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昨天發狠威脅人的傢伙,此刻竟然在調戲我!我順手就要推開他的臉,他好整以暇地撩開我的前襟,大掌探入揉握著我的左胸。
「唔你!」我脖頸上是他的吐息,胸上因他靈巧逗弄而產生刺激,他另一隻手握住我的下巴,強迫著我轉過頭。
「妳忍耐的表情太可愛了,會讓我更想欺負妳。」他那雙妖孽的眼中有一絲戲謔的意味,我突然來了氣,往他肩上咬了一口。
「我的小白兔被逼急了,都學會咬人了。」他呵呵地笑,我更生氣,大力扭開他的環抱,然而摔下了床。
他笑得更放肆,我氣惱得背過身去,這時門外的侍女通報,藍嗣瑛允了,她們便端著兩盆熱水進來。
侍女放下水盆與毛巾以及換穿的衣服後便被藍嗣瑛遣退,他下了床,將我拉近他,用濕毛巾仔細擦拭著我的臉,再撩開我的頭髮,連脖子一併擦拭。他的動作輕柔到彷彿在對待一件珍寶,我的視線從他的眉梢開始,撫過那雙眼,到高挺的鼻梁,再到他的薄唇,再往下滑過鎖骨、胸膛。
他毫無疑問生得十分英俊,身材Jing實,雖然宮宴時他總是能吸引女眷的目光,但鮮少聽說他有什麼風流史。這是為什麼呢,是因為他那方面不行嗎?再說他昨天突然就退開了,該不會真的有某些隱疾?
「墨兒在想什麼,那麼認真。」他收起毛巾,換擦拭他自己。
「我只是在想,你那麼優秀,為什麼現在才要結婚。」他聽了這句話,手中的動作停頓了一瞬,旋即繼續擦拭。「你如果早一年就與國師府下聘禮,也不至於有後面這麼多破事了,不是嗎?」
「我去年隨父親遠征西北,原想著征戰結束後就回來娶妳,卻不曾想過妳竟招惹了皇帝。」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但見他滿臉怨懟,好像真是我做錯事一般。「這麼說來,先背信忘義的人,是妳才對。」
怕他等會兒又要發作,我趕緊將他的逆鱗給捋順:「好嘛,都是墨兒的錯,是墨兒不好,世子爺大人有大量,就別同我這小女子計較。」兩隻手在他肩上揉捏,極盡討好之色。
「我胡謅的妳也信,怎麼這麼笨!」他笑道,隨即起身,「會替人穿衣嗎,過來服侍為夫。」他是不是有點過於得意。
我不語,揭下他身上那件藏藍色外衣放在一旁,撿起裡衣抖開,他Jing壯的雙臂穿過兩袖,後背結實的肌里微微隆起。
啊,這麼性感的身體,怕是怎樣都看不膩。我咕的嚥了一口唾沫。
繫上裡衣的綁帶後,我再幫他穿妥外衣,站在他身前整理翻領。唔,他的身高原來這麼高,我得踮起腳尖才能勉強觸碰到他的後頸。
就剩下腰帶了,他的玉製帶鉤上鑲著幾粒圓潤的寶石,看起來要價不斐。我環過他的腰,將帶子扣在鉤上,再掛上金色的鏤空香囊,便算是穿好了。
「馬馬虎虎吧,娘子還得多加練習。」他倏然將我抱起,讓我坐在他左手的臂彎,我低呼一聲,他單手抱我不覺得沉嗎。他走到貴妃榻上將我輕輕放下,捧著我的臉,拇指擦過我的嘴唇。「這張小嘴從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安靜了,以前總要嘰嘰呱呱吵個不停。」
他靠得太近了,幾乎要吻上我,我反射性的閉上雙眼。雙頰上熱氣蒸騰,被觸碰的皮膚燙得不像話。
「夫人在期待什麼。」壟罩我的熱氣散去,他已起開,正在別他的耳釘。「為夫今日情好,想帶夫人去遊湖,夫人意下如何?」
我打回到這裡,沒幾次外出遊玩的經驗,他這麼提我自然願意。他出了房門,吩咐車伕去了,這時外頭侍女才進來。
「小姐,奴婢來服侍您穿衣。」是羅儷,她笑得猥瑣,肯定沒在想什麼正經事。「快說妳昨夜如何度良宵!」
「羅儷!妳昨天死哪裡去了!」我原以為我往後得獨自跟那個男人生活,沒想到他還願意將我的人留下。「昨天什麼事都沒發生!」
「是嗎,我可是來取那白帕子的,如果還真真是白色,妳可不好同王府交代。」她跩開被子,我嚇得大呼,床單竟是一片猩紅,這可不是處女膜破裂能交代的血量。
「妳倆太刺激了唉,我一手養大的小姐竟然成了一縱慾崽」我仔細回想昨夜,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啊,下體也沒有什麼怪異的感覺,還是藍嗣瑛把自己劈了?
「小姐,把衣服脫下來吧。」她沒等我動手,就伸手來扯。「倒是沒留下什麼痕跡。」
她仔細瞧了半天才讓我穿上衣服,我在鏡前繞了圈,鴨黃色抹胸,象牙白的齊腰繻裙與艾綠色的長褙子,衣領邊緣繡著Jing緻的蘭花。唔,他們王府品味很是不錯。
羅儷替我梳了個單髻,簡單簪上幾朵金花,又掀開我的首飾盒,掏出兩只玉綠耳墜掛在我耳垂上。
「小姐去玩吧,奴婢拿床單覆命了。」她拆下床單就要走,我緊跟其後。
才出房門,便見藍嗣瑛立在門口,他朝著我看,不客氣地打量著我。
「我多次幻想墨兒嫁做人婦會是個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