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安开口说了几个字就停住,迅速跳下床。
“哥哥?”
“等我。”
白启安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翻出了想要的东西,回来路上还顺便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光亮倾斜下来,照在铁链之上,反射出明晃晃的金属光泽。
解危看到后瞳孔一缩,呼吸都不自觉变慢了。
白启安麻利地把铁链一端绑在自己脚上,另一端绑在床脚。做完叉起腰,对他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哥哥,你这是在做什么?”解危皱着眉,似乎在拼命忍耐着什么。
白启安重新爬上床,挤进他怀里。
“还有一个礼拜我就开学了,在这期间,我都会带着这个铁链。”他塞了一个东西到解危手心,“钥匙给你。这下我哪也去不了。”
解危沉默了很久。
“……哥哥你太纵容我了。”
“不行吗?”
“行,只是你别后悔。”
话音刚落,就天旋地转。
白启安被掀翻在床,熟悉的硬物抵在他的小腹。
解危压着他,眼里亮得可怕,像饿了好几天的狼终于抓到了猎物。
“待会就算你哭着求饶,我也绝不会停。”
“......我才不会求饶。”
四个小时后。
“求你......呜......我不行了.......”
白启安满脸泪痕不停摇头。
可解危充耳不闻,握着细腰不停冲撞,每一下都重重捣进最深处,拔出来时甚至都把烂熟的肠rou带出了些。
就这么不管不顾插了数百下,白启安再次被他弄射。
哪怕是抖着身子的不应期,解危都没给出半分怜悯,把人翻过来换了个姿势,就继续耸腰大开大合地Cao干。
白启安浑身没有一点力,连手指都抬不起,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只能任人摆弄任人侵犯。
“……啊!”
解危坏心眼地掐住他的ru头,狠狠一扭。
白启安哀叫一声后,眼泪掉得更凶了。
“停.......呜......”
“不喜欢?”
“嗯......”
“哥哥干嘛撒谎呢。”解危含住白启安的耳垂,带着不同寻常的热气说,“明明我一碰ru头,你就把我吸得格外紧。”
他说着更加用力地刺激红肿的蓓蕾,同时加倍照顾肠壁微鼓的一点,不偏不倚地碾磨撞击。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从尾脊一直爬上天灵盖,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白启安承受不住几近崩溃,挣扎着想要逃走。
但还没爬出去几步,就被但解危拽着铁链拖了回来。
合不上的小xue被重新喂进rou棒,浓稠的Jingye刚溢出来一点就又被捅回去,囊袋一下下地亲吻着挺翘的tun部,发出不绝于耳的yIn靡声响。
没过多久眼前一白,白启安痉挛着干性高chao了。
他现在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了,嘴巴微张发出无意识的哀鸣。
“......啊......哈......”
白启安不后悔戴上铁链,不后悔说那些话……但他特别后悔吧解危喂得这么饱。
下次一定要把男朋友饿个三天再跟他上床。
眼皮越来越重,白启安终于没撑住,掉入了甜甜的梦乡。
.
这是很长很长的一觉。
白启安再次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
床单换了新的,身体也被清理过,只是解危一件衣服也没给他穿,光溜溜让他有些不自在。
“哥哥,你是在找这个吗?”
守在床边的解危适时出声,给他递过去一件白衬衫。
白启安接过套在身上,却发现这衣服根本不是他的码,下摆长得可以遮住屁股了。
“这衣服有点大,是你......”
“是男朋友衬衫哦。”解危笑眯眯地打断他,“哥哥穿起来真好看。”
白启安小脸一红。
低下头的时候,意外发现衣服胸前绣了刺绣。
那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羽毛用了金线,在光线下一闪一闪,非常好看。
白启安端详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眼熟。
和最开始解危送他那块玉雕凤凰很像。
一次也许是偶然,两次应该就别有深意了吧。
“为什么总是凤凰?”
解危答:“因为哥哥和凤凰很像。”
“……我和凤凰像?!”白启安难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请问哪里像?”
“羽毛很柔软这点。”
???
他一个灵长类动物哪来的羽毛?
“我的羽毛暂且不说,你他喵怎么知道凤凰羽毛很柔软?”
解危像没听见这句,爬上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