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他鬼使神差地问,“谢央南,你是不是又被射了一肚子精液了?”
不明白他为什么明知故问,谢央南轻哼了一声,刚要说话,就感觉自己的下体一胀,粗长的性器已经插进来了。
前戏还不够,但是好在这几天都被池青焰全力滋润着,只稍稍捅几下,就能勉强把鸡巴给整根吃下了。
池青烟感受着被紧致小穴包裹吮吸的快感,他轻叹了一口气,在谢央南耳边轻轻道,“谢央南,晚上陪陪我吧。”
最后再陪陪我。
从头到尾,两人之间的关系都是见不得光的。
那天的源头虽然带着被迫的味道,但是之后的主动与隐瞒,依旧是避免不了的心虚与理亏。
池青烟从不否认自己的错误,至于做出那样选择的原因,也是出于不想将事情变得复杂的的念头,都不知道,才是最好的结果。
他宁愿自己承受所有秘密,接受伦理与道德的审判,也比被池青焰知晓,身为亲哥的自己竟无意间侵犯了他的人,被谢央南知道,他和另一个男人做过爱,接受这难堪残酷的后果要来得好。
可是现实往往事与愿违,明知道不应该,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去接近,那个拥有独特的身体,并且和自己经历第一次肉体交融的人,那个每晚都出现在梦中,诱惑自己一次次做出错事的人。
心底的渴望总是与理智背道而驰。
他就像是个滚轮,身后的力量轻轻一推,他就会不受控地向前转,想要的,不想要的,统统加塞到了他身上,让他变成了现在这副连自己都讨厌的模样。
现在好了,唯一能够支撑他卑劣欲望的借口也没了。
自己的弟弟还是喜欢上了谢央南。
他本来就是个站在刀尖上的小偷,现在再骗不了自己,脚下的单一锋刃变成了刀山火海,彻底打破了他所有妄图的念头。
他该退出了。
只是在这最后时分,他还是卑鄙地想要占有谢央南,仅限今晚。
趁池青焰还没说出口,趁两人的关系还模糊,让他再放纵最后一次吧。
吻上了谢央南微张的嘴,池青烟睁着眼,借着昏黄的灯光,细细地感受着身下人迷离的表情与唇舌的微甜。
明明那么困了,还主动张嘴任由自己扫荡,还自发地抱着他的脖子,尽力吃下他的性器,自己都还没怎么动,他嘴边就已经溢出了浅浅的叫床声。
池青烟意识到,自己似乎一直低估了谢央南对池青焰的亲密与顺从,这让他心里止不住涌上一股酸涩的嫉妒,可这嫉妒却无名无份,无处宣泄。
“如果是我先遇到你就好了。”
池青烟对着脸上写满情欲的谢央南说话,可是眼神却没有聚焦在他身上,而是望着两人之间虚空的一处,“那样我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争取一下的资格都没有。
谢央南眯着眼,眼里只有男人不停在自己上方晃动的喉结,理解不了他说的话,只泄愤般轻轻咬了一口那块凸起,“王八蛋……顶得太用力了,早知道这样,我才不要遇见你。”
谢央南的心里话在池青烟的耳里听起来却像是在打情骂俏,他忍下喉结被咬的麻痒,苦涩一笑,违背内心顺着他话头接到,“知道了,你以后遇不到我了。”
听惯了男人在床上无所不用其极的哄骗手段,这句话听着也应该是在做作地装可怜,可是谢央南却敏感地觉察出一丝不对劲,他睁开双眼,看到的就是明显压抑着什么情绪的一张脸。
“池青焰,你怎么…啊!轻,轻点啊……”
嘴边的话被池青烟突如其来的狂顶撞散,他看着表情从隐忍到凶狠的池青焰,才没一会儿,就被干得什么都忘了,只知道向两边敞开腿,无条件接受那又硬又烫的鸡巴不停地插进自己的身体深处。
谢央南觉得今晚应该是自己度过最漫长的一晚。
池青焰活像是个电动打桩机,只要插上电源,就能不知疲倦地硬着,拉着他不停地做,从床上,到沙发上,再到浴室里,最后又回到了床上,每次结束没多久,就又开始折腾来折腾去,直到窗外泛白,身后的人依旧没有停歇的意思。
“池青焰,你疯了。”谢央南的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又沙又哑,他觉得自己的下体好像失去知觉了,“和几百年没做过爱一样,你就不怕肾虚吗?”
池青烟没回答,其实这一整晚他都没怎么说话,他的眼白已经爬上了血丝,却一点睡意也无。
像是魔怔了,只知道把自己的东西送进谢央南体内,妄想在他身上留下看不见的气息,烙下属于他的隐形印记,千方百计想让这具身体记住自己。
即使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将最后的精液射进去,池青烟没立即拔出来,而是从背后抱着已经晕过去的谢央南,低头亲吻他的后颈。
尽管他百般不愿,但逐渐爬升的太阳还是无情地昭示着,这场末日前的狂欢,要结束了。
前几天难得下了场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