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斑夫人哪里听得这等粗鄙之语,脸色大惊,嘴巴讷讷不能回话。倒是明宝珠没听过这样的话,好奇地问:“什么是【敏感词】?”
花斑夫人忙骂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明宝珠嘟了嘟嘴,没说话。
花斑夫人气狠了,倒是有些迷糊,连兴师问罪的气势都弱了几分,便叹了口气,说:“你们穿件衣服吧。”
说着,她又道:“我和宝珠去楼下客厅等你们。”
花斑夫人和明宝珠离开后,房间里就只剩下池杏和白明堑了。白明堑蹙眉道:“我们真的……?”
池杏便说:“这满屋子的痕迹呢,还能是假的?”
白明堑讶异不已。
这屋子里确实全是气味标记,足以证明他们曾多么疯狂。但是……
白明堑眼里布满疑惑。
池杏见他疑心,便佯装生气:“难道你还觉得我坑你蒙你?我仙人跳你?”
见池杏这样,白明堑忙软下身段:“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奇怪……怎么会突然……我又一点印象都没有?”
池杏眨眨慧黠的眼睛,说:“这件事确实突然,不过我相信花斑夫人和宝珠小姐已经有眉目了,才会叫我们下去说话的。”
“嗯。”白明堑仍是一阵迷惘。
池杏跳下床,身上雪白、身姿灵活,窗户透入的阳光下像一尾游鱼。闪耀着的光芒让白明堑一时移不开眼,却又有礼义廉耻的束缚使他快速地垂下眼睛,不敢细看。
池杏一边披起衣服,一边回望白明堑,见高大俊朗的白明堑跟犯错的小学生一样红着脸颊低着头,他只笑问:“怎么了?”
池杏倒没想到“白明堑不敢看自己的身体”这方面去,毕竟,黑明堑的没羞没臊给池杏的印象太深了。池杏只以为他还在懵逼。
“不管怎样,我们先下去吧。”池杏蹲下身子,双手搭在白明堑的膝上,“夫人和小姐还在等着呢。”
白明堑本身低着头,便没看池杏的脸,只看到池杏一双手伸于自己双膝之上。池杏的手,不是传统意义上美人的手。传统来说,美的是玉手娇慵、素手纤纤,柔若无骨、皓白如玉。而池杏的手是狼的手,尽管化为美人姿态,十指却不纤细,修长而有力,骨节存存藏着狠劲,虽然未露出利爪,却已蕴锋芒。
就是这样的手,才让白明堑觉得是最漂亮的手。
白明堑脑中竟隐隐有了一丝记忆,似是想到这双手攀在自己双肩上,用力地划过自己的背脊,留下那样深刻的触感。
白明堑便转身扭头往镜子望去。他果然见自己的后背上有着一道道暗红的指痕,显然是被抓挠所致。
白明堑眼中茫然渐散,只说:“我们还真的……”
池杏见白明堑背上的红痕,十分诧异,他还不知道自己激动的时候在白明堑身上留了痕迹。他竟有些不自在,无话找话说:“这你就信了?”
白明堑认真道:“当然,除了你以外,我不可能让谁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池杏愣了愣,才回过神来:越高级的妖兽自愈能力越强,像白明堑这样的天煞凶兽,就是脑袋掉下来了五分钟之内就能再长一个。更别提只是池杏无意识划下的几道抓痕了。
像是黑明堑在池杏身上胡闹的印记,就已消去,池杏现在身上是光滑无瑕,那是他自愈能力所致。
正常来说,池杏抓了明堑一道,疤痕大约一分钟之内就会消掉。
而明堑现在身上还留着红痕,只能说明一件事:明堑自己要留下这个,故意延缓自身自愈的进程。
白明堑没有意识,这估计是黑明堑在【敏感词】时候做的。
池杏脸颊微热:“你倒是记得这个?”
白明堑道:“其实不记得,只是能够明白我这么做的原因罢了。”
池杏倒没多言语了,静静把衣服递给白明堑。
白明堑穿了衣服,回头再看池杏,眼中更为缱绻,真似看着新娶的老婆一样,柔情中带着几分新鲜。
池杏被【敏感词】的时候倒没那么臊,却是衣冠楚楚的时候被白明堑轻轻看一眼,就脸热得能煮鸡蛋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他们穿戴整齐后,便一并往楼下客厅去。
原以为只有花斑夫人和明宝珠两母女在那儿,没想到,子车和明德也在,而且气氛十分尴尬。
明德站起来,声如洪钟地说:“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我强迫了子车!”
子车已经尴尬得想找个洞钻进去。
花斑夫人恼道:“是你开了菊,怎么能是你强迫子车?”
明德说:“我主观能动性比较强,我坐上去了自己动!”
“……”花斑夫人再次被胡狼之词击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池杏和明堑也到场了,听到了明德的话,他俩都震惊得说不出话。
“你们来了……”花斑夫人揉了揉眉心,“坐吧。”
白明堑和池杏一起坐下,用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