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段路昇晚上过来,并不欲动他,只是抱着他,与他合衣而眠。通常是段轻言半夜醒来,发现段路昇已经走了。
段路昇也有不来的时候,段轻言睡眠浅,半夜偶尔听见隔壁房间门关的声音,知道段路昇又应酬忙碌到深夜。
段轻言这次回主楼,一住便是大半年。在十六岁这年,他长高了不少,身上也多了些rou,两个tun瓣被Cao弄时竟开始能晃得起来。只是脸依旧清瘦着,腰窝依旧深陷,仿佛这增了的几斤rou全跑屁股上去了。
第二年一开春,他就搬回了仆人楼,搬回仆人楼的那天,便听说段路昇在主楼发了脾气,把房间里的东西砸了一地。
谁也说不清二少爷为何心情不好,有人说,准是生意上的事。
段轻言不说话,专心看着手里那本《海上花列传》。
第12章
段轻言是自己主动从主楼搬出来的,他身体已恢复了八九成,便不愿再多麻烦沈素心。
段轻言白天走的时候,段路昇不在公馆,他也没想着打招呼,简单收拾了行李就回了仆人楼。
他回仆人楼的第一晚,楼里不少人听到半夜有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除了段家的男人,没人能穿皮鞋,这种据说是剥了名贵动物的皮来做的鞋,打了蜡以后闪着的都是大洋的光亮。
二少爷跟段轻言感情可真好啊,大家在心里想,不愧从小一起长大。
段轻言一开门,就被段路昇掐着肩按在墙上。
“你就这么恨我?这么想跑?”
段路昇眼神Yin鸷,带得整间屋子的气压也低了起来。
“说话。”段路昇的手往上走,捏住段轻言的下颌,想把他的嘴打开。
“疼。”段轻言有气无力吐出一个字。
段路昇拉了段轻言的胳膊把他往怀里带,段轻言并不挣扎,但段路昇却使了劲,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
“你若是恨,我便让你恨着。”段路昇咬牙切齿说。
他只是一个段家的下人,段路昇要他,他又怎么跑得掉,他又怎么敢恨。
段路昇伸手要去扯段轻言衣服,段轻言抬手挡住他,说:“别弄破了。”
段路昇一愣,看着段轻言自己把领口的扣子解开了,白皙的脖颈露了出来,上面还留着几天前的浅浅的吻痕。
一丝不悦爬上段路昇心头,说不清为何不悦,段轻言如今这般听话,他理应更满意才对。
段路昇并不亲他,而是勾住他的腰将他打横抱起,走向那床的方向。
段轻言房间的床很小,段路昇躺在上面时腿都有些伸不直,他把段轻言扒了放在自己上面,曲着的腿撑着段轻言的腰,tun部耸动发力着,直刺激着他的小xue。
仆人楼里隔音不好,段轻言咬着唇不敢叫唤,段路昇却偏狠了心要叫他难堪,下身如打桩机一般抽插着,手上也不闲着,圈着段轻言的Yinjing来回撸动,直教他腹背受敌,哪也跑不掉。
段轻言突然俯身靠近段路昇,贴着他的耳朵一字一顿说:“我恨你。”
段轻言的身体有些热起来,带得他的脸发了红,眼角也红了,但说的话依旧冷冰冰着。
段路昇方才心中的不悦一扫而空,听了段轻言这句“我恨你”,他的嘴角甚至不露声色地扬起了。
段路昇翻身将段轻言压在身下,扳着他的下巴含住他的唇。
段轻言被吻得晕头转向,唇齿交缠间,是一次又一次唾ye的交换。
段路昇的分身还在他体内,段轻言的腿被掰得大开,为了容下硕大的异物,xue口艰难扩张着。
一开始做,段轻言每次都会疼得快晕过去,后来身体渐渐适应后,已经能最大限度享受着快感,前提是段路昇允了他。
若是段路昇不允,便会惩罚般全根没入,再与他在床上翻腾几个来回,似乎只为了让巨物搅动弄疼他,又不抽动给予他快感。
段路昇走后,段轻言常常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
段路昇一开始来得频繁,三天两头便来折腾他,后来变成了一周一次,再后来,段路昇整整一个月没来过了。
有时段轻言在仆人楼前的梧桐树下看书,能看见段路昇的车经过,车里的段路昇摇下窗户,与他对视,段轻言低了头,不去看他。
段路昇没来的那个月,车子经过时,段轻言终于抬起头来去看段路昇,但段路昇的车窗却不开了。
段路昇收敛了思绪,才发现手里的书封被自己捏皱了。
段路昇没来找他的这个月里,段公馆突然热闹起来了,府里上上下下都忙碌着。白天仆人楼里常只剩下他一人。
段轻言知道是因为月底要迎来段路昇的二十岁生辰。
有一天,他看见陈管家带着几个下人,进了主楼旁边另一栋略小一些的偏楼,而那偏楼门前,停了一辆他从未在段家看见过的崭新的轿车。
段轻言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这次二少爷庆生,大少爷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