荡妇。
逼rou一层层被狰狞的rou冠破开,鸡巴重重地插到最深处开始大力挺动起来,每Cao一下,rouxue就会痉挛着收缩喷水。
“嗯啊!”
叶阑星被撞击的身子一耸一耸,被玩弄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