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女人真麻烦,Yin晴不定是她们最大的特点。
前一秒同你说说笑笑,后一秒便对你不理不睬。
要杀要剐,请给他一个准信。
要怎样才能让余颜汐不走呢?
今天的梁景珩依旧没有答案。
不过梁少爷坚信,心诚则灵,只要他多多表现,余颜汐就能看到他!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于是,梁景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眼睛直勾勾盯着床罩,脑子里列了一大堆计划。
两人从认识到现在,种种画面尽数涌现在梁景珩脑中。
“就是把刀架在爷脖子上,爷也不碰你!一根头发也不碰你!”
新婚之夜他大放狠话,如今后悔的却实他自己。
现在别说是架刀,就算是将自己整条命给她,他也心甘情愿。
替臭丫头挡刀,能碰她好多好多下。
一想到这里,梁景珩不觉笑出声来,他得找个契机跟臭丫头表明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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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然是梁景珩醒来当日下午来的。
“你可吓死我了,昏迷了整整四天。”
谭然想坐在床边,梁景珩“欸”了两声,下巴朝椅子那边支了支,示意谭然坐那边去。
谭然坐到椅子上,焦急说:“你得罪了谁?怎么会在巷子里被人伤了?”
“他得罪的人可多了。”余颜汐给谭然倒了杯茶水。
梁景珩指了指床沿,余颜汐没理他,床边还有一个椅子,她坐了过去。
梁景珩不高兴了,他撇了撇嘴角,故意问谭然:“玉芝呢?她怎么没来?”
谭然:“她一个女子,不方便过来,我来她来都一样。”
余颜汐吃惊,看谭然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你怎还住在玉芝家中。”
谭然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我给了半年房钱,当然得住够。”
谭然肚子里的想法梁景珩岂会不知道?
他嗤笑一声,当着余颜汐的面揭穿,说:“谭伯父还没找你。”
谭然:“……”
见他们兄弟两个正起劲,余颜汐说:“你们聊,我去院子里走走。”
余颜汐走后,谭然随性地靠在椅子上,说:“我听人说你是替弟妹挡剑被伤的。”
梁景珩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有点高兴,他眉梢一挑,得意说:“对啊,英雄救美。”
谭然:“我既不想夸你,也不想骂你。”
一方面,他觉得遇到这种事情,男子就应该站出来;一方面,他又觉得梁景珩过于冲动,刀剑无眼,万一真有个好歹,怎么对得起父母。
梁景珩对谭然的反应不满意,得意说:“你不懂,你现在孤家寡人一个,你体会不到我这份情。”
隔着被子,谭然直接往他肚子揍了一拳。
梁景珩闷哼一声,虽然打在棉絮上。
他正经起来,说:“当你有了心爱的人,你就会不顾一切想要去保护她,即便是在危难之中,你也想要护她周全。”
梁景珩眼底里流出一抹笑意,眸光闪烁。
第62章
晚上,余颜汐照顾梁景珩喝了药,去软榻上铺床,准备躺下休息。
见状,梁景珩拍了拍床,说:“这几天你一直睡软榻,那地方硬,当时找木匠做床时,我让他特意做大了一号。”
梁景珩话说到一半就止住了,余颜汐坐在塌边,眯起眼睛看他。
“所以呢?你想让我到床上睡?”
梁景珩低垂着头,不好意思地点了两下,含蓄道:“冬天夜里睡榻上很冷。”
余颜汐摇头,想也没想直接给否了,“不行,你身上有伤,我不能占你便宜,怎么能让你睡榻上呢。”
“我也睡床。”梁景珩声音小了起来,明显气势不足,“两个人一起睡,暖和。”
好拙劣的理由,梁景珩说出来,自己也不相信。
愣了一下,余颜汐出去开门,从安就在门口台阶坐着,她唤他过来。
“从安,去准备暖手的汤婆子。”
等了一会儿,余颜汐手里拿着汤婆子回到房间,她直直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将汤婆子放了进去。
余颜汐:“这下不冷了。”
“睡觉!”
梁景珩气结,抬手将被子蒙头上,不再理余颜汐。
耸耸肩膀,余颜汐有些无奈。
床上放着梁景珩脱下的外衫,余颜汐探手过去拿衣服,一枚玉佩赫然放在衣服下面。
目光凝在那枚玉佩上,她看了良久才收回视线。
余颜汐将衣服理顺放在架子上,去了软榻歇下。
一夜无眠。
那半枚玉佩,梁景珩极为看中,日日都戴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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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
余颜汐在屋子里陪梁景珩说话,她感觉最近这人跟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