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之揉了揉苏南锦的腰,没把人拽起来,只好说:“做出来了,就奖励你一张照片。”
“真的?”苏南锦惊喜问。
“嗯。”
“可是,”苏南锦皱了皱眉头,“照片我随时都能跑到哥哥房间看,这样不划算的。”
“......”萧行之扔了又忍,差点没破功,一不做二不休说,“准你贴在床头柜上。”
“耶!”苏南锦欢呼。
他Jing神百倍,跳起来就做了一道题,成功拥有了将哥哥的一张照片贴在床头柜的权利。
萧行之也是好脾气,任由施为。他下楼洗了个碗,上来,就见着苏南锦对着床头柜发呆。
这么痴汉的夫主,还真是头一次见。
萧行之帮他从衣柜里找出睡衣,递到床边,才笑问:“想什么呢?”
“晤,我已经开始考虑哥哥的照片都贴完之后,会得到什么奖励了。”
贪心不足蛇吞象。
“那你就慢慢考虑吧,”萧行之毫不留情地说,“反正,在夫主考上425分之前,我不会给夫主任何标记和信息素。”
“嗷?”
如闻噩耗,苏南锦惨痛嚎叫起来。
少年清脆的声音,传遍了整间屋子,透过窗沿,传到天空的深远更深处。
话分两头说。
当苏南锦沉浸于痛并快乐着的禁欲学习生活时,贺霖和礼堂杠上了。
陈北天天见贺霖,原来是又恨又怕,现在也怕,但是怕Alpha癞皮狗占夫主便宜的那种怕。
乍然一不见,陈北还有点诧异:“小胖子,你和你家萧行之最近看见贺霖了没?”
“见了呀,在礼堂呢,”苏南锦正背着题,头也不抬地说,“上周礼堂表彰优秀生的时候,哥哥领奖的奖杯还是贺霖给擦的呢。”
陈北面部表情扭曲:“......我怎么听得那么虐呢?”
苏南锦微笑:“哈哈,阿北的脚没好,不方便去礼堂,不然,在颁奖的时候,肯定能跟贺霖见上一面。”
陈北这一遭腿断了,因祸得福,爆发式地考了年级第二,可愔礼堂稍微远了些,颁奖时他懒了懒,推脱了 一道儿,没去成。
“奇了怪了,”陈北犯嘀咕,“老班是罚他打扫卫生,又不是罚他住在礼堂。什么毛病?至于一周都不来上课?”
陈北想来想去,过了半晌又说:“不行,我还是觉得不对劲儿,得去瞧瞧。”
苏南锦看陈北左思右想,焦虑得脸都憋红了,嘟嘟嘴,扭头就喊:“哥。”
萧行之也正有事儿,随口喊:“华子,送你嫂子过去。”
风水轮流转,最后的工具人华子倒是Jing力旺盛,乐阿呵冲上来就问:“嫂子,你有事儿找贺老大呐?”
陈北有些尴尬,又不好得不开口,于是说:“我,那什么,就想看看他在礼堂做什么。”
华子耸了耸眉毛,意味深刻地说:“别害羞呀?嫂子不用解释,老大都吩咐过了,要是嫂子您想他了,保管儿随叫随到。”
“怎么那么听话?”陈北脑袋里的珠子Jing得滴溜溜地转,用狐疑的眼光注视着华子,“还是说,你们在礼堂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瞒着我?”
嫂子可真是太贼Jing了,一语中的!
华子冷汗都冒出来了,连忙说:“哪儿能呀》这不是您不方便行动嘛。”
陈北:“小胖子,你上次看见什么奇怪的事儿没?”
“奇怪的事儿?”苏南锦眨巴眨巴眼睛,拆台道,“贺霖跟哥哥说了,要给夫主一个惊喜。”
“哎呦喂!”华子难堪地捂住脸。
苏南锦是个诚实的小傻子,帮亲不帮理,自然是陈北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陈北皮笑rou不笑地对华子说:“你家老大管不住嘴,到处瞎嚷嚷,可怪不得人走漏风声了吧?”
华子苦笑:“找萧大佛取经征求意见,也不算瞎嚷嚷吧?”
“行了,”萧行之轻叩桌面,拍板道,“要去就趁午休赶紧的,不去就回来做题。”
苏南锦灵光一闪,连忙去抓陈北的轮椅:“快快快,阿北,咱们快走吧!”
萧行之揪住他的后衣领,冷冷一声:“夫主不许去。”
“鸣鸣!”
老班的声音从背后幽幽传来:“去哪儿?能捎带梢带上我这个中年老男人吗?”
“鸣鸣,班班,”苏南锦连忙拽班主任的袖子,“萧行之虐待同班同学!”
“监督同学的学习,萧同学尽忠职守,不愧是学生代表。”学习上,班主任偏心得要命。
那头,某Alpha还一唱一和:“多亏有老师支持工作。”
沟通是最好的桥梁,在萧行之与班主任反映了苏南锦的特殊情况之后,老班当机立断,拍板就免了苏南锦平时的作业,只需要听萧行之的安排复习,“哪里哪里,”班主任摆摆手笑幵,“在管夫主这块儿,行之自有一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