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说我哪里上火了,就听我哥说“他痔疮还没好。”
妈的。
我趁机瞪了我哥一眼,他拿着笔在手里转,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李老师关爱祖国花朵,听我痔疮就只能作罢了,但又往我手里放了几个星球杯和芝士威化,我如他愿撕开一包咬了一口,说好吃极了,他才乐乐呵呵拿着书上课去了,走的时候特别不舍。
“多来玩哈,多有意思一小孩啊,太可爱了。”
我一米七八的身高,快十八了,这可爱两个字着实叫我消化不了,但我我哥忽然笑了笑,嗯了一声,“他从小就可爱。”
我原谅了他。
李老师一走我就在屋子里巡视一圈,然后又鬼鬼祟祟出门往走廊里望了一眼,确认没人没摄像头后我飞奔回来,立马捧着我哥的脸猛亲了好几口。
我哥把舌头伸我嘴里搅了几下,说我个兔崽子不省心,
我也不知道我哪里不省心,我是吃了橘子,但我又没让他扫橘子皮。
但想不了那么多了,我亲了会就松开他,没再折磨自己的rou体,先解决一下家庭矛盾再说。
我敲了敲桌子,很有威严,“厉害啊菖,知道在外边给我造谣了。”
“你都查岗来了,我敢吗?”
我哥甩了甩有点长的刘海,随性地伸过来手指,揪着我嘴边的饼干屑扔自己嘴里,我问他甜不甜,他看了看门,亲了我一口,说齁的慌。
“拿给你漱漱口。”我拿起杯子喝了口他泡好的玫瑰花茶,立刻嘴对嘴全吐给了他。
我哥眼里带笑,全咽了。
喉结在白色的衬衣领中慢慢滑动,就像春日融溪里光滑冰凉的鹅卵石,他压着狭长的眼看我,那点sao劲掺着媚和疯,全都化在了上挑的眼尾。
红润的舌尖舔了舔嘴唇边溢出来的汁,他仰着下巴说好甜。
我那一撒开缰绳就变成南非动物大迁移的性欲打得我晕头转向,我想立刻就把鸡巴和屁眼全部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尝着它们的味道,再这样勾着眼睛和我说甜。
但我的鸡巴和屁眼不能渗出玫瑰花的汁来,这是一件非常令人失落的事情。
如果圣诞老公公真的存在,我也许会在许完我哥平安快乐幸福健康的第n个年头,许愿我的身体里可以长出茂盛的玫瑰来,我要用我哥的Jingye灌溉它,再把果实榨给我哥品尝。
我在我哥办公室里上蹿下跳累了,就在沙发上枕着他的外套睡觉,他给我换了李老师的马甲,说那个扛皱,然后把自己的外套拿起来抖了抖,带走了。
不得不说,他有时真的很像渣男。
我哥晚上五点的时候下了班,揉了揉我的头发,叫我起床,我眯着眼睛下意识就要去吻他,他错开我的嘴唇抱了我一下,我才忽然清醒。
我哥的衣服从身上掉下去,差点被我踩了一脚,我赶紧拿起来抖了抖,给我哥扑一嘴的灰。
办公室里坐着另外一个人,是个挺帅的男生,正在我哥对面批改卷子。
他见我看过来,有点和善地笑了笑,然后继续工作。
我也笑回去了,但我其实我不接受,因为我刚刚醒来的时候瞄到了他的眼神,他那时候正在看着我哥的背影发愣。
我哥把我那一车零食带回了家,我心善,给李老师拿了些能咬的动的放柜子里,又想起他糖尿病,然后一一取出来,最后只给他留了一瓶矿泉水。
至于那个男生。
哼。
我一粒花生米都没有留给他!
第18章
我哥把车停院子里我两就亲上了,我很少见他这么莽撞,急的要他把车停好再搞。
我哥把舌头挤进我的嘴里,一边摸我,一边去扯我的裤子,我被亲的支支吾吾的,说云菖你急疯了。
“是,急疯了,快给哥亲亲。”
我怀疑他原话是快给我哥CaoCao,只不过文化人包袱比较重罢了。
我哥吸得我舌头都麻了才放开我,他把前排车座放平,拉着我跨去后边。
他解裤子真的太顺手了,几下给我扒光了,自己的还好好穿在身上,只不过下边鼓囊囊一片,顶的黑色休闲裤凸出来一大包,简称衣冠禽兽。
“今天让李老师摸了头,还冲着那小孩笑。”
我那时没反应过来我哥话里的意思,一心只以为他恶人先告状,还愤慨的不行。
我哥挤进我双腿间,把我一条腿拉起来扛肩上,然后把手指弄进去给我扩,又问:“吃醋了?”
“吃个屁,我就是看不惯你勾三搭四。”
我搂着他的脖子,这个姿势有点吃力,只能往前凑,好别让我撇裆。
我我哥乐了,扯着嘴角在我耳边低笑,弄得我半边身子都麻,“这么急?”
我顺手抓了他的大宝贝一把,证明给他看,尼玛的你看看现在到底是谁在急。
我我哥看了我一眼,然后把手从我后边抽了出来,慢条斯理从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