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在那璀璨中,她看到洛栖歌持剑朝她迎来,她顺手一档,洛栖歌便拉起她的手腕,将她手中长剑抵在自己脖颈上。
“住手!”隐无忧冲上前来,“祁长风,你放开她!”
“放我出去!”长风颤抖着双手,谁知洛栖歌将剑刃扯得更近了些,刺破了她的皮肤,鲜血顺流而出。
“给我拿下她!”祁长泽依旧叫嚣道。
“不准动,让她先放了我师妹!”隐无忧吼道。
“她决计不会伤了她的,让你的人,拿下她!”祁长泽争执道。
长风看着洛栖歌下颌血迹,手中的剑险些握不住,她手轻轻颤着,抗拒着。洛栖歌又将她的手握的紧些,往她的脖子深处逼了又逼,鲜血直流。
“放她走!”隐无忧让宫内侍卫都停了手。
祁长泽无法,祁宗河虽打压平护司,但重用隐无忧,让他替了以前洛平秋的职务,统管整个平护司的禁军。
长风让隐无忧在城外给她备好马,她挟持着洛栖歌步步后退,隐无忧率人在一里开外跟着。
退至城门,长风看到了马匹,她放下了剑,握住洛栖歌的手,“跟我一起走!”
“我不能走。”
“为什么?”长风暗了暗眸子。
“长风,你听我说,他们人跟的太近,两个人根本无法离开。你待会儿直奔西风山,那里有人等你,你去了自会知晓一切。”洛栖歌道。
长风拉着她的手,迟迟不愿放开。洛栖歌笑道:“怎么,还怕我跑了不成?”
“你快走吧,等长夜入城那日,咱俩名正言顺一起离开,可好?”
她哭着摇头,死死不愿撒手,这么多荒唐的日子,她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便再也不愿意失去了。
洛栖歌一点点掰开她的手,然后将她搂在怀中,轻轻吻了她的额头,“走吧,卫姑娘已经为了你死了。”
长风浑身一震,一把推开了洛栖歌,转身上了马,朝着西风山的方向策马狂奔。
洛栖歌看着她的背影,全身被抽尽所有力气。她不能走啊!先帝尚有遗命,洛府上下尚在京都。
隐无忧赶了上来,命人去追捕,然后现在洛栖歌身侧,想要上前,却不敢靠近。
他是忘恩负义之人,师妹说让他离她远点。
平护司的人马追了上去,他看着远方奔扬的马蹄,心想,祁长风,我不欠你什么了。
&&&&&&&&&&&&&&&&&&&&&&&&第67章 别恨
西风山近了,长风见到一辆马车在那里侯着,车前坐着个姑娘,身着胡服,风一动,衣服上的铃铛响了起来,清脆悦耳。
她并不认识那姑娘,迟疑着停下了马。
胡服姑娘迎了上来,“祁长风么?我是来接你的。”
她跟着上了马车,马车里有毛毡,有暖炉,一进去恍若屏蔽了所有淋漓的寒风。
“你是谁?”长风问道。
“同元商会会首连云,来带你回濯州的。”
长风早年便听说过同元商会,商铺遍布各国,财力丰厚,各国朝堂和武林都礼让三分。如今却不知是谁牵上这位会首。
连云瞧出了她的疑虑,便道:“我欠你一个人情,这次权当还你。”
“还请姑娘解疑。”
“早些年京都有个商铺,里面的老板被祁长荣害得家破人亡,老板曾有恩于我,我誓要杀那狗贼给老板报仇。谁知,那贼人死在了你的手上。”她沉着脸色说道。
倒是意外机缘,长风想着。
“你被囚于灵修台,我和卫姑娘洛姑娘三人同谋救你。本欲利用卫姑娘给宁王唱一出美人计,谁知啊,那人谨慎至极,身边又有很多高手防备,根本不了身。无奈之下,她同陆成机又演了另一场戏。”
长风眼中蓄泪望着她。
“说来也巧,陆成机是先国师之子,而先国师以前是宁王的门客。卫姑娘就蓄谋一场刺杀,让陆成机透给宁王。宁王以为陆成机忠勇,备受信任,陆成机那边便了趁机刺杀。”连云看了她一眼,似有些不忍,“可惜了卫姑娘,最终没逃得出来。”
分明有火炉伴手,祁长风觉得自己周身更冷了。
她还记得陆成机挡在她身前时对她说,他自始至终都没算错。
是啊,她就是一个祸害。害得身边之人不得安宁。
她或许该早早的死去,这样再也不会尝受生离之痛。
快马家鞭回到了濯州,远远的,他见到城门前站着一个白衣人,腰间别着剑,身量挺直。她突然想起了长随,“我来接你了。”
祁长夜迎了上来,看到羸弱的长风,鼻子先酸了起来,紧紧抱住她,“阿姐,你回来了。”
她紧紧拥着,泪水再也没能止住,洒在这方土地,落地无声。
长夜牵着她,对着手下副将沉声道:“即刻发兵,直取平清。”
她随着他站在城楼,那一日,北风怒号,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