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幼稚了。
苏南锦:“没办法嘛,都是我的衣服,别的哥哥都穿不下,只有这件刚好合身。”
“喔......”萧崽崽应了声。
他刚要挪动,就听见夫主说:“哥哥别动,裤腰带还没系。”
系好裤子,夫主开启了唠叨模式。
“哎,刷牙,别忘了。”
“我给哥哥擦脸。”
擦完脸,萧崽崽不耐烦地甩了甩头:“夫主好烦啊。”
他是易感期,又不是重返三岁。
夫主笑眯眯地道:“我想照顾哥哥嘛。”
“......”萧崽崽沉默了半晌,看苏南锦那副神情,挨不过夫主,只好难耐地叫道:“吃饭!”
“好。”终于拾掇好,收拾出一个日系温柔少年,苏南锦满意地笑了笑,牵着萧行之去吃早餐。
新宅的伙食,Jing致高级,自不用说。
苏成秀那边没来传唤,东宅的人可以自己就餐。
苏南锦领哥哥吃饭,时不时引着哥哥吃甜食,快乐得要飞起来。
管家中途来问:“少爷,家主传讯来问一声,您是否要回老宅?”
管家刚开口,一旁的Alpha居然瑟缩着退了一下,坐得离管家远了些。
见状,管家尴尬地笑了笑。
“乖,不怕,”苏南锦安抚地揉了揉萧行之的手掌,才对转头管家说,“我们一会儿就回老宅。”
新宅是苏成秀的地盘儿,后院里还养了苏成秀的情人和私生子。
苏南锦在新宅没有朋友,待着也无事可做,索性带着哥哥回去过自己的小日子。
管家颌首:“是,少爷,我这就是吩咐人备车。”
苏南锦微笑着道了谢,吃完饭,牵着哥哥的手去院子里逛了逛,等来司机,上车,驶回老宅。
“欢迎少爷回家。”
停车,仆人来拉开车门,苏南锦落地,伸了个懒腰。
“果然,还是自己的地方舒坦!”苏南锦兴奋地回首,“哥,这几天易感期,咱们就一起待在老宅,好好过日子成不?”
“哼哼......”萧崽崽下车,点了点头。
睽违已久的二人世界吗?想着,苏南锦愉悦地笑了。
却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这是,行之?”
贺霖人未到,声先到,笑声传开了:“哈哈哈,萧行之,你怎么穿成这副德性?”
贺霖:“怎么,老古板的日子过久了,想体验体验幼齿生活?”
调笑声响亮,换作平常,萧行之顶多嗤笑一声,给贺霖一个铁板栗。
而今时不同往日,易感期的Alpha心灵脆弱,很在乎别人的看法。
萧崽崽被踏踏实实嘲笑了一番,胆怯了,羞愧地扯着苏南锦的衣摆,靠在夫主身后。贺霖几步上前,察觉奇怪:“什么情况,你俩今天怎么颠倒了个儿?”
贺霖伸手去拍萧行之的肩膀,随意地说:“不该是小胖子躲着我的吗?怎么跑你去人家后面藏着了?
萧行之居然退后两步,躲过了贺霖的魔爪。
他的脸绷紧,面无表情,倒是与平时差不多。
只有苏南锦看得出来,此时的哥哥有些胆怯,就连牵着的手掌心里,也全是汗水。
贺霖又诧异:“躲我干嘛?行之。”
苏南锦深深呼吸,为夫主则强,向前一步走,问贺霖:“你来做什么?”
说起正事儿,贺霖捋了捋后脑勺的毛,说:“这不是找你们玩儿嘛,我家那位,腿都断了,还成天嚷嚷着要在京州旅游,我拉都拉不住。”
苏南锦生气,鼓了鼓脸:“哼,我才不要再去帮你去劝人呢!”
上次被贺霖骗到医院,他一整天都没有陪在哥哥身边,想想就觉得遗憾。
贺霖摆摆手,嬉皮笑脸地说:“不劝了不劝了,那种死脑筋有什么好劝的。我在香山边有幢宅子,带你去赏红叶好不好?”
“红叶?”苏南锦嘟嘴,“都冬天了,叶子早掉光啦。”
“那就赏雪呗,”贺霖是个浑不吝,随口就能说得条条是道,“雪景满山,也美呀。”
苏南锦有些心动,踟蹰了一番,又歇歇瞥了眼身后的萧崽崽,挺胸拒绝道:“我和哥哥可以自己去看雪。”
贺霖苦笑:“别介呀,人少都不热闹了!”
“晤......”苏南锦犹疑。
“说句实话,”贺霖不由分说坦白,“上次怀孕那事儿过了以后,我跟某人沟通出了点儿问题,还指望着你协调协调呢,小胖子。”
苏南锦炸毛:“你那么欺负阿北,活该阿北讨厌你,略略略!”
贺霖听言,连忙叫苦连天,扯了扯领子,指着脖子说:“小胖子,你这可就委屈我了,我哪儿敢欺负他呀,你看看,这里这里,都被那个野夫主啃成什么样儿了。”
贺霖脖颈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密密麻麻,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