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信丢了!”
叶玉心中一跳,站起身猛地拍了下桌子,强装着镇定,不安的心情却逐渐涌了上来。
里面的内容虽然没提到一些透露重要军事的内容,却也写了一些事情,且这是专门的私人信件,若是被懂其中含义的人拿去,定是会出大事。
小侍从跪在地上,颤巍巍地磕着头:“五皇子,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丢的,我根本就没碰到信……”
“蠢货!”叶玉咬了咬牙,一脚踢到了小侍从的手臂上。
小侍从跌倒在地上,叶玉看也不看一眼,转身继续想着办法,他皱了皱眉抬起头道:“你去给我看看今天都有谁来取信了,还有帮我拿纸笔来,我要再给北疆那边送封信。”
“是,是!”
纸笔被拿来,叶玉展开,立刻又提笔写下一封信,简单说了一下信被弄丢的事情,又提了最近军部加紧训练的事情,在最后仍然强调了一句,如若进攻,务必要活捉叶阑星。
信纸被装进信封里卷起来,小侍从托着传书的鸽子送过来,叶玉把信绑在鸽子的腿上,睇了一眼小侍从:“这件事办不好,你也别回来了。”
小侍从的手又颤了一下,颤巍巍应了一声,连忙跑出去了。
桌上的红烛火光跳跃,叶玉仍然不能平静下来,绕着木桌来回踱步,门却又被重重推开了,他有些恼怒地转过头,却看到的是被推进来的小侍从。
“你怎么——”叶玉话说到一半,看见从黑暗中走进来的人,脸色猛地一变,“二哥……”
一阵碎裂声,晏子暨冷眼看着被他甩出去的那个桃花酒坛子碎在地上,而他的另一只手上,抓着刚刚那只鸽子。
叶玉顿时慌张了起来,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抬头看向叶膺,张了张嘴,想寻求最后一点帮助。
“二哥,你,你们怎么来了?”
叶膺目光平静冷淡,薄唇轻启:“这药,还有信,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叶玉还想再多强词夺理几句,但忽然明白了,那张丢了的信究竟是丢到了哪里,他脸色泛白,期期艾艾半天也说不出话。
“身为皇子,陷害其他皇子,出卖本朝机密,私自与北疆联络……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兄弟。”
叶膺拂袖上前,目光带上锐利的冷意。
“二哥……二哥你听我解释!”叶玉慌了神,连忙道。
“那便是承认了?”叶膺不为所动道。
叶玉说不出一句话,眼神晃动地看着冷峻的帝王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
叶膺垂下眼,语气一字一顿道:“五皇子叶玉,即日起废除前朝皇子身份,发配边疆,无令不得召回。”说完便转身离去。
“不要……”叶玉愣了一下,才痛哭出来想要跑去拉住叶膺,却很快被后面的侍卫拦住,他知道他前面再也没有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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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叶阑星未曾知道,他自从那日之后,一连歇了许久,日日都在吃药调养身体,直到这几日才算恢复如常。
“六皇子,摄政王那边的人来说,摄政王想见您,现在人在马场。”小侍女走到叶阑星面前,小声道。
叶阑星手里正翻着一本诗书,这些天他不能出去,日日郁澜都来给他上课,听到能出去,心里也欢喜了一下。
“那我现在便去。”
马场同练武场离得很近,近日晏子暨一直都在这两地,北疆那边也得知了叶玉的消息,原本蠢蠢欲动的那些人更是想要直接开战,不得不准备着。
先发制人。
叶阑星看着骑在黑骏马上的晏子暨,男人高大英俊,正垂眸含笑看着仰着头的他,叶阑星登时红了脸,怯生生道:“我只是出来走走,不是来看你……”
晏子暨眸中的笑意更浓,俯身轻声道:“那便让我带阮阮走走,可好?”
还不等叶阑星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拦住,将他抱到了马上,紧紧搂在怀里,缰绳被猛地抓住,随着一声有力的号令,骏马直接跑了出去。
叶阑星被略有些快的速度吓到,惊得直接抱紧了晏子暨的腰,伏在对方怀里,小声惊呼:“你快放我下来!”
可晏子暨仍然没停下,直到骏马跑到了一块密林里,晏子暨才拉了拉缰绳,让马慢慢停住,直到完全停下。
叶阑星喘着气,靠在晏子暨怀里还没缓过来,对方却还紧紧抱着他,下身滚烫坚硬的地方就抵着他腿心的柔软处,好像还在慢慢抬头。
“我,我要下去了……”叶阑星被他顶得脸红,小幅度推着晏子暨,想要抑制住自己小腹发热的反应。
然而他还没往下,就又被晏子暨抓住了,男人的大手不怀好意地撩开他的衣袍,缓慢地伸了进去,捉住粉嫩软趴趴的小rou棒,来回撸动了两下,蹭着青涩的马眼。
“别下去,阮阮是不是想要了?”晏子暨声音低沉带哑,轻轻含住白嫩的耳垂来回舔弄着,把怀里人弄得浑身颤抖。
“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