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璨準備好了,殿下開始吧。」
象棋殘局由賭坊小廝撤下,擺上圍棋。我執黑子,他執白子。
「莫說本王欺負一屆女流,讓妳九子。」我們從未正式弈過棋,我雖不知他棋風如何,但想來與其人一般jian巧。
雖然他讓上九子,我有些基礎仍是下得雲裡霧裡。在盈香館,弈棋技巧與伴君下棋雷同,都是在最大限度內廝殺,最終必須輸給對方。因此常見的棋路我自然是懂,然而藍嗣瑛一子一子亂落,我未曾於棋譜中見過此種下法。
我不懂他的用意,縱然前局我有優勢,然而纏鬥許久,到了後期,他一張網羅織甚密,看他的棋法,是不想放我走了。
他說,我們的結局,交給我決定,果真又是戲弄人。他怎可能輕易對我放手。
我有些開懷,然而一抬頭撞上他狠戾的視線之後,方震了一震。
為何他對我,竟似有滔天恨意?
我凝了凝心神,仔細分析棋盤上的資訊,白子蜿蜒如龍,分化我固有地盤作三份之後,還要繞進來一番攪擾,就如他從前強逼我交媾,將我拉扯得不能自已,再像條蛇一樣鑽進我身心,將我廉價的自尊啃食殆盡。
我死棋不少,我這能力,救不起這局。
「星璨姑娘。」他開了金口。「還要繼續?」
眾人目光瞬間投滿我整身,我不自在的喘著息,額間冷汗涔涔,如此下去,我必完敗。我抬起頭,滿眼乞意相望,「是奴家技拙,王爺勝得有理。」
「這棋,還未走完,姑娘何以不戰而逃?」我求助似的將目光投向他身後李梟,李梟眉眼一別,回絕了我的請託。「看什麼,看上本王的侍從?」
「不敢王爺請繼續。」個性真爛,我都必死無疑了,他還這樣兇。
心裡一亂,我的棋逃得倉皇,他迎面殺來,圍堵我最後一條生道。
藍嗣瑛再落五子,我便無處可置了。
「星璨姑娘,妳是本王的人了。」他嘴角扯起,笑得似條豺狼。「把她給本王看好。三日之後,本王沒接到人,你們知道後果。」
他欺壓近我,挨在我耳邊,聲音輕得無人能聽見。「是誰給妳的膽子,讓妳假扮我亡妻?」
他並沒有相信我。
我身子一冷,癱軟在地。
嬤嬤見狀,連忙將我扯起,狼狽帶回摘星閣,一道重鎖落下,侍奉的小ji也換上一批。
「星璨,別說嬤嬤待妳狠,要怪,便怪妳讓右賢王瞧上了唄。」她的聲音漸行漸遠,我徹底遭她軟禁。
我的吃食,小ji會定時送來,裡面添了什麼,我也不是不清楚。嬤嬤為了讓藍嗣瑛滿意,對我這幾日的吃穿用度,很是上心。
三日之後,藍嗣瑛派了一頂大紅花轎,聽聞民間不解,向來言專的右賢王何故會從青樓迎一女子回門。
珍珠閣裡的紅珊,哭得是肝腸寸斷。
我則前途茫茫,我原以為引他注目便萬無一失,如今更像是落入另一個火坑。
然而於花攆上,我雙手遭護院綁於身後,此時不免更擔心,方被灌下的春藥,何時才要消退。
血ye裡似有小蛇鑽行,皮膚如遭萬蟻囓咬,更要緊的是羞xue之前掛著一顆緬鈴,隨著轎子一走一晃,緬鈴時不時摁上小蒂,震得我幾度跳起。
這一路說遠不遠,卻很折磨,我狠掐著自己,試圖拉回一點清明。
好容易轎子終於停下,藍嗣瑛將我橫抱下轎,快步不停,往先時婚房走去。
我的頭讓他摁在懷裡,他身上的味道絲毫沒變,我懷念之餘,體內慾火直燒,恨不得立時遭他一頓疼愛。
他長杵與那箱yIn器併用,戮攪得我幾乎沒了半條命。
然而此次癲狂更甚以往,他連番需索,不知度過幾個日夜,我讓他整得欲仙欲死,喉嚨乾啞不說,下xue腫痛,撕扯得泠泠出血,子宮盛滿他黏稠雄Jing,身上幾處紅痕,多日過去變作青紫。
他終於發現,星璨的身體,住著離墨的靈魂。
「墨兒,求妳,別再離開我。」他卑微將頭埋進我的胸ru,低聲乞求著我。
我的四肢幾近散架,想抱緊他也力不從心。
助白虎養魂一事,我該怎麼對他說。
體力讓他掏了空,腦中滔天倦意襲來,我敵不過睡意,便昏了過去。
我在床上躺了三個日夜,慘遭過度需索的身子還羸弱,動一下便渾身劇痛。第四日勉強可以翻上身。我醒時,天色昏暗,外頭刮著狂風下著大雨,淅瀝淅瀝打著庭院芭蕉。
我和著單衣,私處卻清涼,藍嗣瑛定是在我未醒時上了藥膏。
忽地房門讓人拉開,我嚇了一跳,翻身拉上衾被。腳步聲挨進了床,被褥遭人倏地掀開,藍嗣瑛端了碗羹湯進來。
「我想妳可能餓了,便讓膳房備了這湯。」他連日縱慾,看起來竟一點事也沒有,甚至比我初初見他還要容光煥發。我不禁懷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