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站军姿最是枯燥乏味,有小家伙在身体里钻,苏南锦光顾着逗弄团子还来不及,站得也不累了。晚上十点,最后五分钟军姿结束,教官吹哨。
“原地解散!明早五点集合!”
“是!”
如发泄般怒吼一声,新兵们拖着疲惫的身躯急不可耐地朝宿舍奔去。
苏南锦浑身酸软,却还记得哥哥说过晒伤的地方要冷敷。
回了寝室,沾shi毛巾捂在脖子上,他就困得快睁不开眼了。
翻窗进屋的萧行之,最后,是从卧室的浴缸里,把shi漉漉的夫主捞出来的。
苏南锦只感觉眼皮子沉甸甸的,仿佛有千斤重,怎么都不肯抬头看一眼。
被拥入Alpha的怀里,感受到熟悉的气息,苏南锦情不自禁地用手蹭了蹭萧行之的胸膛:“哥,你来嫁我啦?”
望了望胸口被蹭shi的衣襟,萧行之叹了口气:“说什么胡话呢。”
“起来,再泡就着凉了。”
萧行之伸手,把晕乎乎的苏南锦从水里拉出来。
不管打shi的衣裳,萧行之抄起苏南锦的腿弯,抱着人小心翼翼地走出浴室。
苏南锦像午后小憩的熊猫似的,任由萧行之挪动,上了床就把脑袋埋在枕头里。
“不能这样捂着,夫主,”萧行之返程,取了块大羊绒白毛巾,盖到苏南锦头上开始揉巴,“头发要干了才能睡。”
“喔,”苏南锦手脚并用爬了两下,磕磕绊绊挤到萧行之的怀里,“哥给我擦擦。”
小傻子今天是累坏了,萧行之也不与他计较,任劳任怨地干活,擦干了苏南锦柔软的发丝。
苏南锦快被萧行之的轻抚揉得睡着了,嘟囔着嘴说梦话:“哥,你胸口好冷。”
“谁害的?”萧行之眼角上挑,愣是忍住了没打他屁股。
在浴室睡着了还不安分,见了人,眼睛都不睁就往人家怀里钻,脸上的水迹全蹭到胸口的布料上了,shi透的衣裳,不凉才怪。
把人捣腾干了,萧行之取过带来的晒伤药,一点点敷到苏南锦后脖颈泛红的位置。
草药的清新香气令人灵台舒爽,与Alpha熨帖且温和的擦药举动相衬,苏南锦舒心不已。
“还有别的地方晒伤了吗?”萧行之问。
萧行之轻轻抬起苏南锦的手臂,仔细瞧了瞧他暴露在外的胳膊肘内侧的皮肤。不放心,萧行之还检查了夫主脚腕处白天撸起裤腿的部分。
果然,嫩皮子娇气鬼,白日里见了光的地儿,都有些发红。
他细细涂抹了药膏,放下抬起来的脚腕,才帮苏南锦把睡衣穿上。
“不公平......”困得眯眯眼的苏南锦喃喃,“哥哥都把我看光了。”
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一股子劲,他兔子似地蹬了一下,一把朝萧行之扑了过去。
“嘭——”萧行之后仰,被摁在了床中央。
苏南锦凑上去吮吸他的脖颈,觉得不满意,又拉开萧行之的衣领,咬他的腺体。
苏南锦说:“我也要把哥哥扒光!”
“胡闹,”萧行之腰腹发力,双手掐着苏南锦的侧腰就坐起来,“下去。”
萧行之摸了摸后脖颈,shi漉漉的一片水渍,不消说,是夫主的口水。
“不嘛。,,苏南锦跨坐着萧行之大腿,双膝跪在Alpha腰侧的床垫上,不悦地皱紧了眉毛:“小团子挠了我一晚上了,又痒又麻,哥你得补偿我!”
萧行之太久没有标记过苏南锦,信息素淡了,玩闹的时候有意思,正经场合,苏南锦有点镇不住调皮的核心。
“哼,胡搅蛮缠。”
萧行之嗤笑一声,手上摩挲了一阵,找到根麻筋,轻轻一掐,苏南锦就软了腰,浑身脱力,倒下来。
“鸣哇!你耍赖!”
苏南锦站了一天军姿,又被罚了十个俯卧撑,底盘重心不稳,偏偏腰杆还是软肋,被萧行之捏一捏就酸得整个人酥软。
苏南锦像是一只煮熟了的虾子似的,弯曲着身体侧卧在床上,捂着肚子就蜷缩起来。
他实在是困极了,上一次这样辛苦,还是在高三开学游乐园扮皮卡丘的时候。
哪怕是哥哥易感期需要照顾,他都没有那么累过。
“先别睡,”萧行之抱娃娃似的拥住苏南锦的背部,“来,放松身体。”
把软成一滩烂泥的夫主推开放平,萧行之先捏了捏他的脚腕,才开始按摩起来。
苏南锦的脚丫子白净,尺码比寻常Omega小了一个号数,脚指甲个个圆润晶莹,底层透着粉澄澄的rou色,非常讨喜。
萧行之帮他拉伸了酸痛的小腿肌rou,没忍住,又捏捏苏南锦的脚趾。
“不许捏!”苏南锦条件反射似的蹬了一脚,被萧行之四两拨千斤拿住。
甩不开哥哥的手,苏南锦一个生气,鼓起腮帮子,伸出手掌,就把核心释放了出来。
“小团子,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