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段路昇再亲他,他就没反抗了,轻易被撬开牙关,被段路昇搂着吻了许久。
“这才听话。”段路昇亲了下他的嘴角,然后松开他。
前一夜的折腾让段轻言全身乏力,他回了隔壁房间,衣服也没脱,倒在床上又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黄昏,娟儿敲了门进来,将餐盘放在茶几上,边摆放餐具边说:“你可真能睡,二少爷出门前嘱我不要扰你,谁知你当真把午餐都睡过去了。”
段轻言走到茶几旁,看见除了日常的饭菜,还多了一瓶牛ru,一罐鱼肝油。
“二少爷给的。”段轻言还没问,娟儿就先说了,“你跟二少爷感情肯定很好吧,听说你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
段家的仆役换过一批又一批,除了陈管家和几个年纪较大的,其他人皆对段轻言的身份一知半解。
“我哪配得上少爷。”段轻言盯着鱼肝油说,“我不过是段家捡来的下人。”
娟儿碰了壁,怏怏把话收回去,端了空餐盘就往外走。
段轻言现在住的房间,从窗户往外看是段家的花园,能看到来来往往进公馆的车辆。
天暗了以后,段轻言不去开灯,只站在窗口,就着月光,将一半的身子隐入黑暗。
这天晚上,他看见段路昇乘坐的车辆开回主楼门前,段路昇从左首下车,车右首同步下来一个女人,盘着漂亮的发髻,流水般紧致的旗袍贴在身上。
段轻言什么都没说,转身把茶几上的牛nai丢进垃圾桶。
第10章
段轻言大病初愈,又被折腾了一夜,竟又病了,第二天娟儿过来的时候,他额头烫得如日光下的鹅软石一般,直让娟儿拍着胸口叫亲娘。
后来娟儿亲娘没叫来,倒把沈素心叫来了。
沈素心找了同仁堂的大夫给段轻言看病,为了散热,大夫把他衣服领口打开了。
段轻言强睁开眼皮,见沈素心和大夫二人在他床头面面相觑,眼里是说不出的情绪。
大夫很快恢复过来,扒开他的领口将冰凉的shi毛巾往他胸口一按,就起了身和沈素心到一旁说话去了。
段轻言低头看了一眼胸口的毛巾,猛地反应过来,那shi毛巾底下,皆是密密麻麻的,段路昇留下的吻痕。
大夫再度过来检查段轻言的身体,看了看他的舌苔和眼底,然后抬了抬他的胳膊,最后写了一张药方交给沈素心。
段轻言自小身子骨弱,容易生病,吃中药已经吃习惯了,无所谓多这一次,只是这次他做贼心虚,当着沈素心的面已经难堪得快死过去。
大夫走后,房间里只留了他和沈素心。
出乎段轻言意料的是,沈素心只与他说些好生照料身体的话,并不追问他身上痕迹的由来。
沈素心快走的时候,段轻言看她已经走到门口,却又突然折返。沈素心回到床边握着他的手说:“到底是哪家的女孩子,言儿愿意说吗?”
段轻言半天说不出,沈素心又叹了口气:“不过不管是哪家的女孩子,沈姨也不建议你们这么早就…”
“沈姨,我没有…”段轻言脸色有些苍白。
“谈谈朋友可以,发生关系的话还是要注意一些保护措施。”沈素心直言不讳,但拉着段轻言的手依旧暖着。
段轻言点点头,不再辩解。
沈素心自顾自说:“一转眼言儿都十六岁了…”
她摸着段轻言的手背,有一茬没一茬地说着:“沈姨跟你说实话不怕你多想,言儿你长相清秀漂亮,所以我一直将你当了女孩子看,老是有种你要嫁路昇的错觉,今天才终于反应过来你是男儿身。”
沈素心说完将段轻言胸口的毛巾翻了个面,说:“老爷有意与国际饭店的季老板联姻,虽说那季家的小姐确实优秀,可惜路昇没看上她…”
段轻言太阳xue跳动了几下,他垂下眸,心里无端乱成一团。
“要我说,我的儿子,就应该让他自由恋爱,他想娶谁娶谁,想不娶谁就不娶谁。我就不信了,段家没了季家这层关系,还吃不上口饭了。”
段轻言脑袋放了空,他在想着垃圾桶里那瓶牛nai。
自鸣钟走到十二点时,段轻言的房门被打开了。
段轻言刚退了烧,又吃过药,眼皮子沉得很,隐约感觉有人坐在他床沿,但在朦胧黑暗中又看不清是谁。
“沈姨吗?”段轻言轻声问。
那人没回话,段轻言迷迷糊糊说着胡话:“沈姨,我真没喜欢的人…”
他不知道那人什么时候离开的,第二天醒来时,段轻言已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第11章
段轻言住在主楼的时候,段路昇常是三更半夜来寻他,生生扰了他的清梦,只为行那颠鸾倒凤之事。
段轻言被训诫着学会了许多羞恶之事。
薄薄的唇瓣被段路昇的胯下之物强行打开,艰难地吞吐抚慰着每一条贲张的血脉。
然后坐在段路昇