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孩总是在期待一个吻。
吴若桥抱着白之熙,没等她开口,就给她最温柔最令人沉醉的吻。
起初他捧着她的脸,小心翼翼地舔舐,仿佛品尝什么诱人的美味。接着他掐住她的腰,手心的灼热直接烫着她的皮肤,令她的心也跟着激荡。然后他手指一勾,将细细的黑色肩带褪下,剥开深红色丝绸的柔软布料,露出半边雪白的浑圆。
吴若桥咽了一口口水,然后舔上去。
白之熙被舔得又痒又舒服,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手放在被忽视的另一边揉着,却又因为这种取悦自己的行为而感觉到羞耻,两腿紧紧地绞在一起。
吴若桥终于放开被嘬到嫣红硬挺如浆果的ru头,一路向下,解开腰侧的丝带,内裤被从腿心抽掉,那布料一路从甬道口掠过,白之熙觉得自己的魂都被抽走大半。
而当他又一次将头埋在她腿心,用柔软又灵巧的舌头贴上她最敏感的地带之时,她觉得自己的魂全被抽走了,被吴若桥抽走了。他根本就是个吸人魂魄的妖。
他用舌头一圈一圈地舔,她就已经受不住,腿像失去了控制,只能伸手扶着柜子支撑自己的重量。可没想到他居然以舌尖模拟抽插的动作,一次次往甬道里刺,这让她本就已经薄如蝉翼的自制力瞬间土崩瓦解。此刻,被他捏着腰按在墙上,一条腿被他的肩撑住,另一条腿则不住地颤抖。
Thrill!脑中只剩下这一个词。
她真是敏感得紧,被舔弄这么一小会儿就止不住地流水,整个大腿根濡shi一片,整个人跟着他的动作如筛糠般抖,说不出半句话。可吴若桥还是有点不放心,前两次他分明看到她在接纳他的时候还是有点吃力,有一次甚至压抑着自己的痛,皱了眉。
可比高中时又长大了,这也不是他的错。
他站起来又去吻她,这带着大海般的气味,微shi的吻,让白之熙从失魂中暂时喘息了几秒,可他的手又缓缓推进她里面,稍微一搅,她话也说不出,就咬住了他的唇。
像被凶狠的小蜜蜂蛰了唇,又热又麻又带着刺痛。
白之熙睁大眼睛看着他,眼角泛着激情的红。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但他知道她要什么。
她要他,她要他温柔的亲吻,也要他野蛮地占有。
我站不住了,抱我去床上。她小声地说,他的手指还在她身体里抠弄,几乎每一下都按在G点上,她觉得自己快被弄跪下了,水不停地淌,口交和指交固然能将她送上云端,可她仍迫切地需要他进来,用他滚烫坚硬硕大的Yinjing将自己填满。
当两人痴缠着、踉跄着倒在床上,白之熙迫不及待地用脚勾住吴若桥的腰,几乎是将自己的xue儿双手捧着送到他身下。
进来。她握住他的rou刃顶在自己xue口,那小小的xue儿将他的硕大堪堪吞进去一半就不行了,她喘息着,想要将他整根吞进去,却不得法。
慢慢来,熙熙,乖。他俯身吻她张圆的嘴,感觉到她放松了以后才又慢慢地将自己整根埋进去。
唔。连吴若桥都忍不住哼了一声。
好舒服。
她的身体是如此温暖而驯服,她抱着他,她滋润着他,吮吸他,让他头皮发麻,全身的感官几乎消失,只剩下那一条坚硬如铁的东西,在她体内不知疲倦地进进出出。
长途飞行还是有些熬人的,哪怕是做惯了空中飞人的吴若桥。而她身体又是如此紧致诱人,让他第一场只维持了二十来分钟就缴械了。
白之熙根本没感觉到吴若桥小小的懊恼,只觉得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舒服极了,事毕的她只想赖在吴若桥怀里做一只慵懒的小宠物。
没想到的是,有人根本容不得她慵懒。两人抱着睡了一会儿,白之熙就被腰间的硬物戳醒。小小桥又一次亢奋起来,她一睁眼,看到枕边那个好看得不可方物的男人,就立刻缴械了。
好好好,不就是做爱吗?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白之熙觉得自己终于理解了小别胜新婚的意思。
他们大概真是太久没见了!这一天她觉得自己都没离开床!
光白天他们就做了四次!!做到后来床单上都没一块干的地方,她两腿酸到合不拢。而后来即使没有再做什么,也只想和吴若桥腻在床上,床头音箱里法语女歌手低低yin唱着爵士,床前从没打开的电视里播着老电影。
好像提前过上退休生活。
傍晚吴若桥因为时差睡着了,她轻手轻脚爬下床,关上卧室门收拾屋子和做饭。
吴若桥觉得自己睡了好久,黑沉香甜,没有做任何梦也没有毫无预兆的醒来,直到食物的香味将他唤醒。
他起身,感觉到肌rou有一点点酸痛,摇摇头,大概年纪真的大了,这点体力活动都受不住了?
走进客厅,白之熙正在厨房忙碌,不知道是是不是被水蒸汽迷了眼睛,一时间模糊,吴若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