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和春雨一样chaoshi,陆霜明的喘息像蛇尾一样缠了上来,他们不知何时滚进了被衾深处,陆霜明轻而易举地解开了他层层叠叠的外衣,手掌顺着骨节分明的脊背一路向下。
赵鹤鸣的头发在这三年里长到了齐腰处,此时铺满了竹榻,像一袭流光的黑缎。陆霜明挑起一缕在唇边吻了吻:“除了睡觉每天还做些什么?下次给你带些书来解闷?”
赵鹤鸣难耐地撸动着Yinjing,微仰起头冲他笑:“你低下头,我悄悄告诉你。”
陆霜明挑了挑眉,不顾他挣扎,俯下身粗鲁地顶进后xue:“快说。”
赵鹤鸣皱着眉闷哼了一声,拽着陆霜明的手抚上了自己胸前,眼里是明目张胆的勾引:“自慰啊,书就算了,春宫图可以,我就打算在欲海里溺死了。”
陆霜明抽下床边的布条,缠在他眼睛上:“怪不得哪里都shi哒哒的,原来无时无刻不在发情,春宫图就算了,还是抑制剂实用些。”
床帏无风自动,赵鹤鸣的呻yin像瘀滞的春水,陆霜明的怀抱shi而暖,很快就把他捂热了。
赵鹤鸣被他按在被褥深处顶撞,月白的睡衣推上了肩,光裸的背沁着暖光,被陆霜明咬得青青紫紫。
门外传来一声轻响,赵鹤鸣不安地挣动了一下。陆霜明把他压在怀里挞伐,敷衍地安抚道:“是风吹倒了瓶子,没事。”
赵鹤鸣侧着脸轻喘,深灰色的布条蒙住了小半张脸,本来有些苍白的唇被陆霜明吻得红艳濡shi。他难耐地夹紧身后的硬物,放浪地扭腰低叫,每月只一次怎么够,年轻的情人恨不得天天在一处厮磨。
一双粗粝的手抚上了后腰,轻佻地在tun尖游走起来,赵鹤鸣有些疑惑地回头,却被陆霜明强硬地按回了枕上:“别分心啊宝贝。”
赵鹤鸣不安地拧动着,身上愈发烧了起来,刚才陆霜明摸得他酥酥痒痒,勾得人想要更多。
“你什么时候长了茧子?”
陆霜明伸了两根手指,扩张着他本就拥挤的后xue:“我手上没长茧子啊?”
话音未落,那双长满薄茧的粗粝的手又摸上了锁骨,一路拂过喉结,亵玩般掰开了嘴唇,搅揉着shi淋淋的舌。
赵鹤鸣下意识地舔弄起那双手,任涎水流到下颌,沾shi了新换的床单。
“浪货。”赵鹤鸣后腰上挨了一掌,脖子更是被人掐住,可嘴里那根手指却依旧戏弄着他。此时此刻他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猛地挣动起来:“谁?”
陆霜明不紧不慢地放进了第三根手指:“别怕,是我的好朋友,你会喜欢他的……”
赵鹤鸣又惊又气,翘到小腹的性器猝不及防射了出来,浓稠的Jingye溅上了眼前的灰布条。
他伸手扯了那块布下来,一回头发现还有一个男人伏在他身后。
他抬脚便要去踹那人,却被对方牢牢抓住了脚踝。
“看清楚了再踹也不迟啊小鹤。”
熟悉又陌生的嗓音让他冷静了下来,睫毛抖了又抖,冷着脸去端详这位不速之客。
那是一张和陆霜明极像的脸,微微下垂的眼,浓黑英气的眉,只是轮廓更加消瘦硬朗,看起来比现在的陆霜明更沧桑迷人一些。
他衣冠楚楚地坐在榻边,手却不老实地四处揉捏,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是你请我来的啊,你还送了我请柬呢。”
年轻的陆霜明把赵鹤鸣抱在怀里继续抽插,抬头挑衅般冲对方笑了笑:“快给他认认,他最会耍赖,不高兴了真能把你轰出去。”
赵鹤鸣浑浑噩噩地接过那张纸,前面长篇大论说了一堆,他懒得细看,但落款处的确是他的名字。
“不要想那么多,这么无聊的破地方,多一个人陪你不好么?”年长的陆霜明捧起他的脸吻了吻,舔去了上面的泪,“我今年三十五岁,终于能诓你叫一声哥哥了。”
赵鹤鸣只觉得眼前的景象荒诞至极,怎么会有两个不同岁数的陆霜明同时出现在这里,他被身下源源不断的快感搅昏了脑子,有些自暴自弃地想,这或许是一场梦吧,梦本来就是荒唐的。
后xue连接处被那双长着薄茧的手细细抚摸着,身前的老男人用拇指堵住了小孔,在他耳边轻轻呵气:“不叫我可不让你射。”
他下流地帮赵鹤鸣撸动柱身,诱哄般亲吻他胸前挺立的ru首。赵鹤鸣细细抖着,像是害怕,又像经受不住这样的亵玩,他睁开shi漉漉的眼,红唇张开又闭上,生气却毫无办法地瞪着他。
对方坏心眼地拍了一下他粉白的tun瓣,目光却暗含鼓励。赵鹤鸣的快感已经积累到了上限,只差一点就能痛快地高chao,他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以期解脱,反而越发难受。
身后的陆霜明也抱怨道:“嘶,别夹这么紧,把我夹射了你可就便宜这老狗逼了。”
赵鹤鸣莫名感受到了偷情般的羞耻,他不敢看身前的男人,却又渴望更多刺激,眼泪不知不觉淌了一脸,不情不愿地妥协:“哥哥,求你……”
好在对方说话算话,他松开了手,像赏画般看赵鹤鸣咬着嘴唇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